看见揽书寻画两人,谢迟松开了舒如绰,未曾话,直接离开了。
寻画瞪着一双杏眼,连话都结巴了:“郡主……我,我好像看见了谢家?我没有眼花吧?”
没好气地扫了寻画一眼,舒如绰亦朝前走:“我怎么没看见,你眼花了。”
“可……”寻画一愣,可是她明明看见了人了,不过……郡主和谢家素未谋面,怕不是她因为太想看了所以产生了幻觉?
揽书顿时握了握寻画的手,示意她不要再问了。
眼见着快到了飞羽殿正殿,舒如绰又低声解释道:“谢家是郡主的叔辈,刚才是我差点摔倒,他带我出来的。”
叔辈?郡主和谢家什么时候那么熟了?而且,就算是叔辈,至于抱的那么……暧昧么?
寻画眼中闪过一抹怀疑,正要开口问,又被揽书制止了。
舒如绰此刻清咳了一声,神色有些怪异。
她解释些什么,来就没什么,这样一解释就显得她欲盖弥彰。
虽然寻画单纯了一些,但是毕竟服侍舒如绰那么久,一看自家郡主这情况,哪里还能不明白?
默默给揽书递了一个感激的眼色,要不是揽书制止的及时,恐怕此刻她就成了郡主的箭靶子。
“你们俩,在我身后眉来眼去,别以为我看不见。”舒如绰正色道:“快要进殿了,都严肃些。”
寻画立刻回头,一正经地跟在舒如绰身后。
她懂,她都懂。
郡主恼羞成怒了嘛,这时候话是错,做啥都是错,所以她老老实实就好了。
因着萧承的生辰,所以整个飞羽殿内热闹非凡,而不久前还在那个奇怪厢房里的萧承此刻正疏离温和的站在殿内。
偶尔和来寻他的人上几句话,大多时候都是恰若苍月,让人不忍心靠近亵渎。
没去打扰萧承,舒如绰找到自己应该在的位置,坐了过去。
因为心思不在生辰宴上,舒如绰有些走神,坐上座位才感觉到有些不对劲,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整桌的人都神色怪异的看着她。
环视一圈,舒如绰一头黑线。
她今日穿的并不是时光倒流前的那件衣服,而是揽书仔细挑的一件,但是谁也没想到,这一身红色的衣衫,竟然……
和荣淑公主撞衫了!
撞衫不可怕,谁丑谁尴尬。
不是她自夸,明显荣淑公主比她要尴尬。
显然荣淑公主也发现同样的衣衫她穿起来明显不如舒如绰有气质,“嚯”的一声站了起来,猛地一拍桌子,趾高气扬地质问:
“舒宁,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给公主解释一下!”
舒如绰也在暗自无奈竟然撞衫了,任谁撞衫了心情都不会好,一听荣淑公主这咄咄逼人的语气,她也被带出了几分火气:
“郡主怎么听不懂公主在什么?公主因为生的不如郡主,所以不如郡主,这事情也要郡主解释?”
荣淑公主一噎,像见鬼一眼瞪着舒如绰。
今天这舒宁的脑子真的没病?竟然开口反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