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瑶心底不出的嫉恨。
她过来就是想要看顾惜苒痛苦万分的伤心模样。
毕竟任何一个女人得知自己心爱的男人居然出轨让别的女人怀了孩子,这对她来都是一个晴天霹雳。
可谁知道这个顾惜苒简直就是个异类。
她都做到这个份上了,居然还丝毫不相信。
易瑶狠狠的咬了咬牙。
没有看到顾惜苒脸上的痛苦难过之色,真的是可惜了。
可随即易瑶又望着顾惜苒冷笑一声。
不相信又如何,到时候等到孩子生下来了之后,还不是不得不相信。
毕竟,她肚子里的孩子的确就是陆擎天的。
她倒要看看等到时候亲子鉴定出来,证明她肚子里的孩子是陆擎天的孩子之后,顾惜苒会是什么模样。
一想到这里,易瑶的眼底就闪动着兴奋激动的光芒。
怎么办,她真的是来期待这一天的到来了。
一想到顾惜苒到时候会伤心难过的样子,就忍不住的兴奋和高兴。
顾惜苒,你抢走了我的一切,我是绝对不会让你好过的。
“姐姐对陆大少还真的是感情深厚,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等着瞧!”
易瑶在顾惜苒的面前也懒得伪装了,看着她冷笑一声,完后,就直接离开了。
叶初夏他们已经知道自己来了陆宅,这个时候肯定是已经赶了过来。
她还是先回医院比较好。
只可惜这么好的一个机会白白浪费了,不过她不急。
望着易瑶转身离开的背影,顾惜苒突然蹙了蹙眉,朝着那道背影冷声喊了一声。
“顾惜云!”
只不过,顾惜苒的那一声喊声丝毫没有让前面的易瑶停下脚步,顾惜苒不由拧了拧眉。
这个易瑶的背影和顾惜云的有些相似。
可倘若这个易瑶真的是顾惜云,自己突然喊她不可能完没破绽的。
可这个易瑶却是脚步停也不停,难道她想错了。
这个易瑶并不是顾惜云假扮的!
直到易瑶走出了陆宅,陆宅外偏僻的角落处一辆黑色的车子停在那里。
易瑶一上车,那车子便立刻开走了。
易瑶想到之前顾惜苒喊自己的那一声,不由有些的烦躁。
那个顾惜苒不会是发现了什么,认出她来了吧。
可她这一次的改变就算是亲妈在也不认识,这个顾惜苒断然不可能认出来的啊。
或许这个顾惜苒只是在炸自己。
一想到这种可能,易瑶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不过想到顾惜苒居然不相信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是陆擎天的,心底就来气。
朝着前面开车的司机问道:“你家主子呢?”
“易瑶姐有事和我就好,我会替你转告先生!”
“你问问她,我什么时候可以将孩子生下来!”
她现在才七个月左右,要是等到自然生产,要三个月左右的时间。
可她想要让顾惜苒痛苦万分,所以急着想要将孩子生出来。
“好,我会的!”开车的司机应道,“另外,先生让我告诉你,最好按照他的计划来,要不然计划失败了你漏了陷让人认出来他可不会管你!”
“知道了!”
想到那个男人威胁的声音,易瑶不由抿着唇,冷哼一声。
叶初夏赶回来的时候,家里早就已经没有了易瑶的人影。
叶初夏面上神色有些冰冷难看,可看到客厅里坐着的儿媳妇好好地样子,才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这一次,倒是她松懈了。
而这个易瑶也的确不是省油的灯,既然能够找到法子进入陆宅,看来还真的是要心一些。
下一次万一再有人潜入进来上了儿媳妇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惜苒,没事吧?”
看着匆匆赶回来,一脸担心的望着自己的婆婆,顾惜苒心底暖暖的。
“妈,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和你让你放心嘛!”
“傻孩子,你一个人在家里,现在擎天又出了事情,你可是那子的宝贝疙瘩,妈妈怎么能够放心啊!”
叶初夏牵着顾惜苒的手,一脸温柔慈祥的笑道。
“我没事的妈妈,我相信擎天的!”
顾惜苒以为婆婆是担心自己怀疑擎天,不由道。
“妈妈知道你是个好姑娘,心地又善良,绝对不会怀疑擎天的!”见儿媳妇聪明善良又明是非,叶初夏对她更是喜欢了几分。
家里的两个臭子他从就操心,压根没做过一件让她省心满意的事情。
唯独大儿子娶得这个儿媳妇让她倍感满意,算是大儿子这辈子做过最让她满意的事情了。
“嗯,我知道的,我会和宝宝们一起等着他平安回来!”
顾惜苒心底其实隐隐有些感觉的,知道每一晚那个男人都会出现在自己身旁。
可她也知道,或许是真的有不得已的理由,所以不能在她面前现身。
也没关系,反正她知道他平平安安好好地就好了。
经过易瑶闯入陆宅的那一次事情之后,陆宅内的安保比以往更严格了几分。
顾惜苒也鲜少出门,随着肚子来大,几乎每天都在家里休息,只等待着画展开始的那一天。
几天后,顾惜苒人生中的第一次个人画展才终于拉开了帷幕。
因为顾惜苒之前的人气便不低,再加上前段时间杀人的那件事情,更是让不少人都认识了她。
此刻,随着顾惜苒画展的新闻传播开来,竟是让她的这一场画展空前绝后的人气爆棚。
只不过每天售出的票有限,到了最后几乎都是供不应求。
不少人一开始只是冲着顾惜苒这三个字来的,可等到真正进了展厅内之后,又被顾惜苒的才华所惊艳。
有些人天生命好不可怕,天生就长得好看也不可怕。
可怕就怕在那些比你命好,比你长得好看还有钱的人居然比你还努力有才华,这特么的就让人羡慕嫉妒了。
络上之前因为顾惜苒杀人被抓的事情还有不少人觉得有猫腻,不少人都酸顾惜苒,什么难听的话都有。
可随着这一场画展的开始,不少人都对这位有颜值有才华的豪门少奶奶有了进一步的认识。就连络上那些黑她的声音也渐渐的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