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破壳的鸡,是站立不稳的,苏锦妤心翼翼的捧起来,拿给阎煜看。
新生命的诞生,不管是什么,总会让就期待的人惊喜。
虽然只是鸡,可阎煜还是感受到了喜悦。
“希望这些蛋都能顺利破壳。”早就准备好了一切,给阎煜看过之后,苏锦妤将新破壳的鸡,放在另一边隔离好的保暖窝里。
既然有一个开始破壳,其他的估计也就快了。
于是,一整天的时间,苏锦妤时不时的过来看看。
瞧见有破壳的,就简单收拾一下,放在另一边。
另一边的保暖窝里,有给鸡们准备的水,还有吃的西。
二十个鸡蛋,最终成功孵化出十五只鸡,这样的概率已经很高了。
苏锦妤没告诉任何人,她给鸡喝的水,是空间里的灵泉水。
剩下没孵化出来的五个鸡蛋,再又等了两天,确定是真的不会孵化之后,就被苏锦妤处理了。
换做旁人,或许会弄成食物吃掉,苏锦妤接受不了,于是挖坑卖掉了。
她埋在了后面的山坡,虽然挖土很费力,可苏锦妤觉得,挖个坑还是可以的,将那些没孵化的鸡蛋埋在这儿,也算是一种肥料。
虽然跟阎煜,想要养猪,可最后还是没养,毕竟味道会比较大,而且,她知道不用肥料的另一个法子。
当然,今年可能无法实现,可过了今年,自然就有法子了。
勉强使用一年自家的肥料,应该……也还凑活,毕竟这么多的鸡,也是可以产肥料的。
没有养猪,可去镇子上的时候,苏锦妤跟阎煜抱回来一只狗。
是抱回来,不如苏锦妤看着可怜,花钱买下来的。
狗不大,还是个奶狗,但瞧得出,长大会是个大个子。
有了狗,最兴奋的自然是锦轩,每天跟在狗后面,就差同吃同住了。
苏锦妤也不管他,锦轩还,过去的记忆只有恐惧,如今脱离了,该让他生活的快乐一些。
——
相较于苏锦妤家的日子过红火,周家的日子,却一天比一天难过。
周雨薇早就回镇子上了,就算偶尔送点钱回来,也只有一点而已。
原,过年那会儿到刘财主家里拜年,可鸡被拿走两只,家里剩下的也没法再拿出去。
总不能空着手去,这件事就暂且放下了。
眼看着日子过难,周雨祺还得继续读书,无奈之下,周王氏让周雨薇想法子,跟刘家透透风,他们家愿意跟刘财主的闺女相看。
那刘财主的闺女,看中了周雨祺,只想嫁给他,所以之后不管媒人上门什么,都不愿意嫁人。
刘财主就这么一个闺女,自然是娇惯着,可之前周雨祺什么不肯,这事儿也不好强来。
家里来了消息,周雨薇自然高兴,于是想法子跟刘家的绣娘搭上话,传达了他们家的意思。
一听周家愿意相看,刘财主自然高兴,但他毕竟不是莽撞之人,于是先让人打听了周家的情况。
这一打听,顿时不满起来。
周家在村子里的名声不好,之前还发生了去山上想偷西的事儿。
周雨祺受过伤,去年耽误没能下场,今年可以继续,可到底,家里的拖累太重。
刘财主就这么一个女儿,打的是找上门女婿的主意,周家就这么一个儿子,肯定不会同意。
从绣娘那儿,周雨薇得到消息,于是没跟家里商量,就给刘家去了话,可以让周雨祺上门,但第二个孩子,无论如何都要跟周家的姓。
如此,生两个孩子,一个是刘家姓,一个是周家姓,不至于让周家断了香火,也不会让刘家没有继承。
刘财主还是有些不大乐意,觉得周家人品不行。
可闺女就认准了,非周雨祺不嫁,刘财主没法子,只能答应相看。
周雨薇这才把自己答应的事儿,跟家里了。
眼下,家里也实在是条件太差,真的能搭上有钱的,甭管是孩子跟谁姓,那都是无所谓的。
于是,周雨祺收拾之后,同刘财主见了面。
见到周雨祺人,刘财主还是挺满意的。
虽周家条件不行,可一双儿女养的还不错。
刘财主的闺女躲在后面,瞧见坐在屋里的周雨祺,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周雨祺瞧见了她,却只当是没看见,心里厌恶的不行。
刘财主的闺女,他是见过的,当真不咋样,丑的厉害,人还很胖,都比不上村子里的村姑。
可没办法,谁让她爹是财主呢?
留着周雨祺在家吃了顿饭,这婚事基上就定了。
同周雨祺好,之后会让他能安心读书,若是今年考不上,就给他捐个官当当。
至于周家那边,到底是他的父母,每个月会给一些花销,但之前的事儿,再也不能做了。
刘财主的要求并不过分,周雨祺也明白,这相看的最后,到底是为了什么,于是应了下来。
他点头了,八字找人一看,成亲的日子就定了下来。
周雨祺同镇子上财主的闺女定亲,这消息在村子里传开,众人顿时议论纷纷。
毕竟是找了个财主的闺女,不少人还是很羡慕的。
也有人不羡慕,觉得是去做上门女婿,没什么好的。
可之后瞧见刘财主派人给周家送来的西,又都没得了。
“儿子,看来那刘财主还真挺在意你的。”若非如此,怎会派人送了这么多西?
瞧着院子里摆着的,周王氏笑着嘴都合不拢了,周雨祺只看一眼,便进了屋去。
他觉得没什么可高兴的,就算之后如何,那也是之后的事儿,眼下人人都知道,他是刘家的上门女婿。
若非家中如此,他需要继续读书,绝不会有这样的事儿。
去年的时候,他就可以去考试,却因为出了事被耽搁了。
想到这个,他不由得怨恨起苏锦妤跟阎煜夫妻俩。
过年那会儿,苏锦妤带着人来讨公道,他坐在屋子里,看得十分清楚。
比起那时候,她有了更多的变化,个子长高了些,看上去身材也更好。
若以前她是青涩的花,那么如今,便是花开正好,待人采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