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真人的疯狂远远超出所有人的预料,就在李家军整军备战,打算一举消灭女真人时,盛京城传出了一个让人震惊的消息。
大清国现任皇帝豪格驾崩了,摄政王多尔衮在王公大臣拥护下登基称帝。
尽管多尔衮再三推迟,愿意辅佐豪格的幼子登基,但在王公大臣们一致拥护,勉为其难的登基。
这些事情在李达仁看来极为可笑,豪格自从大凌河城返回盛京后就被多尔衮控制了。
这家伙直接住进了皇宫,与真正的皇帝根没有了区别。如今的多尔衮恐怕是觉得,再不当皇帝以后没有机会了,才下手除掉豪格自己登基。
这已经是他最后的疯狂,恐怕多尔衮也清楚,凭借如今的大清国根挡不住李家军的兵锋。
就在多尔衮称帝后没超过一个月,李家军开始大举北上。一路上女真人修建了许多棱堡,但在李家军的重炮下根没有反抗之力。
接连拔出女真人的十几座棱堡后,接下来遇到的女真人无不举手投降。
这些女真人投降时无不割去了自己后脑的头发,手中高举李达仁的画像,口口声声自己是李教的一员。
对此李达仁并没有赶尽杀绝,已经失去信仰的女真人根不值得重视。这些人将会被送去海外,混居在移民之中。
数代以后将不会有人记得他们的祖先,他们只会记得自己是华夏人。
李家军兵临盛京城下时,看到的是一座火光冲天的盛京城。大清国新任皇帝多尔衮竟然逃走了,临行时还点燃了盛京皇宫。
李家军冲进城内第一件事情就是灭火,安抚城内百姓。安抚百姓的同时,恢复生产稳定人心。
李达仁的辽王府也从金州搬迁到了盛京,同时派兵向北追击多尔衮残余部队,绝不给他反扑的机会。
多尔衮被李家军一路追杀根不敢停歇,他只能尽量的向北苦寒之地逃走。
路上遇到的赫哲部族部被他收编,遇到敢于反抗的尽数诛杀。
这样一路行来多尔衮出逃时的一万大军不但没有减少,反而还增加了一倍有余。
他们一路向北终于找到了落脚之地,几十个西夷人正在趋势当地的赫哲人为他们修建棱堡。
只不过这里天寒地冻,即使在夏天地下也会有冻得坚硬如铁的泥土。
西夷人修建的棱堡十分简单,只需要挖开上面的泥土将原木插在冻土层上就可以了。
面对几十个西夷人和数百赫哲人,多尔衮没有丝毫的手软。两万多人一拥而上,将已经完工一半的棱堡据为己有。
多尔衮并不甘心失败,他要在这里休养生息,直到积蓄足够的力量,再重新夺回他失去的一切。
茫茫的草原上,天空中一支雄鹰飞过,发出了响亮的叫声。
半人高的青草中,一支商队不进不那么的前行。
队伍中的商人们有有笑,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开心的笑。一看就是知道他们这次赚得不少,回到辽又会有几个新的富人产生。
这一切在辽王府的治下并不稀奇,在这里并没有太多的约束。只要你不违反辽王府的法令,赚到多少银元都属于自己。
绝对没有那个官员敢来伸手巧取豪夺,因为这么做的人都被火枪打成了筛子。
在辽王府治下官员没有大明境内那么吃香,除了少数人由辽王府亲自任命,其余的人都是普通民众选举产生。
起初百姓对这种式选出来的官员有些不习惯,但渐渐地他们发现了这么做的好处。
官员的一举一动都受到所有人的监督,对于那些中饱私囊和不作为的官员,再次选举时就可以把他们选掉。
这样一来哪个官员不是心翼翼,就算有些许猫腻也要做的十分隐蔽。
百姓们尝到了甜头,自然对选举产生了热情。
对于那些为非作歹之人,还有庄管大队这个大杀器的存在。现在的庄管大队已经改名叫辽王府护卫队,专门负责辽王府治下的安事宜。
有他们的震慑,那些宵根不敢动弹。因为辽王府护卫队的处罚实在是太厉害了,动不动就把人流放到海外的荒岛上去与野人为伍。
罪行严重的直接扔进暗无天日的矿洞中,这辈子也别想再出来。
对于引起公愤的恶人,护卫队会举行公审大会。罪大恶极之人会被人当场执行枪决,如此一来敢于挑战辽王府法令的人几乎没有。
秩序井然的关外得到了空前发展,如今的年轻人参军成为第一选择。
李家军成为了他们心中最向往的地,但李家军的选拔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不但要求年纪,还要在每年的冬训中表现出色才行。
这样一来落选的年轻人开始自发谋求出路,自从李家军服改成毛呢布料后,毛呢这种布料开始流行起来。
羊毛的需求也就开始大量的增加,来多的商人开始进入草原,到各个部落中收取羊毛。
而在草原上行走十分的危险,商队护卫也就成了年轻人的另一个选择。
在这里经常会有一次暴富的人产生,来多的人开始进入草原,踏入这片神秘而又危险的地。
“七哥!咱们都出来十几天了,那群马贼连个影子都没看到,咱们这商人还要装到什么时候啊?”
徐华吐出口中的青草,有些无聊的道。
田七也很无奈,与以往的任务不同。他们这次要对付的是草原上来去如风的马贼,这群马贼专门对辽商队下手。
而且每次都是杀人劫掠,根没有留下活口。
为了抓住他们,田七只能率领三百人混进商队。与其他商人们不同,他们的目的根不是蒙古人手中的羊毛,而是那些穷凶极恶的马贼。
“田老板!现在的蒙古人都聪明了,再想像以前那样一堆破烂就能换到满车的羊毛机会不多了。
咱们再有几天就要返回了,差不多价钱就收货吧!
不然白跑一趟,你手下这么多兄弟可就要跟着喝西北风了!”
一名中年汉子走过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