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们很可爱!”
翦云照对黎玉萱所很满意,面带春风般微笑地肯定了一句。
骆宾辰几个受到赞扬,也咧着嘴儿表示开心,也由此来证实,他们的确很可爱。
“可是你一点都不可爱!”
黎玉洁似乎不想看到黎玉萱由衷地感到开心,她当时脸上的那一抹笑实在是太过纯粹,纯粹的扎她眼睛,让她心里闷得慌。
“我不需要可爱。”
黎玉萱回答这一句的时候,面上拂现出一瞬间的深思的神情。
“尉迟元浩来信了!”
翦云照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她的是事实。
信是午饭后送过来的,信使是属了梅戚若的嘱托,特意送进翦庄里来的。
尉迟元浩似乎很忙,总共就写了一封信,不过,在这一封信里,该提及的人都提及了,该问侯的人也都问侯了,特别是针对黎玉萱的情形,他着墨最多,是如果可以,让她去他那边走走看看。
见证一条一条宽阔的平坦的道路的诞生,见证一座座经过特别规划的的城镇及大的城市的诞生,还有乡间那一片片荒芜,是怎么变成绿洲的
投入到这里面干活的人,倾注了多少的热情,每日里,花费了多少力与时间,不辞辛苦,就为了过上有吃有穿有住的日子。
一应这些,比京城里的繁华,更能打动人心。
翦云照同时收到了青稞的信。
那丫头,初初去的时间里,她每日里因为想念而哭注。
想念大姐,更想念四只猪。
到了那会儿,她才知道,不是她在陪着四只猪长大,而是四只猪陪着她度过了一日一月一年又一日一月一年,回忆起来,所有的日子都是那么美好!
后来,开始慢慢习惯,没有四只猪陪伴的日子,而且,因为确实太忙了。
每日里,她需要处理的杂七杂的事情多的不得了,她甚至怀疑,凝风把这些婆婆妈妈的事情都推到她这边来了。
她借机去看了一下晴儿,一看之下才了然,晴儿比她更忙,似乎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
“这丫头!”
翦云照不觉好笑,青稞在信纸上了一大堆话,就没让她看到一丁点儿实际的西。
不过,疾风很好地弥补了这一点,他写的是信,不如他写的是完整的工作报告。
既然已经那么忙了,亏他还有力把工作报告写得这般详细。
当翦云照拿着一摞信纸对骆云霆感慨时,骆云霆眼神迷离地看了看她:“老婆,这里是你自己的庄子,你为何要把你的老公赶离你的身边?”
“你我在跟你你的好下属疾风。”
“疾风不是我的下属,是你的,他在不遗余力的完成你布置给他的任务老婆,不管你想去哪儿?即便你所的天涯海角,老公都愿意在身边陪着,而现在”
喝过酒的骆云霆,任性了许多,话间,就不管不顾地去一亲芳泽了。
次日起来,黎玉停望着骆云霆笑:“原来,昭也有话不算数的时侯。”
“我嘿嘿嘿,我昨天喝的有些多了,与我家照儿着着就”
“今天,你家老爷子下达的任务是收割六亩稻田而且,前两日我们收割的稻田,他已经大致查看过了,是田里掉了不少满含稻谷的稻穗,还有脱了粒的稻谷也落了许多,是希望今日及以后的几天,我们不要再出现这种现象。”
黎玉停完,也不再看他,自顾自地先一步迈开了腿。
老辅国公查看过收割过的稻田后,次日早起后,便不能自得其乐的去钓鱼了,是要把落在田里的稻粒稻穗都拾回来。
粒粒皆辛苦!
“我帮你。”
梅老国公如此表态,却被老辅国公狠狠地鄙视了,他一点主人翁的神都没有。
他骆老头是骆云霆与翦云照的爷爷,而他梅老头也是骆云霆与翦云照的外公。
他骆老头不可能给他及梅老太太或是苏老,甚至于翦连生与梅之云派活,但他们为什么就不能主动一点?
就好比翦连生与梅之云,这夫妻俩在自家孩子的庄子上,也只知道自己埋头苦干,而不知道合理编排一下那些娃儿们。
特别是翦连生,他没有入骆云霆他们的伙收割稻谷,干脆随着杨季,掺和到庄户们一伙去抢收了。
庄户们一般是四个大人,加上三个孩子,七个人组成一组,大人之中,除了挑担送谷的,还没有男人女人之分,每天能完成十亩地的收割量,可以想见,得有多累。
老辅国公关心地问起翦连生时,对笑着他是受照顾的那一个,因他的加入,那一组里的人就多受累一些,在时间上拉长一点。
所以,今日黎玉停郑亨等人被招起来得比前两日更早,吴瑛起床时还老爷子一点儿也不体恤他们,收获到的自然是老爷子阴森森的笑。
“体恤?收割稻谷是一件喜悦的事情,获得大丰收更是喜上加喜,你们庄子上的田地也免费使用了翦庄的稻子,怎么肥田、养稻的法子你们也照搬了去,获得丰收也是可以想见的,翦庄的便宜可不能白占。”
见老人扯远了,吴瑛赶紧投降,今日收割稻谷,比往日更卖力,争取使收割的田亩数迈上一个新台阶,不只是完成老辅国公規定的田亩数。
骆云霆他们出工的早,一群娃娃们还是按往日的时间起床,以为也可以像往日一样,早起后做做早操,如果还有时间,把球抱出来玩一玩,然后再吃早饭,继而再出工。
没成想,被老爷子抓了壮丁。
骆云冰见老爷子让四只猪与初哥儿也加入了,还以为是让他们跟着去钓鱼,欢呼着道:“爷爷,那我们快走吧!”
“就这么走?”
“那怎么走?”
“怎么也得带上装物什的西吧!”
老辅国公捊着胡子笑了笑,从苏老与梅老国公手上拿过一摞篓子,按大依次地让他们每人背了一个。
“爷爷,您好厉害,一早上,您就准备钓这么多鱼儿。”
骆云泓显得很开心,今天的队长是爷爷了,他就不用再受其兄长骆云骁的严格要求。
骆云骁当秋收队的队长,骆云泓没有因是其亲弟又加之年龄最而得到诸多照顾,反倒是对他要求更严,还让他做表率
“我们今天不钓鱼儿。”
老辅国公望着自己天真的孙子,满面春风地道:“你们都过悯农的二首诗,所以,也应该懂得珍惜,而我们今天要做的,就是践行粒粒皆辛苦,让每一粒用庄户人家的汗水浸泡着长大的稻谷,都有其存在的价值。”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