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云隐道:“今个让锦夏去请你,户部尚书逮不到你人,下午不露面,你也不怕户部尚书直接来宫揪你的人。”
丹云隐着玩玩的,果然萧君阙回道:“他敢。叫孤罢了,若是看了孤旁边的美娇娘,孤把他的眼珠子挖出来。”萧君阙笑着揽过丹云隐,准备舒服的睡个午觉。
丹云隐来上午也没憩多久,这会吃饱了犯食困,再加上冬日屋里熏着炭火,总不比的身旁有个**暖炉来的舒服,而且还········很安心。丹云隐不大一会就睡着了,萧君阙看着丹云隐闭上眼睛睡得放松舒服的样子,轻轻的在丹云隐的脸颊上落下一吻,也慢慢睡着了。
一连着又几天过去了,这日丹云隐却要出宫有事要办,这几日在宫里待的舒心,左右不得活动活动筋骨,这是丹云隐和萧君阙的原话。萧君阙看着丹云隐那个模样道:“你若真是好了就行,若是回来再三病两痛的,孤直接哪个链子把你锁宫里,还到处乱跑,不得个消停,你见过哪个身子不舒服的跟你一样活蹦乱跳的?偏还要等难受的时候再哼哼唧唧的认错。”
丹云隐拍着胸脯保证不会的,丹云隐还顺便加了个附加条件:“阿阙了我这么多可是够了,我还有个心愿,我今个儿要回丹府看看,能不能别叫那群暗卫跟着我?搞得那么大个排场。”
萧君阙当时正在系腰带的手一顿,看不清神色也听不出来咸淡的问了一句:“什么大排场?又没人看得见,也是为了护你周。”
丹云隐明明听着萧君阙拒绝了,可还是浑不怕的继续道:“看不见是看不见,只是你看,都在玉京里,还是回丹府,难不成太子殿下还怕我挨欺负吗?你看丹府里谁敢欺负我这个太子妃,给我难堪难受?”
萧君阙嗯了一声,不置可否,然后直接就走了。丹云隐看着走的干净利落的萧君阙,想来这个样子就是没同意了,这个人是这样了,因为不想凶她或是什么,刚刚的话就该丹云隐闻弦而知雅意了,只是丹云隐偏偏不怕一般的继续往下问道,所以萧君阙就这样直接走了。丹云隐闷闷的哼了一声,但是眼底却没什么撒娇的情怀。是这样了,这个人的控制欲倒是的确有些变态。丹云隐耸了耸肩,无所谓了,反正就算暗卫看着,她不也是照样的喝上了避子汤吗?只不过萧君阙若是能不派人看着她自然是更好的。想来等晚上回来萧君阙就该消气不提这事了。
丹云隐坐在马车上,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锦冬倒了一杯茶给丹云隐道:“姐喝些暖暖身子,也神神些。今个的大红袍香的很。”
丹云隐接过来喝了一口,忽然眼前一亮,她不是没喝过用过好西见识短浅之人,只是这大红袍却香的让人回味万千,丹云隐问道:“这大红袍是哪里来的?”
锦冬道:“自然是太子殿下昨日吩咐人拿来的。看这泡出来的色泽和飘着的香味,怕是这几株大红袍长的时候汇集了所有的灵气呢。”
丹云隐应和的点了点头。萧君阙这人真是·······简直快成了一只仓鼠,成天有什么好西就往她这里塞。
到了丹府的门口,锦冬撩开帘子下来,然后慢慢扶着丹云隐下来。丹云隐今日和昔日可不能同日而语了。当初是丞相的嫡女,衣裳是人的体面,固然也算是好料子,只是若真的拿稀有珍贵来衡量,反而还不如丹云灵一半,也就是寻常的名贵缎子。而今日的丹云隐,肩若削成,腰如约素,眉如翠羽,肌如白雪,不似之前那般形销骨立,反而婀娜如弱柳,身上穿着对襟朱砂红袄子,前面裙摆上绣着一只活灵活现的孔雀,正开着屏,一针一线变化色,风拂过如同波浪般起伏的晃眼,还有落霞缎制成的丝络,看着格外飘逸,外披一件纯白狐狸毛的大氅,那质地顺滑的仿佛是一匹滑缎,让人看了都忍不住瞠目结舌,感叹怎么有如此完美的毛质。这一身行头下来,可是彰显足了太子妃的气派,皇家的气度,任哪个富贵人家看见了都要忍不住心中暗暗咋舌一番,丹云隐目不斜视的走进丹府里,锦冬和应秀跟在后面。锦夏倒是留在了宫里,想来此刻正在和何渚不知道在干什么了,锦夏最近格外喜欢给何渚打下手,爱和何渚一些零碎简单的医术,何渚也乐得交,丹云隐也就准了锦夏没什么事想去便去。锦夏最近过的可是神出鬼没,不过这丫头鬼灵,倒是也没耽误半点自己的差事,反而做的更仔细了,就连药膳都是锦夏熬的,别,锦夏和何渚过一点之后,竟然做药膳做的比锦冬还要好吃。锦冬当时可是苦哈哈个脸跟用了药膳之后同样苦哈哈脸的丹云隐,她可不敢随便放什么多余的调味,生怕坏了药膳的作用,而锦夏这丫头了之后可是活活用,自己也敢放些什么料子来调味,做的倒是美味,让丹云隐竟然恍然察觉不出来自己正在吃药膳。萧君阙看着丹云隐上次看着丹云隐几乎吃完的药膳还的惊了一下,毕竟丹云隐口味刁钻,倒是真的不太喜欢吃清淡的或浓重却带有药味的药膳。萧君阙吃了口碗底,倒是真的觉得好吃了不少,也听着丹云隐了何渚竟然某一天私底下结结巴巴和丹云隐请的事情,还笑了好一会,直何渚也到了娶亲的年纪,待了锦夏也有意,萧君阙更是直言道,可以好好给两位有情人好好操办一下。
锦夏现在可是光明正大的和何渚眉来眼去了呢。虽以前也不是偷偷摸摸,但是现在被主子都认可了就像是活打了几升鸡血一样,看的应秀好是羡慕,连着自己都有些思春了呢,锦冬无奈的叹了一声,锦夏个丫头若是成亲了还不再稳当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