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生活在一个巨大的谜团中,四周都是墙壁也都是路,被黑暗笼罩着,摸不清向,看不到去路。
冬竹叹了口气,他又何尝不知。这些事发生的措手不及,像是被人推着走一般。
“蟲族蟲族”月末默念着这个名字,“好歹也是一个向,总比大海捞针的要好的多。虽然不知道那个神秘人是什么意思但我们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是啊,走一步看一步。之后你时刻提防着些王妃,以防止发生什么事情。”冬竹担忧的叮嘱道,心里慢慢的琢磨着。
月末眉头舒展,“王妃明面上倒是不用担心,今天王妃来西菀被王爷撞见了,一顿训斥,并且命令她再也不准靠近西菀!你都不知道有多么大快人心!”
虽然听一旁打扫的丫鬟所,没能亲眼看见,但仍然觉得痛快!
“真的?”冬竹眉头也缓缓舒展开,心中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下去一半。
念及蟲族,月末刚舒展的眉头不由的又皱了上去,“冬竹,你可了解蟲族?”
“蟲族”冬竹呢喃,仔细回想,好像在哪听过也好像在那书里见过。“蟲族是南疆人士,南疆是一个特殊的地,位于天泽与南夷在南部的交界处,是一个聚集很多部落的地,后来天泽与南夷为了发展自己的势力,一步步的吞噬南疆的土地,大多数的部落几乎绝迹,或者有几个运气好的,也逃到深山老林去,不问世事。”
“朝歌灭亡后,各国征战,南疆作为两国的交界更是战火连天,南疆人所剩无几。南疆人大都养蛊虫,会各种污秽之术。其中最为神秘的便是蟲族,在当时也算得上数一数二的部落,最古老的一个部落,传闻别的七七八八的部落皆是由蟲族演变而成。在战火中,蟲族迁居世外,也是存活下来的几个部落之一。”
“蟲族人擅长用笛音操控蛇虫,内力高,操控的蛇虫多,听他们的部落首领能够操控整座山的蛇虫。对了,三年前的南疆战役你听过吗?”
“南疆战役?”月末仔细回想,那个时候自己刚到姐身边,没多久四王爷便去征战。“有所耳闻。王爷便是在那场战役中出事的。”
“那你可知里面关于两军大战的内情?”冬竹回想着那场大战,称得上惊心动魄,因为从那场战役后一切都变了。
月末轻咬着下嘴唇,摇摇头,“不清楚。”
冬竹了然的看着月末,将当年的事情娓娓道来,虽然自己并没有去,可是安插在各面的眼线的回报也是惊心动魄。仿佛身临其境一般。
“当年有一次在一个鬼怀丘的地,两军交战,那是蟲族人避世数年以后第一次出现,场面可谓是波澜起伏。”
“蟲族?”月末失声惊讶,“蟲族出现了?”
不是避世了吗?
“对。”冬竹肯定道:“操控着漫山遍野的蛇虫攻击天泽大军,出世的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内力雄厚,听闻是此人是一个棋痴,凡事能够赢过他的人才能够请他出山。当年南宫朔大将军便是平棋,他才出山。后来也是因为四王爷赢过他半子,所以他应下四王爷的要求不助南夷大军。”
“竟然还有这种渊源。”月末无不惊讶的。
冬竹缓笑:“这世间纷纷扰扰的事情还多着呢,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去休息了,我还要去王爷那禀告消息。”
“你还没去?”月末诧异的问,他不应该先去七王爷那再回来的吗?怎么会先回来?不符合常理阿。
冬竹“嗯”了一声点点头,趁机揉揉月末的头发,“回来的时候,四王爷府近一些,闻着饭香,想着是晚饭的点,所以回来陪…先吃晚饭。”
月末撇撇嘴,吐槽道:“饭桶。”
竟也忘了,冬竹揉着她头发的手。
冬竹对于月末的吐槽似乎很受用,“饭桶就饭桶,一顿不吃饿得慌。”
“早些回去吧,怕是王爷也要等着急了。”
月末点点头,送冬竹出门,望着他的离去的背影欲言又止。
一句“心些…”成了无人听的喃语。
婆娑的树影倒映了一片连月光都无法照进去的黑暗,细细微微的悉悉索索的声音,隐入黑暗。
一盏幽暗的灯笼在漆黑的路上行着。
霹雳碰楞,一阵阵响动。
在幽静的黑夜格外响亮。
碎了满地的西,泛着柔和的光,却也暗藏杀戮的气息。
紫藤颤颤微微的杵在角落里,怔怔的望着魔癫的幽梦,只字不语,宛若一座雕像。
许是砸累了,幽梦满头大汗的瘫坐在床榻上,皎洁的月光透露窗户,散了一地清明,“嘀嗒嘀嗒”
一滴两滴,绽出一个水窝。
殊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
凌乱的头发下,露出一张红颜的嘴唇,勾勒着最为诡异的笑容。
喃喃自语。
“换颜术他知道了这下真的就知道了那个人到底想做什么?!卸磨杀驴?不可能!”
“难道是知道了我派人出调查他?给我教训?也不可能这是断了我的后路!”
“将一个人的脸换到另一个人身上怪不得怪不得到底想怎么样?!”
紫藤犹豫片刻,呢喃着开口:“主子。夜已经深了,应该就寝了。”
“就寝?”幽梦挑眉,“王妃之位都快没了!还就什么寝?!我还没有成为一国之母呢!怎么能够轻易从枝头上跌落下来?!”
“主子。纸包不住火的。总会有窗事发的那一天。”
“不是纸包不住火!”幽梦怒吼,“是有人泄密!不!不对,这是一场局!一场局!从一开始我就应该想到!”
随即变得患得患失,“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到底为了什么?他到底有什么样的目地?”
“他到底有什么计谋?!”幽梦怔怔的望着紫藤,询问:“他现在在哪?!在哪?!我要找他!我要找他!”
紫藤微怔,“主子的是谁?王爷还是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