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不像幽梦王妃还有她的贴身丫鬟紫藤?”
闻言,月末顺着冬竹指的向看去,仔细一瞧,虽然遮掩面容,但是确实很像,可以,便是的了。
“好像真的是她们。她们怎么在这?逛灯展?”
冬竹敲了一下月末的后脑勺,“你逛灯展遮遮掩掩,不敢见人吗?肯定有什么见不得的事!”
“形色这般匆匆,是要去什么地?去看谁吗?”
月末疑惑的,并没有把冬竹刚才那一敲打放在心上,满眼的疑惑,总觉得不简单。
“跟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冬竹心生一计,拉着月末悄悄的尾随王妃两人离开。
若是不假,偌大长安城中,她能够如此行事匆匆,又不想让人知道的便是去寻找那个所谓的背后之人。
看来,一切的谜团就要在今晚部解开。
冬竹和月末刚离开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买桂花糕的乌归匆匆回来,回到刚才的原地,却左右不见人影。
看了看手中的桂花糕,望了望车水马龙的街道,了然的笑笑。转身离去。
她生前也最爱上元节的灯笼,以为可能会晚一些过去,现在看来,她应该等着急了。
“喂!你心一点!”
冬竹一把抓住月末的衣袖将她往一旁的货架后拽。
“怎么了?”月末不解的问,这不是跟的好好的吗?
冬竹瞪其一眼,“哪有跟踪像你这样大大咧咧的,直接跟在后面,生怕所有人不知道你在跟踪她们?”
刚才正走着,不知怎么的,王妃突然回头,将自己吓了一跳,连忙拉着月末躲起来。
好好走路,警惕性怎么这般的大?
“知道啦,知道啦!”月末敷衍着,趴在货架旁探头瞧着前头的动静。
“王妃怎么转道了?朝着城西向走去。快快,我们快点跟上去!”
我倒是像看看,到底是谁在背后撑腰,让她胡作非为,竟然敢谋害姐!
“往城西去了?”冬竹惊诧的探出头,疑惑的往王妃的向看去,“按照她刚才走的路线,应该直奔城去了,这快要到了城,怎么突然改变向了呢?”
没有道理阿!
月末回首拍了冬竹一巴掌,“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王妃多狡猾的一个人阿,她故意往城走,让我们误以为她是去城的,然后趁我们不备,转变向去了城西!”
“好像也不无道理!”
冬竹思索片刻,半信半疑道。
“不无道理,还不快去追?”月末再次拍了冬竹一巴掌,不知为何,发喜欢趁着各种机会打他。
冬竹望着朝着城西去的王妃,皱着眉头,“月末,我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你不能因为人家突然改变向就觉得不对劲啊,再不去追,人就没了!要是今晚找不到那个背后的凶手,姐日后怎么办?!”
眯着眼睛,威胁道:“而且七王爷哪里怎么交代?”
冬竹一个哆嗦,用手戳戳月末的额头,“好啊你啊,竟然敢威胁我了!”
“哪有?快点吧,再不走,怕是真的晚了!”
一个十字交叉路口,一条往城门地去的,一条往城西走去。
冬竹在两者之间左右看看,思虑片刻,附身在月末的耳旁低语几句,不等其回答。
便追了过去。
喧闹的都市,车水马龙的街道。人声鼎沸,亦是五光十色的热闹。
城的街道巷走出两抹身影,幽梦一脸阴晦的望向城西的向,询问身后的紫藤,“看到是谁了吗?”
“回主子的话,是七王爷的贴身侍卫冬竹。”
紫藤顺从的回答。
“七王爷?”幽梦冷哼一声,“没有想到动作竟然会这般的快,冬竹和谁?只有他一个人吗?王爷的贴身侍卫来了吗?”
紫藤摇头,思索片刻道:“主子,奴婢只看到冬竹一人追了过去,应该只有他一个人,至于王爷的贴身侍卫乌归听和叶姐的贴身丫鬟月末去逛长安城楼的灯展了。城楼在南侧,应该不在这里。”
“什么叫应该?!”幽梦回首怒道:“我要的是万无一失!要你准备的西都准备好了吗?”
紫藤一怔,喃喃的回答:“准备好了。”
“如此便好。”幽梦勾勒着嘴角,“走吧,是时候该去见上一面,有些事情需要问清楚,有些账也应该算清楚。否则谁心里头都不会好受。”
快步离开,徒留下两抹行事匆匆的背影。
城城楼。
幽梦熟门熟路的上了二楼南侧最偏僻的一个房间。
狡兔尚有三窟,总是在一个地,倒是一个不是很聪明的举动。
不过也好,为她省去不少的事端。
推开门,那个人便坐在茶桌旁,看到幽梦的前来并无惊讶,甚至可以,便是在这里等着她来。
“别来无恙啊!”
蟲蛊捋捋花白的胡须望着来人。
幽梦一怔,见蟲蛊稳若泰山,不觉得心中发慌。衣袖下的手轻轻一挥,紫藤自觉的对着整间屋子进行查看,里里外外都要检查一遍。
蟲蛊缓笑:“许久未见,一见面便要如此?倒是有些伤了和气不是吗?”
幽梦冷言回应:“一个弃子哪来的什么和气?保命不是最重要的吗?”
“那倒也是。”蟲蛊赞同她这句话,“不过你的怨气似乎大的很。如此容易感情行事,从而落了下风。”
好心提醒上一句。
幽梦冷眼瞧着,抬步坐在蟲蛊对面,往日她只能仰人鼻息,鞠躬屈膝,在他的面前自己只有跪着份。
如今不一样了,一个弃子还怕些什么?!
紫藤里里外外皆查看一番,走至幽梦身旁,细语几句。
幽梦有些惊讶,不过一转而逝,挥挥手,让紫藤侍奉在一旁。
“没有人?!”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蟲蛊面不改色道:“一人足矣,何须旁人?”
“为何要弃子?”
“老夫没有,你信吗?”蟲蛊诚恳的。
“你过的,给我这张脸,我帮你看守君乾。你怎么食言?”
幽梦显然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