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这也只是一般寻常女子,王妃是朝歌的公主,形态礼仪定是更为注重一些,所以很容易判断出来。”
“原来是这么回事!”月末恍然大悟。
冬竹笑着挑眉询问:“怎么样,我聪明吧?”
月末瞥了冬竹一眼,上下打量一番,“也就那么回事。比起七王爷可是差的远了!”
冬竹轻哼一声,“你就是嫉妒我!”
月末别过头轻笑几声,“懒得理你!”
可冬竹偏要出现在月末的面前,“可是我喜欢理你阿!”
“不要脸!”月末上去便是一巴掌,打的没由来的。
“你怎么又打我?!”
冬竹炸毛般的叫了一声,满眼的不服。
月末吐吐舌头,“怎么了?我就喜欢打你不行吗?!”
一瞧月末吹眉瞪眼的模样,冬竹立马双手投降,“好好,你喜欢,你喜欢就好。”
不等月末回话,回首看向高高低低的房舍,目光落到一家客栈上头。
“就是这家客栈?”
月末的神色也逐渐变得严肃,“我一路跟来,见王妃和紫藤进了这家客栈,在二楼的最南侧偏僻的一间。”
“最南侧?”冬竹皱眉,上下打量着这家客栈,手指指指点点。
“南侧南侧应是在那里!”
指定一个向,月末顺着看了过去,空荡荡的屋顶,什么都没有。
想起什么,不禁询问道:“你不会想做梁上君子吧?”
“这街道上这么多人,这么多人看着,不太好吧?”
“没什么不好的。”冬竹打量这向,满不在乎的,“南侧在房舍得另一侧,这屋顶是斜坡形,我们在另一侧,只要我们趴的低一点,这边的人就不会看见。”
月末瞧瞧屋檐,半信半疑的:“你确定吗?”
“这有什么不敢确定的?你要相信我!你还想不想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了?再不去就来不及了!”
估摸着时间应该讲了一半了吧?
“好吧。”
月末犹犹豫豫的应下,扯着冬竹的衣袖,两层的楼,还没有可以踩的西,她可上不上去。
冬竹浅笑盈盈,一把握住月末盈盈一握的腰身,蜻蜓点水般扶摇直上。
稳稳落在后房顶之上。
月末面色一红,一落地就拍开冬竹的手,漫不经心的问:“哪一个房间?”
冬竹朝着月末招手,手指放在唇齿间,“嘘”的一声,“声一些,就在这里。”
月末赶忙点头,一副心惊胆战的模样,跟随冬竹心翼翼的趴下来。
冬竹轻拿轻放的拿起一块瓦片放置一旁,房舍中露出一丝光亮,正好可以纵观整个房间里面的情况。
“复仇大计岂能儿戏?所有的可能性都要考虑在内,比如,天下人的意见,天泽是否接纳,四王爷对你是否愿意抛弃一切?等等,所有的,所有的都要考虑清楚,所以你只不过是我推出去的一个试验品。用你来看看天下人的反应。”
“你从头到尾都只不过是一个冒牌货!”
“不!不可能!”
屋内的争吵声不断。屋上两人愣住,傻了眼。
什么情况,王妃不是真正的朝歌公主?不可能!王爷不可能认错人。
“唤颜术。”
这三个字同时在两个人的脑海里响起,将一个人的脸换到另个人脚上。
是蟲族的秘术!
那真正的幽梦公主又在哪?
“我是幽梦公主!我才是真正的幽梦公主!我处心积虑不是为了给旁人做嫁衣!我告诉你,只有有我在,她叶安安就永远成不了真正的幽梦公主!我才是!”
声嘶力竭的诉。
屋顶的人彻底惊呆了,“姐”
姐是真正的幽梦公主
月末一哆嗦,不经意间碰到了身旁的瓦片,就不平衡的瓦片,被一触动,纷纷扬扬的落下,摔在房间里正中央。
“谁?!”
蟲蛊猛地起身怒问。
快步至房顶镂空的地,往上望。与冬竹刚好打了一个照面。
冬竹大惊失色,抱着失神的月末飞身离去,马不停歇。
这一晚上的事情太多了。
眼看着冬竹跑走,蟲蛊却站在原地无动于衷。
幽梦惊慌失措的跑过来,往上看,已经空无一人。
“你刚刚看见了什么?!是谁?是谁在上面?!”
蟲蛊注视着疯癫的幽梦,缓声道:“没看清楚。武功高强,老夫一过来,他便跑了,只留下一道黑影。”
“你该走了。这里已经不安了。”着,抬步往外头走,不过也没有什么包袱。
走到门口,却发现门已经打不开了。
蟲蛊回首注视着幽梦,冷声询问:“你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幽梦冷笑几声,“你难道不知道吗?你若不,我还是安心做你的棋子,可现如今一切都不同了。我已经沦为弃子,都是你一手造成的!你觉得我还会放过你吗?!”
蟲蛊不屑的打量幽梦几眼,“你能如何?下毒吗?”
幽梦一怔,“你什么?”
满眼的不敢相信。
蟲蛊冷笑,“从你一开始进门的时候我便闻到你身上不一样的味道,应该是一种毒药,里面含有迷惑人的成分。”
“难道你一点也不好奇我为什么一直都面不改色,没有任何事情吗?王妃,老夫还是劝你,知己知彼能百战百胜,你连老夫的底细都摸不着,便已经知道老夫不是你能够左右的人,何必还要以卵击石呢?自讨苦吃!”
厉声呵斥,冷言冷语,眼底暗自生出一团怒火,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幽梦惊恐的望着他,他是怎么知道自己身上有毒药的气息,自己只是将其抹在衣袖之上。
这毒药世间罕见,且不平常人,就算是武功高强的人都是难以发现。就是因为知道他神秘莫测,所以费劲千辛万苦才寻来此毒药。谁知道竟然
真是一场天大的笑话!
“砰!”
的一声,紫藤撞击到木门上,硬生生将其撞开。
如同抛物线一般,再次撞击到正对着木门的茶桌上,翻滚落地,口吐鲜血。
幽梦一个哆嗦,抬眸看去,只见一个黑布裹身的男子站在门口,只是那么一站,便已经能够嗅出杀戮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