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威尔的消息吗?”
“暂时没有,那子总是这么鲁莽,不过我们应该马上就能见到他了。”
“看样子他被啸风抓住了,得想办法救他出来。”
“关于这点,我并不认同,在啸风面前不要没大没,他可不像我这么好话。”
夜!
沟壑蜿蜒的水道边上,两拨鬼鬼祟祟的人,以海盗儿歌为暗号聚集在一起。代表啸风一的领头人是泰黄,和他碰头的一男一女,是巴博萨船长和伊丽莎白斯旺。
巴博萨船长一副温尔雅的长者形象,笑起来会让人觉得他很和蔼,然而这都是错觉,他是一个老谋深算的海盗,阴险狡诈,且从不缺乏野心。
老实,比起杰克,巴博萨更适合担任黑珍珠号的船长,他才是真正的海盗!
伊丽莎白斯旺,一个中世纪气息浓郁的复古美女,身为大家闺秀却性格叛逆,不喜欢规矩束缚,有着让绝大多数男人汗颜的勇敢和坚强。她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双眼眸,如星辰般耀眼,仅是一个抬眸,就美得让人惊叹。
这两人和特纳一起来到新加坡,因为巴博萨没有信心劝啸风主动交出航海图,特纳决定先行一步,用自己的办法取得航海图。
结果不言而喻,特纳在偷窃过程中被当场活捉,目前正在澡堂里享受待遇,糟糕的是,他的未婚妻正在赶往现场。
泰黄带着二人绕了几圈远路,直到伊丽莎白晕头转向,才来到一处偏僻的澡堂,啸风在里面等候已久。
惯例,见到啸风之前,必须卸下武装。巴博萨解下佩剑和燧发手枪,伊丽莎白则只能这女人自带空间戒指,佩剑、手枪、炸弹、火炮,她随身携带的军火数量让巴博萨十分尴尬。
最终,伊丽莎白因为人品问题,被迫脱掉了外衣长裤,穿着件单薄的里衣走进澡堂。两条笔直的大长腿分外诱人,澡堂里的海盗们纷纷吹起口哨,满嘴污言秽语对她立正行礼。
一般的女性早就惊声尖叫了,伊丽莎白则不然,她虽是千金姐,却绝不是花瓶,知道怎么和海盗相处。这时候不屑一顾,露出你真短的鄙视表情,海盗们自己就会乖溜溜坐回水里。
随着逐步深入,海盗们发出的噪音渐渐了下来,正主啸风现身了。
“巴博萨船长,欢迎来到新加坡。”
“啸风船长!”巴博萨张开双臂躬身行礼,两人地位相同他没必要这么做,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巴博萨虽没听过这句华夏俗话,但也懂得同样的道理。
“巴博萨船长,听你有事相求?”
“确切来是一项提议,我有趟探险,需要一条船和一队人,以及航海图!”
啸风嗅了嗅红丝巾,面露狡黠的笑意:“巴博萨船长,你来的可真巧!”
伊丽莎白不明深意,插话道:“你是不是正巧有一条闲船,一队闲人,以及一张闲着的航海图?”
巴博萨不满回过头,狠狠瞪了一眼伊丽莎白,让她不要随便话。
“呵呵,我指的不是这个。”
啸风冷冷一笑:“就在今天,有个毛贼和你们有着同样的想法,他潜入军师的房间,企图盗走航海图。”
伊丽莎白脸色一变:“他在哪?”
“那可真是太巧了,不过这应该是误会,我们不认识什么毛贼,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巴博萨恼怒瞪了眼伊丽莎白,话间眉头一皱:“军师!?啸风船长,你的军师是谁,我可从没听你还有军师?”
航海图记载着通往世界尽头的航线,世界只有啸风有这张航海图,物以稀为贵,啸风居然肯把航海图交给军师看管,这个人一定不简单!
啸风没有回话,单手放在胸前,对着角落位置微微躬身。巴博萨顺着向看过去,那里坐了一个年纪轻轻的华人,慢条斯理喝着茶,身后是两个捏肩捶背的双胞胎侍女。
“他是谁?”伊丽莎白轻轻问道,目光疑惑打量着罗素。
海盗活跃在大海上,终日吹着海风晒着烈日,皮肤粗糙黝黑非常好辨认,而罗素身上却看不到一点海上的痕迹。
巴博萨轻轻摇头,示意伊丽莎白不要多生是非,罗素给他的感觉很不好,像极了他最讨厌的巫师。
两人打量罗素的同时,罗素也在打量他们,巴博萨无需多言,短暂的目光接触,罗素在他眼中看到了戒备和疑虑,一个心思缜密的海盗。
至于伊丽莎白
叮
宿主接触剧情人物伊丽莎白斯旺,触发抽奖环节,是否现在抽取?
无愧于三部曲的女主角,很漂亮,腿挺长的,就是平了点。
历经诸多世界,伊丽莎白是罗素见过最平的女主角,这也侧面证实了,为何她有资格当上海盗大帝。
罗素放下茶杯:“啸风船长!”
“大人,有什么指教?”
“下面混进来几只老鼠,抓住他们。”
“来人,去把下面的人抓起来。”啸风双眼一眯,厉声喝道,杀气腾腾看了眼巴博萨:“你该给我一个解释!”
巴博萨正震惊于罗素和啸风的关系,被这么一问,当即尴尬笑了起来:“误会,我和下面的老鼠没有任何关系,我保证。”
“最好是这样!”
乒铃乓啷的刀剑碰撞以及呼喝声从木板下传出,巴博萨和伊丽莎白如坐针毡,四周的海盗纷纷抄着兵器围了上来,让心虚的两人连连擦汗。
片刻之后,几个欧洲面孔的海盗被押了过来,杰克的大副吉布斯、独眼瘦子、矮胖地中海、光头侏儒、肩膀上站着鹦鹉的哑巴。英级别的海盗,识别度极高,哪怕长相略有出入,还是被罗素认了出来,毕竟他们承包了很多笑点。
“巴博萨船长,你该怎么解释?”啸风气急败坏,咬着牙呵斥起来,仅仅一天,他的澡堂就被连续入侵两次。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真把这里当澡堂了吗?
巴博萨困惑道:“他们是谁?伊丽莎白,你认识吗?”
伊丽莎白摇摇头:“不认识,从未见过。”
“哼,我倒要看看,你们能装到什么时候。”啸风冷哼一声,大手一挥,让人把特纳拖了上来。
特纳的状态不是很好,眼窝深陷神情疲惫,袒露的胸膛上青一块紫一块,显然是没少被乱棍殴打。看到伊丽莎白和巴博萨,他眼中闪过喜色,很明智地没有吱声,装作互不相识。
巴博萨庆幸叹了口气,要是特纳稍微表露出点什么,今天就很难收场了。
“威尔!?”伊丽莎白一声惊呼,大步朝特纳走了过去。
巴博萨无语盖住脸,对着啸风牵强笑了一下:“她认识,但我真的不认识。”
伊丽莎白并非不识大体的女性,她知道这时候该假装不认识特纳,但恋爱中的女人智商远低于平均线,尤其是看到未婚夫脸上和颈部的口红印,名为理智的神经瞬间崩了。
“啪!”
伊丽莎白一巴掌扇在特纳脸上,恨恨骂道:“你这该死的混蛋,难怪一天都没有消息,原来是在澡堂子里忙得抽不出空。”
特纳挨了一巴掌,一肚子委屈却不好意思出来,步履蹒跚爬起,结结巴巴道:“不不是的”
“我在外面出生入死,而你却在洗澡水里玩女人!?”伊丽莎白一巴掌甩下去,愤懑难平,尖叫着对特纳拳打脚踢,将其推倒在地,骑在身上就是一阵乱挠。
我没有玩女人,我是被人玩,而且这里根就没有女人!
特纳狼狈招架,心中有苦不出,被挠得龇牙咧嘴,百忙之中仍不忘护住英俊的面容:“伊丽莎白,这是误会,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哈!那你解释一下,你脸上的唇印是哪来的?别跟我是男人亲的!”
“的确是男人亲的!”
“闭嘴,我看上去像傻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