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卖摆了满满一桌子。
糖糖饿坏了,狼吞虎咽的,随之又似乎忽然想到秦淮年还在要注意形象,又急忙改为淑女般的优雅吃相,古灵怪的模样滑稽又可爱。
郝燕偶尔会和秦淮年一起吃饭,并不感到陌生。
但加上糖糖,两大一的这样组合还是第一次。
天边褪却的晚霞余韵,隐隐约约的落在他们身上,郝燕觉得自己这一天都在受之前路人的话的影响,总觉得他们宛如一家三口
欢喜吃饭的糖糖,突然像发现了新大陆,“霸道总裁,你也用左手吗?”
郝燕闻声看过去。
糖糖正好奇的盯着秦淮年握筷子的左手。
虽然他们有过一次偷偷的“约会”,但秦淮年当天更多的都是照顾糖糖,在室内游乐场玩完后带她也去了餐厅,不过当时他并没有吃西,只是喝了杯咖啡。
秦淮年勾唇,“嗯!”
“这么巧,我也是左手!”糖糖两只眼睛闪闪发亮。
郝燕目光从一大一的左手上扫过。
糖糖从到大都是左撇子,这一点倒是没有随她,而平时她没有多注意,这会儿经提醒才发现,原来秦淮年也是左撇子,倒是个有意思的巧合。
糖糖脸颊粉粉的,羞答答的,“妈妈用左手的人都聪明!霸道总裁,我和你都聪明,我们两个就是命中注定”
郝燕:“”这算是撩汉吗?
晚饭过后,郝燕将剩下的食物和餐盒都收拾扔掉,用温水拧了条毛巾出来。
糖糖虽然顾忌到秦淮年在场,一直很注意吃相,可美食的诱惑太多,她实在把持不住自己,尤其是最后秦淮年还让人送来了甜点。
糖糖不仅撑得肚皮圆滚滚,脸上也吃成了花猫。
郝燕抱着女儿坐在膝盖上,用毛巾一点点的擦拭着蹭在她嘴角和脸颊上的奶油,头顶橙黄色的灯光照下来,她眉眼温婉柔软极了。
擦干净后,郝燕动作轻柔的理了理女儿的头发,含笑着道,“擦干净了,又变回了仙女!”
糖糖嘴巴很甜,露出一口整齐细糯的牙齿,“妈妈辛苦了,谢谢妈妈!妈妈是大仙女!”
郝燕被逗得大笑起来。
一旁窗边刚打完电话的秦淮年,转身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柔和细腻的灯光下,糖糖正十分亲昵的抱着郝燕的脖子,母女俩挨的很近,清丽的眉眼如出一辙,十分的亲昵温馨。
秦淮年觉得她们母女感情很好。
同时,也觉得她一个人带孩子不容易。
单亲妈妈不但要面对旁人的流言蜚语,还要又当妈妈又要当爸爸,生活的重担几乎都落在她一个人身上。
然而,此时,郝燕捏着女儿的鼻头,眼角眉梢都是笑。
嘴角高高的上扬,笑容明媚,眼睛里都是盈盈的笑意,在眼底缓缓的荡漾开来,形成一道漂亮的涟漪,仿佛比春华还要温暖绚丽。
面对他时,郝燕也常常笑。
只不过和现在不同,大多数都是谄媚和讨好他的,有很多故意的成分在,不像此时这般真心实意,没有面具,有种不染尘埃的干净。
那张瓷白的脸都添了华,美丽的不可物。
秦淮年喉结微动。
他想吻她。
郝燕给女儿擦干净脸后,拿着脏毛巾走向洗手间。
手触到水龙头上,刚想要将毛巾洗干净时,身后突然有阴影自头顶笼罩下来。
腰肢紧接着缠上一条手臂。
郝燕转过身,还未等出声,就被他的薄唇堵的严严实实。
秦淮年捧着她的脸,唇舌掠夺。
灼烫的气息强势来袭,她退无可退,连带着呼吸都被汲走。
郝燕睁大眼睛,却不敢有大幅度的挣扎,压抑心头乱跳的悸动,紧紧盯着被他关上的洗手间门。
糖糖还在外面
少儿不宜!
激烈的吻好不容易结束,郝燕腿肚子都发软的站不稳,双手被动的攀在他的肩膀上,依靠着他的力量。
秦淮年突然将她抱在了水池上。
大理石冰凉的触感来袭,他的大手已经不安分起来。
狭的卫生间,空气一下子火热起来。
郝燕惊到不行,脸颊红的像熟掉的虾子,慌张的抓住他,“秦总!”
秦淮年的动作被迫停住。
他似乎也意识到了此时身处的环境特殊,病房里还有个萝莉,大手没有再继续做荒唐的事,而只是停留在她的杨柳般不盈一握的腰上。
看到她笑的时候,秦淮年就有想吻她的冲动。
这个吻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有时郝燕就像罂粟,总会让他失去自制力。
秦淮年一口咬在她耳垂上,“晚上回去再收拾你!”
郝燕:“”
从洗手间里出来,郝燕耳朵都红透了,她眼睛都没敢看窗边鼓捣玩具的女儿,借着去护士站取口服药的借口,逃离了出病房。
夜色不知不觉深了。
糖糖把所有的玩具都和秦淮年分享了一遍,又躺在病床上,听他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给自己念童话故事书。
这是她住院以来最快乐的一天。
不但有妈妈陪着,还有霸道总裁在身边。
糖糖手拉着秦淮年的,笑眯眯的跟他,“霸道总裁,我妈妈是不是很好相处?我的没错吧,她是很开明的家长!”
秦淮年笑,“呵呵!”
萝莉的手很,塞在他掌心里,软软的,还带着孩子特有的**。
秦淮年的心脏柔软的如棉絮。
他想起这大半天下来她们母女俩相处的画面,忍不住问,“糖糖,你妈妈一个人照顾你,是不是很辛苦?”“嗯!”糖糖点头,奶声奶气的,“别人在背后都我是妈妈的拖油瓶,可妈妈我是她的天使,她特别爱我,我也特别爱她!妈妈赚钱很不容易,我要做一个乖巧懂
事的女孩子,不让她为我操心!”
“糖糖最乖了!”秦淮年温声。
能把孩子教育的这样好,可见郝燕很爱很爱女儿。
糖糖似乎很愿意和他分享,童音天真无邪,“我妈妈很坚强,她很努力工作,从来不喊累!不过每到周末的时候,妈妈都好像特别累特别辛苦!”秦淮年尴尬:“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