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秋晨穿的还是那套粉红sè的家居服,宽松舒适,完全可以代替训练服。王青出于打好基础方面的考虑,还是先教她二字钳羊马,再讲了一些咏chūn拳的基本事项,当然,为了培养她的学习兴趣,也适当的教了几招yīn狠歹毒的防身术,这倒是很对腹黑萝莉的胃口,学得津津有味,很是认真。
但是王青也郑重其事的提醒她:拳不练功,到老一场空。光会花架子是没有用的,重要的是还得有力量、速度、柔韧等方面的练习,不论学什么搏斗技巧,都必须有这些基本功训练,不能急于求成。
小萝莉乖巧的连连点头,让王青有些欣慰,决定在适当的时候,把咏chūn拳的内家心法传授给她,至于她能学到多少,就看她自己了。但是王青感觉,杨秋晨这个小萝莉虽然年龄比方青萍小很多,但是也已经过了习武的最佳年龄,小时候没有打好底子,而且现在也快要升高中了,学习任务比较重,根本没有太多时间练拳,所以只能是当一个强身健体的娱乐而已,这和练健美cāo以及瑜伽等,都差不多,最多也就是学到一些必要的防身术。
王青注意到,小萝莉的爸妈不时的过来瞧上一眼——有些不放心,这很正常,王青完全可以理解。
教拳的时候,王青也曾试探着问小萝莉:练拳不会耽误正常学习吗?
小萝莉听了,胸脯一挺:“我从来不做家庭作业,老师特批的!只在课堂上认真听讲就行了,考试从来没出过年级前三!”
“在哪个初中上学?”
“省实验呀!”说起这个,小萝莉骄傲得像个小孔雀。
不会是在吹牛吧?王青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恰好在门口巡视的杨女士,只见虽然杨女士没做声,但是脸上为人父母的自豪,却是遮掩不住。
王青仰天长叹:智商啊,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想当年,自己在中学时候可是三更灯火,五更鸡鸣,也从来没进过年级前五十,而且学校还只是县级的试验中学。
王青很明智的不再和小萝莉探讨学校学习的事情,而是专注于自己的专业特长——咏chūn拳教与学。王青瞬间就找到了心理平衡:你那算啥,我还一夜之间学会了大师级的咏chūn拳呢,虽然被电晕的滋味不是很好。
“大叔,我小学的时候,我妈还给我报了钢琴班呢,结果我一年时间就拿到了业余八级。”小萝莉一边站桩,一边和王青找话说。
……
“大叔,我初中的时候,我爸给我报了古筝班,我一年时间就拿到了专业五级。”
……
“大叔,只要你不藏私,我感觉,我一年时间就可以打败你!”
王青哈哈大笑,“丫头,你想太多了,这和钢琴、古筝可是两码事,刚才不是和你讲了吗,不论是咏chūn拳,还是其他类型的功夫,都是需要力量、速度、柔韧等多方面的练习,如果你练得好,我还会传授给你内家心法,修炼丹田内气,这些可都是需要rì积月累的。古今功夫大家,天才俊彦如过江之鲫,但还没有谁是在一年之内学成的,最快也得下二三十年的苦功。”
“大叔,那你呢?练了多少年?”
王青随口胡扯道:“三岁开始练,到现在也差不多二十几年了吧。”
杨秋晨确实聪明,很快就想通了其中的关节,不由有些气馁,不过马上就找到了新的兴奋点:“哇,三岁开始练拳,不会留什么后遗症吧?”
“不会!”王青咬牙。
“大叔,你真要交给我内家心法?我能练出丹田内气?那样岂不是可以发出龟波气功了?”
王青敲了一下小萝莉的头,“注意站桩,你看,又犯摊身马的错误了吧,不是和你讲了吗,马有五败,十者九坏,现挟跪撑,摊身最惯。”
小萝莉大呼小叫,“大叔,不要打头,会变笨的!”看她爸爸走到了门口,于是做了一个鬼脸。
张先生板着脸,“和王老师好好学,要叫老师!叫什么‘大叔’,懂得尊师重道不?”
小萝莉很老实的不做声了。王青心里偷笑,别看小萝莉鬼灵jīng怪的,却被她爸爸治得服服帖帖的。
两个小时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王青临走的时候,张先生夫妇征询王青的意见,可不可以在每周一、三、五、六晚上七点到九点授课。
王青自然同意了,每周四节课正好,八小时,1600元的报酬,一个月就是将近7000块,比武馆的顾问费都高。看来,土豪的钱确实好赚!
报酬当天结付,王青拿到了500元——里面有100本来就是自己的,人家自然不会要他赔捏碎的茶瓯。
王青美滋滋的打车回去。
接下来的三五天,也没什么事情,只是青萍妹子会不厌其烦的隔三差五在QQ上给他留言。
杨秋晨这个小萝莉,确实太聪明了,领悟力极好,让王青都有些妒忌,两节课的时间,就把小念头里面的几个基础散式打得有模有样。当然,力道和速度太差,还是战斗力不足5的渣渣,估计打同年龄的小男生都费劲。
杨秋晨自己也确实很纠结,如果想增强力道,就得练出肌肉块,虽然她确实有些腹黑,但也很在意自己的形象的。
王青更是如此,脑补画面:脖子以上花容月貌,身上却是一块一条的腱子肉。想想就恶寒。
不过这几天小萝莉确实还算正常,因为她爸妈不时的会巡视。到第三次上课的时候,她爸妈放心了,基本不出现在练功房。于是,在说起功夫人物的时候,小萝莉还提出了三个问题向王青求解:一是杨过独臂一个人生活十六年,手指甲是怎么剪的;二是小昭带了多年脚链,内裤怎么换的;三是梅超风练了多年九yīn白骨爪,怎么揩屁股的。
唉,这才是小萝莉的腹黑本**
这一天晚上十点,王青躺在出租屋的床上,盘算着:现在一个月也有一万多块的收入了,什么时候能买个房子住呢?
这时候敲门声响起,打开门,却发现是房东,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人——准确的说,他应该是二房东。因为这个三室一厅的房子,是他从房东手里租下来,然后打隔断,搞了六个插间,再转租给王青这样的住户。
王青奇怪,二房东来干嘛,这月房租不是在国庆节前一天刚交的吗?距离下次交房租,这还有十几天的时间呢。
不过很快二房东就交待清楚了事由:这个房子的一手房东,决定要卖房了,据说要避开什么房地产新政。所以,下月就不能续租了,也就是在月底之前,这些住户都得想办法搬出去。
好吧,这不算事儿,两年多时间里,已经搬过多个地方,习惯了。不就是再找房子租嘛,小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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