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三儿虽然在京城也算是号人物,可说到底却不过是表面风光罢了,自爷爷去逝后,徐家在京城早已不复往rì荣光,现在家里老爷子不过是个副部长而已,与崔家等世家相比已经不在一个档次。而真正的世家子弟出来玩儿也讲究的面子,讲究个你情我愿,从来不会有人用强,更不会坏了规矩,不然要是传出去,以后谁还敢跟他打交道。
这次徐三儿在崔则生等人的地盘上坏了规矩,他本以为不过是个舞女罢了,就算真被崔则生知道也不会把自己怎么样。可没想到竟然因为一个舞女又把郑宇平也牵涉进来,还带人将整个海天阁给砸了。当徐三儿听说这个消息时,吓得他差点儿尿了裤子,马上收拾东西就准备先出京城避避风头。可崔则生却已经派人在抓徐三儿。凭崔家的实力,再加上其余几个股东在京城的人脉,没等徐三走出京城,就被人拦了下来,被带到了这里。
“徐三儿,我们兄弟今天把你请到这来也不想难为你!”崔则生看着徐三儿一副认怂的样子,心中暗恼,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他竟然是这样的人,自己虽然没有把他当成朋友,但见面也会打声招呼,不然徐三儿也决不敢在海王阁随意破坏规矩!
“谢谢崔爷、谢谢崔爷!”徐三儿跪在地上急忙又向崔则生磕头认错。
崔则生却一摆手,道:“先别忙谢,海王阁被砸全是因为你造成的,海王阁的损失由你负责赔偿你没有问题!”
“没问题,这是应该的!崔爷您说个价,我决不还口!”徐三儿知道这次海王阁从里到外被砸了个遍,损失定然不小,可只要能保证自己的安全,不至于落个残废,赔些钱就赔些钱!徐三儿仗着自己去逝的爷爷和父亲折权势也经营了一家公司,总资产也有上千万,也赔得起!
“你还算痛快!我也不为难你,海王阁重新装修至少要四百万,再加上装修期间的营业损失等等,就算你五百万,不过份!”崔则生在这件事上倒是没有太黑,五百万其实根本无法挽回损失,至少海王阁的这块招牌这次算是被郑宇平彻底砸了,仅是这个也不是一百万能换回来的。
“谢谢崔爷,我马上写支票……”
“先等等!这是第一笔帐!还有你坏了我们海王阁规矩这件事你也要给我们一个交待,不然以后要是有人像你一样随便坏了规矩,我们海王阁也不用再开了!”
“崔爷您说,只要我能办到,一定没有二话!”
“好!你这次坏了我们海王阁的规矩,我就要你一根手指,你舍不舍得!”崔则生瞪着跪在地上的徐三冷冷的道。
徐三儿心中也是一紧,面sè忽红忽青,断了的手指可就找不回来了,自己以后可就只能像洪七公一样成了九指神丐了!不过在崔则生如同两把寒刀的目光下,徐三儿一咬牙,道:“这次是我错了,一根手指我赔!”
徐三儿也想明白了,要想毫发无伤的走出这里是不可能的,好在崔则生只是要了自己一根手指而已,又没说是那一根,自己便切了左手的小指算是赔罪好了。
“徐三儿,既然老崔给你面子,我也不难为你,同样一根手指就好!”一直没怎么开口的姜明辉突然道。
徐三儿心中一紧,又是一根手指!再看看在座的几人,除了一男一女外自己也都认识,而且他也知道这几人都是海王阁的股东,正好五人,要是一人要自己一根手指就是五根,自己一只手可就彻底废了!
“姜爷,你就饶了小的,小的只有十根手指,要是一人一根,我这只手可就废了!”徐三儿向着在坐的几人又一次磕头求情,希望几人放过自己。
“饶了你?这次因为你差点儿酿成滔天大祸,要不是罗小兄弟从中说和,我和郑宇平非得斗个你死我活不可,别说是你,就是你父亲到时也难逃干系!你说我怎么饶你!”崔则生咬着牙道。
下午时,崔则生可是接到了父亲的电话,将他狠狠训了一顿,好在事情已经圆满解决,要是真因此惹恼了几位zhōng yāng领导,崔家也保不住崔则生,甚至还会受到牵连。一想到此处,崔则生就恨不得将徐三儿活埋了,以解心中恶气!
“崔爷,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您大人大量就饶了我……”
“崔哥,干嘛非得要手指头,血淋淋的,吓到小妹妹怎么办!”水月笑着道。
“水姐、水姑nǎinǎi,您就帮我说说情,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徐三儿见水月开口,心中生起一点希望,急忙向水月求情。
“算了,你那根手指头我就不要了,不过换一百万零花钱,你没有意见!”水月淡淡的道。
一百万换根手指头,要是普通人说什么也不会干。就算徐三儿也有些心痛。可在场有五人,要是每人赔根手指头,自己一只手就废了,能花五百万买只手,徐三儿也只能认了!
“多谢水姑nǎinǎi!崔爷,我一百万换一根手指头,您就放过我!”
崔则生看了看其他人,见众人都没有什么表示,点点头,道:“算了,小月给你徐家面子,我也不能做这个恶人,一根手指头一百万,就算是给我们兄弟喝茶了!不过还有第三件事……”
“啊?”徐三儿的心今天仿佛坐了过山车一般,刚刚松下来,马上又提到了嗓子眼儿。两件事要了自己一千万,要是再要自己五百万,就算把自己买了也凑不够啊!
“你给飞凤下药的事也要给人家一个交待!别说我是害你,你别忘了这次郑家那小子为了飞凤可是带兵砸了我海王阁,你要是不给他一个交待,恐怕就不是手指头的事儿,你的小命都难保!”
徐三儿一听冷汗立刻下来了。虽然他与郑家打交道不多,但也知道郑家在军方的权势,就算不敢真要了自己小命,但要自己一条胳膊、一条腿,甚至是自己的命根子,只要能留自己一条小命,就算父亲也不敢给自己讨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