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影婆娑,晚风习习,两人一前一后走在校园长长的甬道上,幽静而惬意。
“向天,刚才焦阳说的奇遇是真的?”李若男似乎很随意的问道。
“嗯。”向天点点头,“不过没有他讲的那么玄乎。”
“到底是怎么回事?”李若男回了一下头,似乎对他们的遭遇特别好奇。
“其实也没有什么,”吃饭的时候,焦阳谈xìng正浓竟然神乎其神的说起了在山上的奇遇,还好被向天瞪了一眼,他把后面的情节稀里糊涂的遮掩了过去,此刻见李若男又问,自然不好细说,便环顾左右而言他地道,“两个晕头晕脑的人碰上两个疑神疑鬼的人,又发现了一个荒山野洞,仅此而已。”
“又在敷衍我!”李若男白了向天一眼,她知道向天的脾气,既然细节他不肯说,自己再问也是枉费口舌。便从挎包里掏出一个jīng致的小玻璃瓶递给向天,“现在弄这东西可是越来越难了!我真不知道下次该去找谁!”
向天接过玻璃瓶对着灯光看了一下,便小心的放进口袋,又用手在外面按了按。
“怎么,你还怀疑真假?”李若男有点不乐意。
“当然不是。”向天认真的说,“我只是欣赏,我喜欢这种颜sè。”
“向天,说真的,如果当初我没见到你能一下打倒那么多人,我还真以为你变态呢。”回忆起两年前的那次险遇,李若男是既惊喜又后怕。
“是吗?”向天淡淡笑道。
“当然。”李若男皱着眉道,“结果我就上了你的贼船,迷途难返。”
“瞧你说的,好像我占你便宜似的。”向天道,“这东西对你们女孩子来说已是身外之物,不会看得那么重吧。”
“话是这么个话,道理却不是这个道理。”李若男嗔道,“你都不知道那些女孩子听完我的要求是什么表情,都把我当作外星人了!”
“什么道理?”
“我说向天同学,你别忘了你要的是什么——处女经血!你不会不知道这四个字代表什么意思吧?”
“我当然知道。”
“知道就好!其实要想说服她们也不难,难就难在……这样的女孩太少了,……特别是大学校园!”
“不要说女孩,就是男孩子至今能够守身如玉如我者也可谓少之又少。”向天感慨一句。
“德行!”李若男白他一眼,脸上一阵发烫,声音越来越低,“你还非要求不能取同一人的,这事又不能大张旗鼓,害的我天天跟人屁股后面跟踪盯梢赔笑脸说好话……”
“真是难为你了!”向天抚了抚李若男的肩膀,眼睛却看着浩瀚的夜空,目光深邃语气坚定的道,“也许,再过一年,或者用不了一年,我就成功了,你自然也就解脱了。”
“还要这么长时间?”李若男气得一跺脚,“那我岂不赔死了?”
“咱可是有过君子协定的,”向天诡笑道,“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谁说后悔了?”李若男埋怨道,“作为协议双方,我都全力以赴了,你也该摆出点友好姿态啊。可你每次都不专业,把我当小孩子哄。”
“没有啊。”向天看着李若男,“我是认真的,可能是你太注意细节了。”
“什么呀,我又不是小肚鸡肠的人……比如刚才从酒店出来,你就不管不顾一个人往前走,还要我追你喊你……你以为焦阳真是瞎子?……”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李若男的红唇已被向天的嘴紧紧含住,接着整个身体也被他紧紧抱在怀里……
李若男没想到一贯老实巴交的向天今天竟敢作出这等出格的动作,她用力挣扎了几下,想从他的双臂中挣开,可是试了几次都无济于事,随着双唇的交合,一种奇妙的感觉渐渐地溢满全身,于是她嘤咛一声,整个身子便软到在向天怀中……
“对不起,”向天却一下又迅速松开双唇,抽身而退,走出几步才回过头来笑道,“算是我对你的道歉。”
“什么?用这种方式道歉?亏你想的出来!”李若男看着向天远去的背影气得直咬牙,“得了便宜还卖乖,姓向的,下次别想让我再帮你!”
向天没有回学生宿舍,而是打车去了一个叫做“城南故事”的小区。
下了车,和门卫打个招呼,径直走到6号楼二单元402门前,掏出钥匙开了房门。
这是一个一居室大小的房子,屋内设施很少,只有一些简单的家具。
当初房东领他看房的时候曾说过如果想要其它家具还可以再为他添置,当时就被他拒绝了。因为对他来说这些都已足够,他不想有限的空间都被太多的家具占用。
因为他租这个房子是为了练功,并不是为了居住。
他看了下表,时间还早,于是他走到里间床上,倒头就睡。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呼——”的一下从床上坐起,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汗,然后摁亮手机,看了下显示的时间,正好四点。
他搞不明白,自从练功以来,不用闹铃也不用别人叫,自己总能到时就醒,而且每次醒来都是这个时间。
他之所以选择这个时间,一是不惊扰别人的睡梦,二是这正是夜与rì交替之际的寅时,便于yīn阳调和。
他打开洗手间的灯,把头直接探到水龙头下。
过了两三分钟,他才感到大脑全部清醒,关上水龙头,用毛巾擦了擦头发上的水,然后关灯盘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从口袋中小心的取出那个jīng致的玻璃瓶,拔掉瓶塞,置于掌心之间,然后双掌紧扣置于脐处,二目紧闭,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如老僧入定。
瓶中液体在强大的内力挤压下慢慢沸腾,然后化作一缕如针雾气,缓缓从瓶口飘出,又从脐处缓缓进入体内,融入五脏六腑。
外面一轮皓月当空,小区四周祥和宁静。
月光从窗玻璃上直shè进来,恰巧照亮他半个身子,看上去如梦如幻,更增加了一层神秘莫测的味道。
约摸半小时后,瓶中液体已被吸收殆尽。
他将瓶子收好,从沙发上站起,口中开始念念有词,身体缓慢做出各种古怪姿势,脚步如麻,忽快忽慢,双掌如刀,忽东忽西,像柔道,似太极,细看却又全都不是。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胸部也急剧起伏,双眼开始变幻各种颜sè,匀称结实的身体上渗出颗颗如豆汗珠,在月光下熠熠闪亮,像是涂抹了一层橄榄油。
“嗨——”突然他双脚站定,凝神定气,双掌收回,随着一声低喝,又蓦地向外急速推出。
一股内力发于丹田,出于掌心,以雷霆万钧之力直冲窗外,窗外大树立即枝摇叶动,如过飓风。
然后深吸一口气,平伏一下内心,身子仰靠在沙发上开始均匀吐吸,不一会就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来时,向天睁开眼睛,去洗手间冲了个澡,然后到楼下小区门口吃了早点,开始向学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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