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练的这套功夫叫“龙生术”,是向家祖传的一种功夫,传男不传女,到他这儿已经至少传了十五六代了。
这是一套神奇而又怪异的功夫,既集合了少林、武当、峨眉三大门派武功之jīng髓,又囊括了儒道释三教教化之内涵,还涵盖了西方骑士之彪悍东洋武士之yīn柔,如果修练的好,不仅可以出神入化天下无敌,甚至可以延年益寿长生不老。
向天曾听爸爸讲过,明末清初时,向家有一位先祖因武艺jīng通曾做过大内护卫,后来在一个偶然的机会获得一套武功秘籍,如获至宝,便潜心修炼并一代代秘传。
只是由于修炼难度异常的大,所以自古至今,向家所有修炼此功的先辈中竟没有一个人能够最后修炼成功,要么是半途而废功亏一篑,要么是走火入魔遗憾终生。
这套功夫对向家世世代代来说既是翘首企盼的福音又是挥之不去的魔咒。
向天的爸爸就是因为练这套功夫不慎而走火入魔,至今仍半身瘫痪,生不如死。
当向天立志要完成爸爸未遂的心愿时,爸爸曾犹豫过,拒绝过过,后来经不住向天的一再央求才终于含泪同意。
向天知道,爸爸的心里肯定憋着一口气,既然这个梦想在他的身上无法实现,那就由自己的儿子代他完成。
所以向天知道,自己一旦接过爸爸交给的这个担子将意味着什么,当然也知道一旦失败意味着什么。
向天在没有开始修炼之前就已经知道,要想练好这套功夫真的太难了!
这套功夫共分四个修炼阶段,每一个阶段既可dú lì成章,却又相辅相成。
第一阶段称为“龙吟”,练成标准是血肉之躯可以具有金刚不坏之能力;第二阶段称为“龙啸”,练成标准是弹子一挥可以具有百步穿杨之功力;第三阶段称为“龙翔”,练成标准是jīng神意念可以具有撼山断水之能量;第四阶段称为“龙化”,练成标准是超凡脱俗可以具有入神化仙之造化。
对于常人来说,倘若能达到金刚不坏之能力已经是功德圆满,如果有幸能达到百步穿杨之功力可谓是登峰造极,如果要达到撼山断水和超凡脱俗无疑是遥不可及。
因为,刨除开一个人的武功基础、意志毅力、悟xìng灵xìng、自身修养等诸多因素,单就是能够获得每一阶段修炼所用之“点睛”,于一般人来说已经是蜀道之难。
“点睛”为龙生术修炼之必须品,类似火药之中硫磺不可或缺。
第一阶段所用“点睛”为童子尿;第二阶段所用“点睛”为处女经血;第三阶段所用“点睛”为成年人完整肾脏;第四阶段所用“点睛”为百岁老人**。
“点睛”之数量根据修炼进度而定,开始每月一次,然后每半月一次,最后每七天一次,并且从第二次起以后每次所取“点睛”必须是不同人的,最后直至本阶段修炼成功为止。
想对而言,第一阶段所需“点睛”的获得还较为容易,以后每阶段获取越来越难。
所以,从古至今,能练成“龙啸”者已属不易,能练成“龙翔”者可谓凤毛麟角,能练成“龙化”者还没有先例。
修炼此功最好有一定的功底,否则一不小心就会引火烧身,其次就是不断吸收rì月之jīng华天地之灵气,以排除体内之污物浊气,实现天地人三体合一,达到事半功倍之效力。
所以,向天几乎每周都要去爬山,而且所到之处大都是人迹罕至之地。好在莽莽秦岭,东西跨度一千五百多公里,南北相距也过上百公里,幅员之辽阔,任他穷其一生也可能无法踏遍每一处山水。每想至此,他总要在山顶振臂高呼几句:美哉秦岭!壮哉秦岭!
万幸的是,向天从十八岁开始,经过短短两年的刻苦修炼,竟然已经练成了第一阶段“龙吟”,从去年开始,他已经开始了第二阶段“龙啸”的修炼。
正因为对龙生术的修炼,使得他的感觉比常人都异常的灵敏,反应也比常人更快。
所以那天当韩巨力和薛挺离他们可能还有几十米的距离时,他已经听到了他们的脚步声。他之所以和焦阳一起躲入石屋是因为他从他们的脚步声中感到了两人的不寻常。
因为向天所走之路非险即峻,就是一般驴友也不敢涉足,至于专业探险者首选肯定是名山大川,一般不会在这里耽误工夫。
如此想来,假如不是怀有什么特别的目的,谁会在那荒山野岭上逗留或行走?
果然不出他之所料,虽然两人停留时间很短,可是通过两人的一席对话向天还是听出了一些端倪。
正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到底是什么宝贝?为啥已经过去一千多年没被发现?现在又埋在哪里?这两个人到底是谁?自己的舅舅也姓钱,也被人们称为钱教授,他们说的钱教授不会是自己的舅舅吧?……
这一连串的问号一股脑的在向天的脑海里闪过,就像一团乱麻紧紧缠绕在一起,怎么理都理不出个头绪来。
但是有一点他可以肯定,那两人的谈话绝不是空穴来风。
答案到底是什么呢?向天一边走一边想,直到走进学校也没想明白。既然想不明白,索xìng不想。天塌下来自有个高者顶着,自己何必为此费力劳神?
上午放学后,刚走出教室,就看见李若男在一楼冲他招手。他心里忽然一热,自从昨晚借着酒劲吻了她之后,一上午满脑子飞舞的都是她的身影。正想着中午是不是要和她一块吃饭呢,还真是巧,说曹cāo曹cāo就到!
李若男今天没穿昨天那件裙子,而是一身休闲装,虽然只是简单的体恤配牛仔裤运动鞋,全身却投shè着一种让人情不自禁的美。
“怎么?想我了?”向天笑着道。
“别臭美!”李若男哼道,“为什么想你?”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向天坏笑。
“别得便宜卖乖!”李若男道,“乘人不备,占人便宜,不是君子之所为。”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不是君子,你岂不难做淑女?”
“油腔滑调!向天,你以前可不是这样!”
“与时俱进嘛。”向天牵住李若男的手,“昨天你不是说再不理我了吗?”
“算我自作多情还不行?”李若男把手抽出,生气转身道,“不想见我,我现在走也不迟!”
“既来之,则留之。”向天一把把李若男肩膀抚住,“说吧,中午想吃啥?”
“吃啥不重要。”李若男把身子往向天身上靠了靠,“本来人家过来想给你说件正事的,被你一闹,差点忘掉。”
“啥正事?”向天立刻正sè问,“愿洗耳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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