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一早,天刚大亮,向天就已经骑着他的山地车行驶在赶往秦岭的路上了。
顺着西沣路一直往里,过了三面佛,大概又骑行了二十多分钟时间,向天来到上次存车的那个停车场,把车存好,便背着背包向山上走去。
没走几步,忽然电话响起,一看来电显竟然是李若男,便接通电话。
“向天你在哪呢?”
“秦岭里啊。”向天听着话筒里李若男一副懒洋洋的语气,知道她还没起床,便问道,“李大小姐,有何吩咐?”
“哇,这么早你就走了?”李若男似乎很失望的样子,“我本来打算和你一块去爬山呢,谁知你却先走了,你走时咋不叫我一声啊?”
“你也没说今天要来啊。”
“我没说吗?我好像给你说了啊……”
“那是上周五的事,你肯定睡迷糊了。”
“是吗?我怎么觉得是昨晚的事……咦?”李若男正侧卧在床背朝外面朝墙眯着眼聊得开心,忽然她感到身上有点异样,好像有一种爬行动物正徐徐的从背后爬到胸前……她一惊,低头看时,才发现是两只手,一扭头便看见一张带着坏笑的俏脸,她便欠了欠身,喝道,“刘晓萌,你干什么……”
“……让你没事大早上就和老公煲粥喝,打扰别人睡觉……”刘晓萌见被发觉,两只手便改偷袭为明攻。由于天热,李若男上身只穿了一件小小的背心,而且没带胸罩,所以刘晓萌就可以直奔主题,轻而易举的一下握住了她那两只坚挺的柔软的玉峰。
刘晓萌一边轻轻的揉搓,一边笑道,“看你发烧不止,让姐给你降降温。”
“哎呀——”只一下,李若男就已经受不了了,她一边蛇一般扭着玲珑的躯体,一边用两只手分别去拨打刘晓萌不安分的手,边扭边喊,“刘晓萌,不待这么玩的……你个人面兽心的小sè鬼,女流氓……哎呦,我受不了了……”
“让你再喊我sè鬼,流氓,我就好好的sè一回……”刘晓萌玩得兴起,忽然腾出一只手探向李若男的下身,肆无忌惮的在她滚圆的雪臀上摩挲抓捏。
“哎呦!好姐姐,我投降……”李若男受不了刘晓萌的上下夹击,身体更是大幅度的扭曲,两手便本能的防守反击,手忙脚乱下竟一下扯开刘晓萌薄薄的睡衣,立即惊呼道,“好啊,原来里面竟然全是真空……”
刘晓萌没料到李若男还有机会反击,而且一下击中自己要害,让自己的三点竟然裸露无遗。虽然是已经生活了三年的闺蜜室友,还是不免有点难为情,她往后撤了下身子,准备腾出手来去系睡衣的带子,岂料被李若男一把抱住,压在自己身下。
“好啊,你这是光身的不怕穿衣的,看我不给你曝光……啊……”李若男举起手机,正要拍照,忽然又一下把手机像烫手山芋似地塞入枕底,嘴里还一连声的道,“完了!这下完了……”
“怎么啦?”刘晓萌见状也停止说笑,疑惑的看着紧张兮兮的李若男,“什么完了?”
“刚才没挂电话!”李若男把手一摊,“这下糗大了,咱们俩的对话都被现场直播了!”
“啊——”刘晓萌闻言,也木然呆住,继而反应过来,手又向李若男伸过来,恨恨的道,“这可咋办啊?……”
“好了,不闹了,不闹了……”李若男坐起身来道,“没事,向天的嘴巴一向很紧的。”
“你是没事,反正早晚都是他的人……可我呢,还名花无主呢……”
“别装的像纯情玉女一般,”李若男撇嘴道,“你和张老板的事我又不是不知道……”
“你知道什么?”刘晓萌见李若男提起张老板,便道,“人家无非逢场作戏而已,又不是动真格的……”
“你不用跟我解释,我才懒得理你这事,好了,本姑娘去洗澡了。”李若男穿上睡衣,收拾好洗浴所用东西,走到门外又折身回来,语重心长的道,“张老板什么都好,唯一缺陷就是已有家室,所以作为你的好姐妹不得不提醒你一句,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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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
向天正奇怪李若男怎么不说话,接着话筒里就传出了床板被挤压的“吱嘎”声和两个女孩的嬉笑打闹声……
向天知道肯定是两个闺蜜又在开玩笑,只是他不明白这么私密的话题,李若男为啥不挂断电话?
随着两人玩笑不断升级,对话内容直白大胆,“好戏”也是接连不断,虽然不如看苍井空的表演那么直观,但是仅凭这了了几言就已经给人勾勒出一个热血贲张的画面……别说向天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即使是一个威然入定的罗汉,恐怕也难免会想入非非……
直到电话在李若男“啊”的一声后被挂断,向天才摇摇头,暗笑一声,把思绪调整回来。
自从上周爬山遇到一连串的奇遇,无数个大大的问号就一直在他的大脑中缠绕,让他yù说不得,yù罢不能。
抛开那两个行为诡异的人不说,单就是那个神秘的山洞,对向天来说,就已经具备很大的吸引力。
单凭直觉他就可断定:那个山洞里一定埋藏着什么不为外人知道的秘密。
本来他想把发现山洞的事告诉给自己的舅舅,可是后来一想又把这个念头给放弃了。一来他不确定那个洞中除了那个空空的石棺之外还有没有其它有价值的东西,如果没有,舅舅可能会空欢喜一场;二是那个洞中有两个竖井,舅舅进出不方便,万一有个闪失,不好向舅母全家交待。
最好的办法就是自己再去好好的查看一番,倘若在里面发现有价值的东西,再去告诉舅舅也不迟。反正那个山洞除了焦阳之外再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不用担心有人悄悄进去。
基于这些考虑,向天才决定单枪匹马独自行动。
这一次,他没有再独辟蹊径,而是顺着上周他和焦阳走的那条路往上走。
由于是轻车熟路,向天只用了不到一小时的时间就到了那个石屋跟前,然后转动青蛙,进入洞内,又把洞门紧紧关上。
他直接下到第二个竖井下面,才打开背包,拿出一个带有LED灯的安全帽戴在头上,打开开关,一束光柱立即照亮了身前的崖壁,然后又拿出一双手套戴上,接着拿出一个小铲子和一把铁榔头。
为了这次考察,昨天他专门去了一趟商店,置办了一些工具。这些东西不是很贵,却很实用。他记得原来舅舅给他讲那些考古时的cāo作细节时还觉得舅舅啰嗦,现在想来又恨自己当初没好好多学一些。真是学到用时方恨少啊。
他一边慢慢走,一边不时的用榔头在崖壁上敲敲,碰见壁上有裂缝,就用铲子捅捅。
让他感到失望的是,直到走进墓室,也没有什么意外发现,也就是说,整个甬道两边,既无暗门,又无夹层,更无新洞。
而且经过试探,整个墓室除了那个石棺以外,也是别无他物。
看来是自己高估了这个石洞,还好没直接把消息告诉舅舅,否则真的是白跑一趟。
可是,转念又想,为什么古人要把这个石棺放在这里呢?而且石棺上的图案太过明确,在过去皇权至高无上的年代,一般人别说使用有龙凤图案的石棺,就是多看一眼都可能遭来杀身之祸,谁会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
向天又围着石棺转了几圈,里里外外看了又看,还是没有发现任何破绽,于是喟叹一声就往外走。
当他一只脚已经迈出石门时,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石棺。
谁知就是这一看,竟让他有了新的发现。他忽然停住了脚步,心里暗道: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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