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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晶也随着战斗结束急剧的变小,如同蜕去水份的**,四周的怨灵被它疯狂吸入体内,这些本来构筑起整座主城的东西此时倒是化成养分维持鬼晶的生命。它没有在激烈的打斗余波中彻底毁灭,可耗费太大也同样会令鬼晶过载而爆炸,还好这些怨灵不会反抗,鬼晶似乎重新获得了整个鬼灵大陆的操控权,君临鬼域的主人重新归来。
怨灵们重新有了首领后开始发出狂怒的吼叫,那堪比万人哭泣的声音回荡在鬼灵大陆上,毫无疑问它们共同的敌人就是此时暴露在眼前的两个活物。
当乔不悔离开的时候古旭尧身上的束缚也被解开,只见他身影闪出在十里外准确的接住了落下的小黑。
萎靡不振,看着怀中蜷缩成团的老鼠,白发男子却生不出丝毫怜悯。
“快回到鬼晶底部,我刚才得知地下有个秘道,快……”
小黑声音传来,当古旭尧听到之后第一反应就是皱眉,这是个熟悉的声音,并且对他曾经有过不友善的行为。
“你犹豫什么,其它的事情我会跟你解释,快!”
眼下并非是一般情况,想到这点后古旭尧也管不了那么许多,抓着小老鼠回撤到水晶底部,才刚回到这里小黑身上就冒出黑色光华,瞬间将两人给裹住,消失在鬼灵大陆之上。
这里的确有个秘道,确切的说。此时他们所在的地方并不是秘道,而是间连通着秘道的密室。
耳旁清静了,鬼哭声戛然而止带来的极大反差让两人感觉仿佛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为什么这里会有个密室,难道是原本这岛上的人建的吗?可是……”怀揣着问题古旭尧四下张望,没错,原本居住在这个岛上的修士是有可能自己挖掘密室的,特别是岛主之类有自己秘密的人,可它正好位于鬼晶下方却又是作何解释呢?
“傻子,你没发觉我们是传送进来的吗?那个乔不悔也跟你解释过了,这里可是鬼灵大陆。怨灵们对于空间架构可是相当有心得的。”小黑已经缓了过来。它跳到古旭尧的肩膀上,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
“小黑,你,为什么……”萌萌见此眼眶中再次噙满了泪水。
“好了好了。你这小丫头不是都长大了吗?哭个屁啊。那个老太婆可不是一般人。你要好好记着她说过的话才是。”小黑说话声音慵懒,似乎什么事情都无所谓似的。
“你到底是谁。”古旭尧看向自己肩膀上的小老鼠。
小黑用它尖细的眼睛瞥了古旭尧一眼,冷哼一声:“你问那么多干嘛。总之我救了你就行了。”
“救我?刚才那人根本就没打算伤害我和萌萌,反而你出来跟他缠斗之后我们的危险还更大了。”
老鼠闻言气极,立刻跳起来拍了古旭尧的脑袋一下,那动作之快竟然连五阶力修都无法反应过来,而在此之后它就干脆站在白发男子的脑袋上不下来了。
“所以我说你怎么那么笨会让别人利用你,你知不知道那人究竟是什么来头,若是让他那么顺利的恢复修为的话迟早会对你开刀。”
虽然这样说是能够解释得通,可古旭尧脸上却没有丝毫感激。
“是么,那你为何要帮我?我们似乎并不相识,你悄悄的潜伏在我身边难道不是也为了什么其它事情?哼,你与那乔不悔根本就没什么分别!”说着他就想去抓小黑,只可惜以古旭尧的能力想要抓到这个可以跟乔不悔战成平手的小动物几乎是不可能的。
白色的老鼠又立在了古旭尧的头顶,现在仔细看才发现,小黑身上的毛发颜色与古旭尧的头发竟是那么相似。
“没错,你对我来说的确有利用价值,我做事情不喜欢遮遮掩掩,我要你帮了我,可我同时也报答过你。”
“你报答过我?我可没看出来,若不是你的话我怎么会遇到那么多危险,还有,在顽石界的时候,你为何……”
“呸,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若不是当年我指引你进入莫忘天宫里面吸收了一股魔族气息的话,你现在早就被天邪珠给控制住了。”
听见小黑这样说,古旭尧和萌萌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什么?!吸收了魔族的气息?”
“废话,不然你以为什么东西能够遏止住天邪珠的力量?正所谓以毒攻毒,我魔族的本源拥有你想象不到的力量,再加上特殊的材料和法咒才终于把天邪珠给控制住,这份礼物难道还不够大吗?更别说在那之后由于你福缘的关系还误打误撞的与它融为一体,你可是能够吸收元王石的修士,说出去别人都不会信!”
原来这一切都是拜这小老鼠所赐,看来那在沧海界中屡屡帮助过古旭尧的神秘人也是小黑的手下。
“那么先前在无想宫,雾海山等地方也都是你的所为了?”
“没错,那时候的我太虚弱了,为了能够快速恢复力量也就让人把你给送进了雾海山中,有我在你根本就不会有危险,你担心什么,至于无想郡的事情嘛,我只是吞了点东西,恢复力量罢了。”小黑无所谓的说着,可听者则是满脸的不高兴。
“你究竟是谁,等等,你莫非……”白发男子似乎想起了什么,想到小黑忽然出现的时候和与魔族的联系,他的脊背不禁一阵发凉。“你莫非是黯……”
古旭尧话还未说完,小黑的爪子再次拍在了他的头顶。“是魔皇黯极,你竟敢不用敬语来称呼本尊,若不是念你曾经帮助过我你今日就要灰飞烟灭!”
这个答案实在太过骇人,古旭尧有些接受不了。
堂堂魔族之皇竟然一直跟在自己的身边,并且还化成这般模样……
“哼,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这件事情说来话长,总之你只需要清楚一点,那就是我黯极从来不欠人东西,我是要你帮过我,可我相对的也报答过你了,相比那个姓乔的,我可要好得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