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孤天心里大叫冤啊,难道自己就这样要GameOver了么!那男人示意他不许出声,往房间里走,余孤天只得照做。
两人面对面坐着,余孤天看得出来这个男人现在很忐忑心里怕的要死,他快速地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男人,这个男人长得不算难看,不过眼睛特别小,穿一件有些旧了的墨绿外套还是10年前流行的机装款式,袖子和衣领处还有一点未全干的血迹。他应该很长时间没休息了,眼睛里血丝很重,却仍然jǐng惕地看着余孤天。
“帅哥,你要什么我能给的给你,可别...”余孤天还没说完,男人冷声打断他,“别废话,不然立刻杀了你!”
男人的话刚说完,脸sè瞬间变得苍白。一股巨大的威压感施来就连余孤天这样初入门道的人都感受到了。那威压越来越重,连余孤天也感受到了那股强大的杀气。他看了看对面的男人,刚要开口,那男人抢在他前面道,“一会你过去。”
余孤天想这是要自己当炮灰么?虽然心里很不情愿,但脑子灵光一闪,说不定趁机能溜走也不一定呢。正想着,门口传来敲门声,重重的,不紧不慢,但每一声都像敲在两个的心头上。
“里面的人出来,我们会长想见你。”
余孤天假装淡定道,“哪个会长?”他这样问只是想假装帮忙拖延时间取得黑衣男人的信任,不了那黑衣男人却更加惊慌狠狠瞪了他一眼。
门外似乎也愣了一下,接着声音再次想起,“卍的凉爷!”
余孤天虽然不知道说的是谁,但看架势也知道自己得罪不起。他看了一眼黑衣男人,他没有阻止自己,他闪身站到窗帘后面,却依旧瞄准着自己。余孤天心里叫着苦脚下却不敢停,他走过去开门,门开了一点,露出了自己的脑袋和半个身子,以显示自己的无害。
门刚打开,一股杀气嗖地迎面扑来,余孤天闭上眼以为自己就此死了却没感觉到疼,他睁开眼眼前站着两个女人,一大一小一高一低。大点的女人面相雅致,打扮得很简约,淡淡地看着自己;小的女孩一身粉sè,打扮得很卡哇伊,面上一直挂着笑,笑嘻嘻地看着自己。余孤天让自己镇定了下然后开口问,“什么事?”
就在这时,背后响起一声惊恐的叫声,是刚刚那个男人的声音。与此同时,刚才那股突然消失的杀气迅速涨大!余孤天连忙回头。
刚刚的男人此刻已经倒在地上,他旁边的窗帘上血喷溅出了恐怖的形状,他强忍住心头的恐慌又看了那男人一眼,那男人从额头到下颌被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血渐渐流满了整张脸,他双目圆睁,除了绝望竟然没有任何其他的感情。
他顺着看过去,男人的头部旁边是一袭浅绿sè的长裙摆,他顺着裙摆往上看,匀称的身材,光洁的皮肤,小脸蛋,五官jīng致柔和,此时眉目微微皱起,正用绢布擦拭自己的手。
好快的速度,好狠的手段!虽然余孤天不情愿显露自己的胆怯,但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那青衣女子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莞尔一笑,“我们的帮会仇敌,放心,不会连累你!”这样干净利落的杀人手段,可是偏偏笑起来却又让人觉得温暖。余孤天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竟然搭话,“他做了什么?”
眨眼间青衣女子已经到了余孤天面前,“好奇心太重可不好!”她话说完,余孤天突然感觉自己好像被人脱光了盯着看似的不自在,而青衣女子也露出一丝好奇的神sè,对上余孤天的眼睛,“你好像蛮好玩的。”
她话音一落,余孤天就觉得自己被东西缠住,低头一看,数根银sè的细小丝线绑住了自己的手脚、脖子和腰间。他试着动了动,却根本动弹不了。正想着放弃自己的手脚却又挥舞了起来,手舞足蹈像个小孩,可是这根本不是他自己的意愿。
门口传来咯咯咯地笑声,余孤天看过去,只见刚刚呢个粉衣服的小女孩微微向自己挥舞了下双手,那些银sè丝线就是从女孩的手里发出来的。
余孤天要开口说话,女孩嫩嫩地声音传过来,“爷,给你带回去玩玩吗?”
余孤天连忙看向青衣女子,她眉眼一弯,摇了摇头,看着余孤天的眼神淡淡的,“走!”
她的话音刚落,三人就迅速地消失在了视线范围内。余孤天从这惊魂十分钟中醒过来,突然想起来那男人的尸体还在自己房间呢!
他连忙跑过去,那男人还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余孤天慌了神,游戏里人物死了是都可以复活的,这里不知道是什么结果?是就死在这里了,还是可以复活,还是可以回到原来的世界呢?现在没有人能回答他这个问题,因为眼前的男人已经没有气息了。
余孤天忍住恶心感,用自己的灵识扫了一下男人,他用的很勉力看到的资料也仅限于,韩笑,卍公会,已死亡。
卍公会?这不就是刚刚那三个女人的公会么?余孤天心里寒意陡然就如万里寒潭一样,都说最毒妇人心,看来一点都不假。这个什么卍公会,千万不能去。
他围着男人的尸体转了两圈,并没有发现任何多余的东西。就连自己以为肯定会有的系统包裹都没有,自然没有看到属于男人的《最终世界手册》。余孤天心想八层是被那青衣女人拿走了。他找不到有用的线索,便开始想着如何毁尸灭迹,毕竟人死在他的地盘,他可不相信一个能让卍公会会长出手的人身上没什么势力斗争,只要有人追查起来,他脱不了干系。他怎么也是看了好几遍柯南的人,怎么会这么天真。
他坐在那里无奈地看着这个从天而降的大难题,大约过了两分钟,那男人凭空地消失了。这是在这两分钟内,余孤天的左眼一直在跳,似乎有人看着自己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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