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我來了兴致,也是陈奕迅那样的K歌之王,霸道着呢,”
张锐撇撇嘴,已经为《十年》开了一个头,声sè很正,不比原唱差多少,
小雨嬉笑着跟唱起來,声音婉转动听,如黄莺低鸣,似蔡依林附体,悦感和节拍的掌握都非常棒,
两人欢快的唱着,喝着,吃着,聊着,彼此依偎,到后來张锐又单点了十灌纯生,这次送酒的服务生换了个人,送上來就走了,什么都沒说,
一直玩到晚上十点多,两人嗓子都快唱哑了,酒也喝了个七七八八,张锐看了看表,说道,“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小雨的马尾辫不知何时已经散开了,一头漂亮的秀发顺着肩头泄了下來,将美邦的绒衣脱下后,是贴身的玫红sè线衣,胸脯高傲的挺着,与张锐紧贴而坐,那两团肆意绽放的白兔有几次甚至是已经与张锐的胳膊发生了亲密接触,
而脸sè整体变的桃红,双眸魅惑的睁着,看似有些倦意,却隐隐还在挥发着某种迷人的妖娆,
“这个点学校关门了,实习单位也还沒给我分宿舍”
一切都在按小雨的构想进行着,这样的托词,她早就想好了,
她心知,一个男人想诱惑一个女人,需要具备很多从外在到内在都要让女人满足的条件,而女人要诱惑男人,则只需浅浅的表达出一种暗示就可以了,男人自然会如饿狼扑虎一般顺势而为,
男人,永远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不管对谁而言,
“晕,真不好意思,一时唱的兴起,我都忘记看表了,害得你回不了学校,”
张锐丝毫沒有醉意,这点小酒还难不倒他,何况他一直都保持着一颗提防的心,纵然自己身边有魅力十足的暴殄天物,自己都不能失去底线,
“沒关系,反正现在是实习,又沒人查岗,”
小雨表现的已经有些坐立不住了,身子摇摇yù坠,忍不住就扑倒在了张锐怀里,喃喃自语道,“我困了,”
呼,
相信这样的场景和机会不是每个男人都能遇到的,
对于一个二十出头刚大学毕业的男孩來说,上一个女大学生是件很平常的事,但对于像张锐这种近三十岁,在社会上混迹的大龄青年來讲,能上一个女大学生,那绝对是件很牛逼的事,足够在茶余饭后跟自己的损友津津乐道很长一段时间的,
张锐忍不住抱住了小雨,身子很暖,两个大白兔软软的卸在了他的腿上,随意的耸拉着,
借着昏暗的光线,张锐不经意的透过小雨斜下的衣领看到了里面那桃红的蕾丝内衣以及让人心跳的沟壑,
,,,
深夜近十一点,锐志行驶在空旷的滨海路上,张锐有些忐忑的为小雨找寻住的地方,
他的侦察兵出身,察言观sè是最拿手的,
如果说此刻瘫在副驾驶座上的小雨已经腥迷大醉的话,那刚刚出了柏年大厦大门后,张锐故意搂着小雨走向一块碎石小坑的地方时,小雨是沒有意识从容的迈过去的,
可是她在面对小坑下的一滩泥水的瞬间,似是清醒了一般,敏捷的轻松跃过,而后又软在张锐的怀里,喃喃而睡,
这样的细节被张锐看來眼里,当时他就下定结论,这个小雨绝不简单,定是有事要针对自己,
要想搞明白,戏就得演下去,张锐倒要看看,这小雨到底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一个十字路口的锦江之星宾馆,张锐开了一间大床房,当他搂着小雨进了房间后,小雨便瞬间从昏睡中苏醒,嚷了声,“我要吐,”
然后便钻进了房间的卫生间,
呵呵,
张锐站在门口看着小雨夺去的背影和紧随其后的锁门,便可以得知,定是进去给外面报信了,
相信,用不了多久,这间房间便会出现一群虎视眈眈、幸灾乐祸的人,
小雨确实是进去报信了,她一边佯装醉吐,冲着马桶嚎叫着,一边给王彬发着短信,“滨海路锦江之星,309房间,”
原,小雨打算跟张锐发生关系后再给王彬发短信,一次赚个大的,也不免自己白忙活一场,
但跟张锐接触了一晚,小雨突然觉得自己肮脏的身子配不上他,自己这种充满罪恶感的目的在善良的张锐面前变的如此丑陋,不该这样惩罚张锐,他是无辜的,小雨宁肯少赚三万,也不能把张锐的身子抹脏,
呼,
说实话,王彬的人一直从张锐在学校门口载着小雨离去就盯着他了,锐志刚刚停到锦江之星的停车场,王彬的人就给王彬打了电话,
而一直在西二区派出所打麻将的王彬得到消息后,乐的不得了,直接将一把已经胡了的牌打乱了,“目标入网,走,刑所长,带上人去兜兜风,把罪大恶极的张锐抓回來,”
刑所长一边收拾今晚赢的七八千块钱一边给身边的副所长下着指示,“所里留三个人值班,其他人全部跟我出马,这个欺凌女大学生的犯罪嫌疑人身手了得,通知大家带上电棍,一定要小心,务必将这种社会毒瘤压回所里,等待审查,”
两辆白sè普桑jǐng车,一辆所长的三菱大越野jǐng车,三车并驾齐驱,很快就赶到了宾馆,
“好点了吗,要不要进去给你送杯水,”
张锐在房内冲洗手间里还在干呕的小雨说着,还不忘朝窗外看看已经闪着jǐng灯过來的jǐng察,果然有猫腻,
“不用,我这就出來了,沒事的,我洗把脸,”
小雨的声sè比之前好了许多,她估摸着王彬的人快到了,到那时候自己就算结束任务了,这是一场噩梦、煎熬,若不是已经踏上这条路无法收场,小雨真的不该接张锐这趟活,心里真的很挣扎,骗那些花花大少,对小雨來说毫无感觉,但如果这样伤害一个真心关心自己,善良的好男人,小雨于心不忍,甚至,她迟迟不敢出卫生间,就是不敢直视张锐那双明媚的眼眸,
砰,砰,砰,
这时,门外突然传來了稀稀拉拉的脚步声,而后便是几声大力的砸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