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锐从后备箱里找出一根麻绳,将王彬绑在副驾驶座上,
他整个人害怕极了,不断的在张锐耳边说着好话,“锐哥,锐哥,你抓我干啥,不是我的事,跟我沒关系,”
“不是你的啥事,你知道啥事,我有说跟你有事吗,”
张锐想了想,还是决定把车开到渤海水库去,那里黑灯瞎火,半夜连个狗都沒有,很适合跟人谈心,
“跟我沒事,那你抓我干啥,”
王彬知道张锐的厉害,自己落入他的手心,还能有个好,不废也得残,他可是有理想有抱负的年轻人,他的路还很长,不能就这样葬送了,
“长夜漫漫,我的好梦被别人搅了,我不得找人陪我聊天吗,”
张锐倒是淡定的很,他知道自己跟王彬唯一可以说的上“仇点”的地方那就是跟夏雨的关系,
王彬肯定是嫉恨自己跟夏雨走的近,所以想玩个美人计,把jǐng察买通,给我弄个强行发生关系的罪名,
现在想想,小雨这女孩真是蝎蛇一般毒,太可恶了,看上去那么纯情,竟为了自己的那点利益,做出这种事,
,,,
很快,锐志就奔到了渤海水库堤岸边,张锐自知这不是越野,底盘的高度无法逾越岸边的碎石沙土,找了个空旷地带便将车停下了,
“下车,”
张锐跑到副驾驶位置,将王彬拽了出來,将麻绳扔到一边,根本不屑于绑他,
王彬的瞳孔处映出几分惶恐,看着一旁堤岸下的水库,在月光的映衬下泛起了微浔的波澜,冷冷的夜风吹在身上,王彬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将身子靠在车门边,不敢乱动,似是个犯了错的孩子一般,沒了脾气,
张锐倒是悠哉,从后备箱里翻出了两包喜旺的香肠,一瓶350毫升的七十度啷刑台烧酒,“來,找个石头坐着喝会,”
“不.......不,你喝,我看着就行,”
王彬被张锐这种不寻常的举动吓的说话都哆嗦了,他的脑海中开始不断浮现前些年社会治安还很差的时候,不时有人被扔进这条水库的景象,
难道张锐是在喝高度酒壮胆吗,等喝完了,就把自己仍进去,
我草,
想到这,王彬只觉得下身一股热臊,差点就尿了裆,
“小雨是你什么人,”
张锐嚼着香肠,抿一口烈酒问道,
晚上吃的面,折腾到这个点早就消化了,肚子早已呱呱乱叫,先吃饱喝足再跟王彬算账,
“小雨,我不认识啊,我不是说了,我跟所长在***麻将,他接到了电话就走了,他赢了钱说一会忙完了请吃夜宵,我就跟在他车上了,”
王彬死咬着不松口,反正现在又沒有人作证,他说什么,张锐也沒办法,除非这个时候小雨出來作证,自己就是指使者,
可是张锐肯定恨死小雨了,她干了那缺德事,还敢出现吗,
“不认识是吧,”
张锐慢悠悠的站起身,将香肠烧酒放在石头上,从王彬身上翻出了手机,然后开机,
砰,砰,砰,
连续五六个全时通未接电话的短信息,有派出所长的,有小雨的,还有小雨的一条短信息,“事给你办了,什么时候给钱,”
张锐看到小雨的那条短信,算是彻底将她看透了,气的直接回了条,“给你个屁,”
“自己看看,”
张锐把手机屏幕拿给已经无限心虚,腿脚发软的王彬看,说完便右拳直捣,直接捅在了他的小腹上,打的王彬躬着身子直吐酸水,身子撞在锐志车门上,出现了一个凹陷的坑面,
“啊,”
王彬边吐边惨惨的叫着,咧着嘴喊道,“别打,别打,”
“不打,现在有证据了,为啥不打,”
张锐倒不着急收拾他,知道这小子身体素质不行,虽然年轻,但早已被酒sè给搞垮了,这种人就得慢慢折磨他,让他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什么是夹尾巴做人,
“我......补偿你,我知道你沒钱,我给你钱,很多很多钱,只要你放过我,我都可以满足你,”
王彬还不是太了解张锐,只知道他是李家庄子村里普通人家的孩子,刚当兵回來,还沒有工作,肯定手头很紧,最缺的就是钱,
他自比也算个公子哥了,老爸这个渤海市质监局局长一年下來弄个千八百万跟玩一样,自己的电梯公司也步入了正轨,一年搞个五六百万也问題不大,有这么多收入,随便给张锐拿出点來,都可以将他喂的饱饱的,现在顾不得那么多了,只要不让自己挨打受苦,只要是钱能解决的问題,都不是问題,
就在这时,王彬的手机响了声,是小雨回复的短信,“你什么意思,敢耍赖吗,沒抓住王彬是你们的事,我已经完成了任务,当初你说只要我把人带进去就行了,宾馆的监控可是有据可查的,张锐是跟我一起进的房间,你若敢抵赖,也别怪我跟你拼个鱼死网破,你老爸不就是质监局的吗,哼哼,”
小雨也学聪明了,你王彬不是查我的学校吗,我就查你老爹,到时候把这事去他单位那么一闹,看谁丢人,自己一个外乡小女孩,光脚不怕穿鞋的,你老爹可是堂堂的正县级干部,会众目睽睽下纵容这样的事发生,等着出丑吧,
张锐看到这条短信,忍不住笑了,这还真是狗咬狗,小雨这么快就翻脸了,
“明天上午十点,你学校图书馆,给你钱,”
张锐回了句便将短信删掉了,直接把王彬的手机丢进了水库中,砸在水面上,泛起一波大大的水花,随后落进了泥底,
忙活完这事,张锐直接将石头上的烧酒喝净,嚼了口香肠,便朝王彬走來,
王彬见张锐的架势,自知大事不好,忙扭身要跑,却不想,自己脚下一软,沒跑两步就摔在了地上,來了个狗吃屎,手心被磨破,额头嗑在一块石头上,鲜血直流,
张锐慢慢走过來,蹲在地上看着王彬的窘迫样,笑道,“在我面前,还是不要挣扎了,任何反抗都是徒劳的,早知今rì,何必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