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中臣的话极具诱惑力,可以说是给张锐打了一阵强心剂,尽管事情还沒干,也不知会有什么样的困难,但那种利益诱惑已然让人看到了非常大的惊喜,只要有利可图,张锐变会见缝插针,沒办法,社会就这样,你不争,别人也会挤破头去抢,何不抓住眼前的机会呢,
“老哥,你这让我怎么感谢你呢,说的太让人感动了,我一定不会给你丢脸的,不管怎样,咱也是要脸要皮的人,你给我面子,我指定兜着,绝对干好,”
张锐有些激动,忙给向中臣倒茶点烟,“能结识老哥这样的好人,真是我的幸运,我相信,在你的领导下,我肯定会一步一个脚印慢慢起來的,”
“哈哈,别这么说,我只是比你年纪大点,走的路多一点,等你到我这个岁数,肯定会远远把我拉下的,我很看好你,”
向中臣始终保持着谦逊,但一直被张锐夸着,眉宇间也开始显现出几分英气,多少有些自满在流溢,
就这样,两人聊了好半天,直到中午,张锐要请向中臣吃饭,但他却推脱市里下午有个会,中午需要见见领导,并沒应了张锐的要求,
张锐心里清楚,自己现在的级别和身份就算请向中臣出來,也就是那么回事,不会再有实质xìng的进展,毕竟自己现在一个大子都拿不出來,怎么跟人家谈,不在一个量级上,自然就会少很多话題,
一切都需要自己把实力抬上去,很多事自然而然就会出现,到那时候机遇和风险都会并存,但张锐显然,还沒有做好准备,
每一个**丝都有自己的梦想,也有追逐梦想的权利,但大多数人在追逐的道路上都会变得很脆弱,稍微受到点打击和刺激就会心烦意乱,难以承受,多少年后,依旧是个**丝,除了额头的皱纹,什么都沒长,
而张锐不同,他深知自己的处境和现阶段的实力,想要崛起,特别是短时间内崛起,非常难,现在能混迹起來的,除了靠钱就是靠关系要不就是靠美sè,剩下的就是靠彩票了,像他这种想靠自己一步一步起來的,极少,能走到现在,都非常不容易,而现在面临的资金链问題,就是自己发展现阶段的一个瓶颈,如何解决这方面的问題,让自己和兄弟们都不会被资金和运作费用而烦心,是一件必须面对而且必须要解决的急事,
从乐活城出來后,张锐开着车,一直心不在焉,他想了很多,现在和以后的事,都在考虑,但想归想,事总得一件一件的办,如下最大的事就是渤海广场第一标段的七十万工程款,活马上就干完,按理说现在就该cāo作要钱的事,
终于,张锐拨通了杨娇娇的电话,
男子汉能屈能伸,张锐不觉得求杨娇娇是件多么丢人的事,只要能让兄弟们过的舒服,让父母踏实,自己怎样都无所谓,何况自己还救过娇娇,王科伟那边是很难逾越的,必须让她出面找杨天河,绕过王科伟,才能平稳的把钱拿到,
“娇娇,”
张锐声sè憨淳,撩人心扉,“下班了吗,”
“咦,你咋知道的,刚刚下班呢,准备吃饭去,”
娇娇听到张锐的声音,很意外很惊喜,高兴的说道,“锐哥哥,怎么有空找我啦,”
“请你吃饭呗,來你们大市区办点事,路过你们民政局,就想起你來了,”
张锐边往民政局开着,边扯道,“这段时间一直很忙,也沒顾着去看你,怎么样,心情好些了吗,”
“哎呀,早好了,那么点事,谁还一直放心上啊,何况,有你在,我才不怕呢,”
娇娇知道张锐在说绑架的事,想到那个,娇娇心里就暖流不断,按耐不住那种甜蜜和欢喜,
“哈哈,我快到了,你出來吧,”
张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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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华大酒店自助餐一隅,张锐和娇娇正端坐在高雅的大沙发上看着眼前各自搜刮的一盘盘美食,“价格又贵了,这次一定得吃回本來,撑着也得吃,”
娇娇说完,拿起一块珍珠小蛋糕就咬了口,“嗯,不错,不错,跟好利來的差不多,比之前有进步,”
“喜欢就多吃,反正随你怎么吃都行,”
张锐倒了杯六十度的马场酒,天这么冷,暖暖心,“我的转业问題还沒批复是吧,”
已经回家差不多三个月了,按常理说,工作安置到这时候应该有回音了,何况还有张晖忠在那戳着,按理说,应该会比其他人快一些,
张锐倒不是很在意工作的事,也算是随口问问,即使现在给他安排了工作,他也抽不出身來去干,但,他想通过这件事看看张晖忠的为人,毕竟张志皓这小子不怎么样,老首长一直夸张晖忠忠厚实在,可他到底怎么样,还得通过一些事來验证,光嘴上说是沒用的,
“沒呢,我最近也一直在注意,发现这段时间的名单里都沒你,”
娇娇心知,工作的事可是大事,张锐老这样晃着可不行,把手中的蛋糕放下,说道,“要不我找找我爸,让他直接给你cāo作cāo作算了,毕竟现在还好弄一些,要是转过年來再弄,就会很麻烦了,毕竟每年的指标和任务都不一样,何况年末还有选举,现在办的话,我估计弄进市公安局干个部门副职应该问題不大,”
大家都知道,军转干部來到地方后,级别会降半级,
正团级干部的级别是正县,正营级对应的则是正科,而张锐就是正科待遇,转业的话,也就是副科,
在市局弄个部门副职的话,那绝对已经是最好的路子了,
“不用,不用,这方面我不放在心上,都是浮云,我就是随便问问,”
张锐连连摆手,但话锋一转,又道,“不过,眼下还真有点事,得用到你爸爸,你得出面帮我,”
“什么事,你尽管说,只要我爸能办的,我都会尽全力找他,哪怕跳楼上吊恐吓他都行,”
娇娇一听张锐找她帮忙,忙挽起袖子,摆出一副为君而豁出去了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