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幸亏我及时出现,救了晓芙,才幸免此难,否则后果难料啊.”
张锐这步棋走的好,陆大维确实是做过这件事,自己怎么说,他都无法狡辩,这是事实。
这样的话,不仅自己可以在毕福昌这里全身而退,还能把火推到陆大维身上。
也为自己再晓芙,赢得了机会。
否则,估计毕福昌这个老家伙都会让自己再见她。
“看来我高看这小子了,没想到是个人面兽心的牲口!”
毕福昌气愤的往桌上猛拍一把,直接拿起电话拨给了陆大维,暂时无法接通!
转而他打通了内线,“带二十个jīng壮的弟兄,连夜去渤海,把陆大维那王八蛋给我带回来!”
张锐在一旁看着,说道,“毕总,也是个急脾气啊!”
“废话,谁动我女儿,我他妈弄死他!”
毕福昌说着直接把腰间别着的枪拍在了桌上,“今晚就试试他陆大维的脑门子硬,还是我的子弹硬。”
“晓芙呢?我想见她!估计她心情不好,我有信心劝好她!”
张锐可不是一味只懂武力解决问题的莽夫。
他只此一招,便可躲过毕福昌的剑锋,不费吹灰之力,直捣黄龙(见到晓芙),剩下的就是怎么劝了!
何况,毕福昌是晓芙的父亲,张锐也不想跟他为敌,能全身而退,把晓芙劝好,跟她解释清楚,不再那么执拗,那比什么都强。
“你有把握?她可是连我这个老爹都不理了啊。”
毕福昌无奈的撇撇嘴。
“当然有,别忘了,我是她初恋,难道你不懂,初恋对女孩子来说意味着什么吗?那感情可是根深蒂固的啊。”
张锐说道。
“那行。”
说着毕福昌对身后的小弟说道,“让阿福开车带他去找晓芙。”
“是!”
其中一个对张锐做出请的姿势,谦逊说道,“跟我来。”
!!!
来到晓芙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十二点了。
毕氏庄园,确实是非常牛叉的,整个圈地超过五十亩,在北海市正南的一处山腰下,那里风景独秀,远可观浩荡的北海,近可看雄浑的博山,实乃人杰地灵之宝地。
大门前是一处仿十九世纪英国的拱桥设计,桥下广利河孜孜流过,四处的鸟语花香,很多市里的大婚纱影楼跟会来这里给新人拍婚纱照,毕福昌也乐得让他们拍,这反倒更凸显了他的家院在北海的独尊位置。
进入大门后,便是一处小庄园,里面尽是绿地披装,虽说已是寒冬腊月,但这里的绿草依旧旺盛,引用的北欧渡寒草,常年灌绿,加之佣人的细心呵护,造就了这一番独景!
“进去!”
下车后,张锐跟着阿福管家坐电梯来到了四层,晓芙的卧室门口,“你有半小时的时间,如果劝不好小姐,会被扔进北海喂鱼。”
擦!
阿福的话,让张锐听了有些惊愕,忍不住在阿福走后,嗔一声,“脑残!鱼能嚼的动我吗?还喂鱼!”
轻敲了下晓芙的房门,却不想里面传来了暴躁的声音,“滚!滚!”
紧接着,便是一个铁片一样的东西砸重了门框,咣当一声响,吓了张锐一跳。
“反应这么大!闹神经啊?”
张锐再次敲门,嚷道,“晓芙,是我!你开一下门,我有话对你说。”
听到张锐的声音后,晓芙扑腾一下从床上坐起,紧接着直接拿起了床头的台灯直接抡到了门口!
砰!
咣当!
高档的灯罩被摔的粉碎,灯身也咯断了,巨大的响声引来了阿福和几个随从的jǐng觉,他们再次坐电梯上来,“怎么回事?还行不行啊你!不行,滚蛋。”
阿福自恃跟随毕福昌多年,在毕家可是头一号的功臣,当年在上海外滩也是替毕福昌挨过子弹的,所以在家里,除了对晓芙,其他人都吆五喝六,有恃无恐,像张锐这样的小子,他压根就没放在眼里。
却不想,他的话刚落,张锐就一耳光甩了过去!
“再b比,我给你扔北海里。”
张锐这一巴掌差点给阿福甩墙上去,几个随从立马冲了过来,却被张锐几个敏捷如风的格斗动作就制服了,全部跌落在地,捂胸顿挫。
这下,他们不敢再说话了,一个个半躺在墙角,大口喘息着,刚才张锐的动作看似平常,却在暗中都加了力,这几个体格普通的人,没有个把小时,根本就缓不过劲来。
张锐不再墨迹,上前一脚就踹开了晓芙的房门,门拴直接就给踹飞了。
晓芙在屋里站着,正寻摸着找其他物件砸门,看到张锐闯了进来,直接吼道,“你别过来,再过来......再过来我就跳楼!”
说罢,晓芙直接拉开了窗户,呼啸的北风夹杂着死死的海腥味直接曼贯而来,这可是在四楼,真要跳下去,不死也得残!
“晓芙,你为什么要这样?我到底干什么了?”
张锐站在门口没有动,不解相问。
“别解释了,之前在裕华自助就有一个叫杨娇娇的,这次又是一个陈巧曼,还半夜给你打电话,你到底有多少女人?为什么我如此真情对你,你却要这样伤我?既然你不我,为何还要招惹我?难道是为了报复当年我独闯澳洲,离你而去的情仇?”
晓芙想不通,如果说她跟张锐有仇的话,那只能是自己甩下张锐,去了澳洲,其他再无。
可如果没仇,张锐看似如此稳重踏实的人,怎么还要这般一而再的凌辱自己?
“不!不是这样的!陈巧曼真的只是我的朋友,我俩什么事都没有,那个杨娇娇也只是......我承认,她过我,但现在我们已经不联系了,她的父亲就是杨天河,刚死去不久,打那之后我们就如同陌路了。”
张锐被晓芙的逼问也搅的乱糟糟的,一通解说,却不想晓芙根本听不进去,“够了,别再说了,我离开渤海,只是想安静一下,你还跟过来,难道就是想看我难堪时的样子吗?想继续嘲笑我,对吗?”
“你真的想错了,你的脑袋是不是受到什么刺激了?我感觉你需要休息。”
张锐无奈的摊着手,没想到晓芙竟然这般想象自己。
“休息?该休息的是你?你一次惹着几个女人,难道不觉得累吗?难道还引以为豪?只有这样,才能展现你独特的魅力?对吗?”
晓芙突然指着张锐咆哮道,“你错了,一个男人真正的魅力,在于他的钟情,在于他的专一,如果只是游走花丛,我想你也不过是众多花花公子之一,你还不如他们,起码陆大维他们有钱,你有什么?”
晓芙的话,在张锐听来很难听。
之所以觉得难听,只因为在乎她的评价。
说实话,夏雨,娇娇,巧曼,晓芙,这四个女人中,晓芙的话,张锐最听,最在乎,而此刻,这近乎于恶毒的相告,在张锐听来,宛如地府逃窜出的恶鬼欺身一样,难受的自己都想扒干自己的皮,看看到底是什么面纱在遮掩连自己都看不透的心坎。
(晓芙快把张锐骂醒了,从此他会独钟一人,专心干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