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张大财主 想我了沒 ”
巧曼开着车 还不忘躬身在车后座拿过一包东西 丢给了张锐 “喏 特意从武汉给你带的周黑鸭 在光谷步行街那家排了一个小时的队 差点冻死我 ”
张锐去武汉的时候吃过周黑鸭 很喜欢 还有那里的炸酱米粉 户部巷各种小吃 都让人流连忘返
沒想到巧曼这么有心 相比而言 自己做的确实是不太够 特别是现在跟夏雨基本在一起了 像巧曼 晓芙她们都联系的少了 有几次杨娇娇來黄龙的客房部看看情况 俩人碰见了 也是尴尬的打个招呼 然后草草的各自离去
“谢谢你啊 ”
张锐从密封包装中撕开一份鸭翅 惨无人道的啃了起來
“哼 沒心沒肺 ”
巧曼看张锐吃的专心 忍不住奚落道 “是不是在我面前 都沒什么话说了啊 最近给我打电话 也是谈几句就挂掉 你什么意思啊 ”
巧曼因为一直在武汉抓逃犯 所以对张锐和夏雨的事不是很了解 但也多少有所耳闻 女人嘛 第六感都是很强的 强到打电话的时候 开头的一句问候是否变化 都能感知到男人内心的世界
“沒什么意思啊 就是怕你忙 耽误你工作 你抓贼 那都是稍纵即逝的事 万一因为我的啰嗦耽误大事 我可负不起这责任 ”
张锐又撕开一包鸭脖 埋头认真的啃着
“行了 那么多废话 ”
巧曼沒工夫听张锐扯淡 她太迫切想知道一件事 想听张锐亲口告诉自己 “你是不是找女人了 ”
呼
张锐早知 与夏雨以外的几人单独相处的时候 她们都会问到这个问題 他也曾事先编制了无数个答案 等待着这个问題的到底 可是 当事情真摆在张锐面前的时候 当陈巧曼略带忧郁的眼神投shè过來的时候 张锐突然就有些迷乱了
想起过去和巧曼在一起的种种片段 心中难割难舍 不知所措
“你爸今年多大了 ”
良久 张锐茬了个话題问道
巧曼一直低速行驶 脑袋基本都是歪着的 盯着张锐那张模棱两可的脸 鼻子突然就酸了 嘴巴张了几次 都不知该说什么
张锐也觉得气氛不对 不敢再搭腔 两人一路无言 直奔市府领导大院 也就是之前杨娇娇家的院子 不知她现在是否搬出來住了
毕晓芙最近一直很忙 把自己全扑到了工作上 鑫振村的村居改造项目全部接了下來 整个项目分三期 一共十几万平 六十多栋楼 这在渤海市來说 可以算是最大的村居项目了
其实 晓芙也是生张锐气了 打那次她晚上陪客户喝完酒 小雪又回了老家 晓芙想让张锐扶自己回家 可他竟说自己困了 在家睡觉 去不了
其实 那时张锐正在chuang上跟夏雨窝在一起 应夏雨执拗的要求 拿了本童话书对着夏雨的小腹给未出生的孩子讲着故事 说这种胎教是最有效果的 孩子生出來就是个作家什么的
从那之后晓芙沒给张锐打过电话 但可气的是 张锐也沒回过 当沒事人一样 一天天的该干嘛干嘛
有时候 晓芙想起來都觉得憋屈 从外面应付完 自己也会回家再來点波尔图红酒 每每这个时候 晓芙都觉得伤感 失落 寂寞 伴着柔和的月光 自己的心也会悸动的难受 “张锐 你个死东西 把我从北海招來 就晾着了 你不喜欢我了 干嘛还招我啊 你他妈有病 ”
多少个夜 晓芙都是在沙发上睡得 每当早上第一缕晨光摄入眼眸 她温渃的看着客厅 阳台 餐厅里那不堪的凌乱 总会莫名其妙的烦恼 这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即使再要强的女人 内心总是柔软且孤单的 她们需要男人的呵护和陪伴 如若只是一栋房子陪着自己 那于她们而言 再奢华的豪宅都比不上有生息有人陪的草屋
不过 生气归生气 晓芙能把事业做到这份上 特别是跟陆大维的公司分开后 自己dú lì带着团队蒸蒸rì上 这里面除了能力 勤劳 更多的还是一种气量 在外面 柔弱的晓芙给他人的印象都是强势 锐利 雷厉风行的
所以 眼下鑫振村改造项目的土方工程 晓芙打算直接给张锐 现在已经有很多人想图这一块 几次三番的來公司要谈判 但都被晓芙回绝了
为的什么 就是想让张锐多赚点钱 过的好一些
“毕总 我觉得张锐干这项目也不靠谱 他自己又不养车 包给他 他还是会去找别的车來干 这样反而价格上降不下來 你俩是朋友 他出的价 你肯定又不好意思压 我觉得还不如找外面的 咱自己预算一下 报个最低价格 谁能接受 就让谁干 怎么样 ”
小雪在晓芙办公室有些担忧的说道
“不用 交给张锐处理 我相信他 ”
晓芙翻看着一本刚送來的《女人味》杂志 头都沒抬 淡漠的说着
“相信他 他都不知道鬼混什么呢 上次你让我去黄龙大厦给他送那套你jīng心挑选的樟木办公家具 他压根沒让师傅搬到他办公室 直接搬到隔壁一个小屋了 我在那小屋里看到一张相框 里面的照片......”
小雪说到此 好像意识到自己话多了 yù言又止的顿住了 但此时住嘴已经勾起了晓芙的兴趣 她将杂志放下 看着小雪 “什么照片 ”
“他......跟一个女孩的 俩人还很亲密的样子 ”
小雪继续说道 “我从大厦出來的时候 远远的在停车场好像见到了相框中那个女孩 个子不算高 穿着平底鞋 捂着羽绒服 肚子有些凸凸 ”
说到此 小雪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惊叫一声 “呀 她不会怀孕了 张锐的女员工被他潜规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