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菲倒也沒真准备拒绝,见萧风压在她身上,半推半就的情况下,又重新分开了大腿。
“萧风,如果你再敢用力,我就把你踹下床。”黄菲伸手遮住小可爱,阻挡着荧光棒的进入。
萧风趴在黄菲身上,右手把玩着她的柔软:“放心,这次我知道了,肯定会温柔的。”
“嗯~”黄菲听萧风这么说,才拿开遮住小可爱的手,可又担心萧风猛地进去,又伸手握住了荧光棒:“一点点的。”
“好。”萧风哪会有意见,他可不是不懂得怜香惜玉的粗人呐,不过,他有些后悔了,黄菲是个雏儿,肯定承受不住他一夜几次的折腾,早知道是这情况,他就留下那个高挑美女了,教教她怎么写‘昆’字。
“唔~”黄菲闭着眼睛,红唇缝隙中,发出痛呼声,不过比之刚才撕裂般的疼痛,已经好了太多了。
荧光棒上的光芒一点点消失,黄菲仰着头,身体有些僵硬,丝丝的疼痛,让她还是有些不适应:“萧风,轻一点,再轻一点。”
“嗯,会的。”萧风轻轻抚摸着黄菲的秀发,出现难得的温柔:“不会疼的,放松,放松下來。”
黄菲点点头,抓住萧风胳膊的双手,也缓缓松开,搂住了他的脖子,同时,微微翘了翘臀部,让自己更舒服了一些。
“嗯。”忽然,萧风皱起眉头,他感受到一点异常。
“怎么了。”黄菲听到萧风的哼声,睁开眼睛,看着黑暗中这双透亮的黑眸。
“沒什么,应该是错觉。”萧风迟疑着,下身缓缓动了动,仿佛是在感受什么。
“唔唔……”随着萧风的轻缓动作,黄菲朱唇轻启,哼声响起。
“三珠chūn水,,竟然是名器,三珠chūn水。”萧风停下动作,有些惊喜地叫道。
黄菲听着萧风惊喜的声音,更是疑惑:“三珠chūn水,唔,什么意思。”
“名器啊,三珠chūn水。”萧风有些欣喜若狂,他是真沒想到,黄菲竟然是名器~
黄菲还是沒搞明白,萧风口中的名器到底是什么意思,“你说明白点~”
萧风又缓缓动了几下,只感觉一阵异常酥.麻温润感觉传出,就算是他,猝不及防下,也差点一泻千里……
“黄菲,名器是……怎么跟你解释呢。”别看两人已经赤.裸相见了,但让他指着人家女孩子私处,讲解什么是名器,他还是有点尴尬。
黄菲感受着萧风的动作,再听他支支吾吾的语气,心里也明白了不少:“哼,我就知道你说得不是什么好话。”
萧风咧咧嘴,也顾不上反驳黄菲的话,双手揉捏着柔软,轻轻动了起來,仔细感受着來自名器的异样享受。
三珠chūn水,官方解释是‘三珠’隐藏于花心,女子情动时,加流动的血液会使其凸露出來,兴奋时肌肉的蠕动带动“三珠”刺激男子的茎冠,另外,身怀此名器的女子,玉门紧窄,这样“chūn水”就不易流出,浸在其中,会感到异常温热滑腻。
名器千女难求,但更非普通人可以享受,如果换做普通人,估计最多十几二十下,在三珠齐聚的情况下,就会丢盔弃甲,一泻千里的。
偏偏,萧风不是普通人,在这方面,他向來很是自豪,而且荆老藏书不少,里面不乏有关于‘房术’的古书籍,比如什么《[**]经》之类,他就有仔细揣摩过。
官方解释虽然够吸引人了,但萧风只想说,真正尝试过名器的男人,才能体会到那种美妙的感觉,当然,如果一普通人遇到名器女人,后果往往就是自卑~
一个男人不能给女人带來最基本的爽感,这还不够自卑的吗,名器女人,身怀珍稀名器,自然要非一般‘伺候方法’和‘器具’才能满足了。
不说别人,如果今天与黄菲上床的不是萧风,那估计十有八.九,是不能够给她带來足够的爽感了,几下就喷涌了,作为女人又怎么会有感觉呢。
“啊……”黄菲双手搂着萧风的脖子,从喉咙深处发出低哼声,身体也时而僵硬,时而瘫软……
萧风深谙‘九浅一深’的jīng髓,遇到名器三珠chūn水,对他來说同样是个挑战,他向來喜欢挑战,无论是在权势上,还是在女人上,他喜欢这种征服的爽感,要是他今天征服不了黄菲,那他估计心里就会留下yīn影了。
黑乎乎的房间大床上,喘息声阵阵,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荷尔蒙味道,有些刺鼻,又有些糜烂……
十分钟,半小时,一小时……足足一个小时时间,床上的两个人儿都在尽情的翻滚着,尝试着一个又一个动作……
在这一个小时时间内,萧风可谓是使出了浑身解数,甚至连几个平rì里轻易不会使用的绝招都招呼在了黄菲身上,而拥有名器的黄菲,全部接了下來,甚至她的动作越來越娴熟,与萧风配合得越來越合拍。
那种从某处袭遍全身的美妙感觉,让黄菲一阵阵颤栗,她感觉自己就好像是在天空中翱翔,时而飞起,时而冲下,比乘坐过山车都要刺激的多。
其实,在以前,黄菲一直觉得,男女之间不就是这点事儿么,在床上费劲了十分钟二十分钟的,就为了最后那点感觉,值得么。
正因为这种想法,她才拒绝了大批的追求者,更沒有把自己的身体随意交给男人,不是她观念保守,而是她懒得浪费这个时间和jīng力去做一件在她看來极其无聊的事情。
不过,这一个小时内,萧风推翻了她以往的想法,她感觉自己爱上了萧风,爱上了这个能让她飞起來的男人,也许,这种爱只是[**]上的,但这就足够了。
一个多小时的折腾,就算是名器,也已经到达了临界点,黄菲也筋疲力尽了,她无力瘫软在床上,任由萧风施展了,嘴里发出一声声的呻吟,时不时痉挛几下子。
萧风也累得够呛,不过他开心地笑了,因为他把黄菲给彻底征服了,至于萧老二的工作服,早就不知道给扔到了哪里去了,完全是光着膀子上阵了。
显然,无论是萧风还是黄菲,都沒有在意这个问題了,他们在这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唯一的想法就是征服与索取……
“宝贝,我们该结束了。”萧风趴在黄菲耳边,在他一阵急促的冲锋下,一声低吼,宣告一场对抗的结束。
一阵热浪喷涌而入,黄菲身体巨颤,张大嘴巴喘息几口,眼睛一翻,晕死了过去,这是第几次高.cháo,她已经记不清楚了……
“妈的,累死老子了。”萧风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胸膛上下起伏着,浑身沒一点力气。
房间内,除了萧风的喘息声外,再也沒有了其他的声音。
足足十分钟过去,萧风才翻个身,从黄菲身上下來,抬手在她屁股上拍了把:“喂,醒醒……”
黄菲悠悠醒了过來,她动了动嘴巴,发出一个微弱的声音:“你想,你想折腾死我啊。”
“切,刚才不知道是谁抱着我大喊‘我要、我要’的。”萧风调笑一句,勉强坐起來,打开了床头灯。
黄菲脸蛋cháo红一片,看萧风的眼神有些迷离,她沒有阻止萧风开灯,也沒有去再盖被子,主要是,就算她想盖被子,也沒那个力气了。
“萧风,男人都,都是这么能折腾吗。”黄菲挪动一下脑袋,枕在了萧风的大腿上。
“怎么可能。”萧风翻个白眼:“一千个一万个人里,想找到我这么一个极品,都不太可能。”
“你,你就吹吧。”黄菲勉强笑了笑,伸手摆弄一下瘫软的萧老二:“坏家伙,刚才的威风哪去了。”
萧风抚摸着黄菲的脸蛋,倚靠在床头上:“你可别招惹他,万一待会再火了,你能招架得住。”
“哦……”黄菲听到萧风的话,赶紧松开手,转过头:“原來,我以前的想法,是错误的。”
“什么想法。”
“沒什么。”黄菲摇摇头,她可不打算对萧风说,自己觉得ML就是在浪费时间和jīng力。
“黄菲,你什么时候走。”萧风想到什么,有些不舍得问道。
萧风不知道自己的不舍,是不是來自[**]上的,但不管是心里还是[**],他确实对黄菲有些不舍了。
“怎么,你不会爱上我了吧。”黄菲恢复了一点力气,手指轻轻在萧风大腿上画着圈圈。
“爱上你倒是不至于,我是替你担心,万一你在国外空虚寂寞冷了,那可怎么办。”萧风捏了捏黄菲的脸蛋说道。
“要你管。”黄菲翻个白眼,拧了萧风大腿一把。
“我先给你打个预防针,虽然外国佬的家伙什也不小,但想满足名器三珠chūn水,也是不可能的,所以,咳咳,你懂得……”萧风说这话,其实是私心作祟了,他不想黄菲与别的男人再发生关系,这个女人,应该属于他,只属于他一个人。
“切,我懂得什么,难不成我离了你,还活不了了。”黄菲又拍了萧风大腿一把:“再者,不管你信不信,我想说我不是随便的女人,今天,今天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产生这个想法,然后喝酒壮胆,再然后就和你发生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