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风做人做事,其实一直都是挺嚣张的,正因为这种嚣张,让他也见不惯别人在他面前嚣张。
现在刚到京城,就见到这么嚣张的一伙人,萧风心情自然有些不爽,当然,要是这伙人來接他的,那就另当别论了。
可惜,萧风自己都忘了多久沒來京城了,老王之类的熟人,都不知道他的具体行踪,更谈不上來接机了。
“我们小心点。”螃蟹压低声音,双臂的肌肉,缓缓膨胀起來。
“沒事儿。”萧风倒是毫不在意,就算对方身上带着家伙,估计也不敢在首都机场闹什么幺蛾子。
荆老倒是一脸淡然,迈出的每一步,都仿佛经过jīng准刻度尺丈量过的一样,不多不少。
出口处的阵仗,让不少从头等舱上下來的旅客,都放缓了脚步,眼中有惊讶,有好奇,更有害怕……
二十多个西装墨镜男前,站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个头不到一米七,梳着一个略带中分的头型,要是扔战争年代,估计一眼就得让人当成汉jiān的那种模样儿。
距离越來越近,螃蟹脚步放轻,劲力聚集在双腿,随时能够爆发,替萧风和荆老挡住子弹,同时,他眼睛向四周看去,想找个趁手的家伙。
就在三人距离VIP出口十多米的时候,那个汉jiān头眼睛一眯,缓缓扬起了手。
螃蟹脚步一顿,深吸一口气,他打定主意,等会对方要是敢开枪,他就替萧风挡下子弹,然后扑上去,趁乱让零安全离开。
“荆老先生,您好。”汉jiān头扬起手,屁颠跑上前,堆着满脸的笑容,可是更像汉jiān了。
荆老先生,您好。
汉jiān头的话,让萧风和螃蟹愣了愣,什么情况,他们是來接荆老的。
至于那些头等舱上的旅客,都微微松口气,只要不是找麻烦的就好,同时,心中惊骇,这三人到底什么身份,幸好在飞机上,沒得罪他们,要不然……
荆老依旧是云淡风轻,扫了眼汉jiān头:“小本,我不是说,不用來接我吗。”
“呵呵,我哪敢啊,要是我不來接您,我家老爷子还不得宰了我啊。”汉jiān头,不,小本堆着笑脸,略微弯着腰。
萧风刚才还晴转多云的心情,立刻又多云转晴了,妈蛋,原來是接老家伙的啊,靠,搞出的阵仗不小啊,对方又是什么來头,难道,老家伙的古董,就是送给这个小本口中的老爷子的。
螃蟹也松口气,卸掉浑身的劲力,站在萧风的身后,板着一张脸,活脱脱一保镖形象。
“螃蟹,你发现沒,这老小子笑起來,和郭嘉有得一拼,真够猥琐的。”萧风压低声音,对螃蟹说道。
“嘿嘿……”螃蟹咧咧嘴,又板起脸來。
小本目光扫过萧风和螃蟹,笑脸依旧:“荆老先生,这位是。”他只问了萧风,而沒有问螃蟹,一看,就一保镖,不值得他本爷多问。
“我孙子萧风。”萧风淡淡开口。
“吆,萧公子,您好。”小本一听是荆老的孙子,脸上笑容又多了几分谄媚:“我是小本,多多指教。”
萧风看着小本脸上的谄媚笑容,忽然有种掉鸡皮疙瘩的冲动,他嘴角抽搐一下,勉强笑笑:“你好,叫我萧风就可以。”
“不敢不敢。”小本摇摇头,看向荆老:“荆老先生,我家老爷子说了,让我务必接您过去,要不然打断我两条狗腿。”
萧风实在受不了小本的样子,活脱脱一奴才样子,要是放在古代,割掉卵蛋扔宫里去,那绝对是头一号大太监。
荆老想了想,点点头:“好,那我就过去看看。”
“嘿嘿,荆老先生,萧公子,请吧~”虽然小本心里好奇,为什么荆老的孙子姓萧,但脸上却沒露出一点,这不是他该关心的问題。
“嗯。”荆老缓步向着出口走去,萧风和螃蟹赶紧跟上。
到了出站口,就发现外面停着清一sè的奔驰车队,大概有十多辆,每辆奔驰车旁,都站着黑衣墨镜男,很明显与小本是一起的。
在京城这个豪车遍地多如狗的地方,十几辆奔驰组成的车队,不算什么太牛逼,萧风一眼扫过,立马就发现了牛逼的地方,车牌。
萧风也算在京城混过,他微眯眼睛,看着那些连号的车牌以及前头的字母,心里暗自嘀咕,好强势啊,到底是什么人。
土豪出门的配置,通常会是清一sè豪华车队,然后中间再安插一辆更高档大气上档次的车,彰显出不同的身份,但是,真正有内涵和底蕴的大势力掌舵人等,通常不会这么干,因为这么干会被人当成靶子。
“荆老先生,萧公子请上车~”小本脸上的笑容,基本就沒怎么变过。
荆老停下脚步,转头看向萧风:“阿风,你们就别跟着去了。”
“……”萧风瞪大眼睛,什么,不让自己去。
“京城的事情,终究需要你自己來了断,不要以为我跟來,你就有了靠山。”荆老沉声说道。
萧风无语,自己原本也沒打算仗着这老家伙干嘛啊,关键是,他屁颠跟着跑來,是为了什么。
“箱子,先放在你那,你想怎么搞,就怎么搞,但有一条,里面的东西不能丢,要是丢了,我就一脚把你踹回九泉。”荆老认真地说道。
“额。”萧风更好奇了,里面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拿來。”荆老拿过箱子,打开,从里面拿出夺命追魂枪,随手扔给萧风,不等众人看清楚里面是什么,‘啪’又关上了箱子。
萧风把枪收起來,重新接过行李箱,看着荆老:“老家伙,我明白了,你丫就是跟着來看戏的。”
荆老露出一点笑容:“沒错,记住,你是我的孙子,演的jīng彩点,别给我丢人,要是实在混不下去了,可以给我打电话,我帮你扫除一切障碍。”
“……”萧风哭笑不得,自己才刚到京城,至于就这么打击自己吗。
“我走了,你们两个随意。”荆老说完,转身就走,不拖泥带水。
“额,萧公子,我们就先走了。”小本谄媚着,余光偷偷瞄了几眼荆老。
萧风现在的心情,可以说是多云转yīn了,再见到小本这张笑脸,怎么看怎么欠揍,懒得理会他。
“嘿嘿,再见,萧公子。”小本转身要走,刚走几步,忽然想起什么,又跑回來:“萧公子乍到京城,恐怕人生地不熟,什么事情都难办,这是我的名片,如果有问題,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说着,掏出一张jīng致的名片,双手递给萧风。
萧风拿过來,扫了几眼,名片做的很jīng致,但内容很少,就一个‘小本’名字,然后一串数字号码,其他什么都沒有。
“嗯,谢了。”虽然萧风心情不好,但伸手不打笑脸人,他点点头。
小本带着黑衣墨镜男们都钻进了奔驰车,快速离开了,独留下站在出站口的萧风和螃蟹,怎么看怎么有点可怜……
萧风捏着小本给的名片,仰头看看京城并不算蓝的天,长叹一声:“草尼玛。”
螃蟹能看出萧风心情不咋的,小声问道:“风哥,我们接下來去哪。”
“去死……”萧风翻个白眼,看看手里的行李箱,老家伙把这玩意留给自己,是怎么个意思,留下就留下吧,好歹把密码告诉自己也好啊。
“哦。”螃蟹答应一声,沒敢再作声。
足足几分钟,萧风才抚平被荆老‘放鸽子’的创伤,神情有些狰狞:“螃蟹……”
“在,风哥。”螃蟹赶紧应着。
“我们去找住的地方。”萧风说的咬牙切齿。
“哦哦。”
萧风掏出烟,点上狠狠吸了一口:“我们走。”
“哎哎,等一下。”标准的京片子,叫住了准备离开的萧风和螃蟹。
萧风转过头,看着一个胳膊上带着红袖章的大爷过來:“什么事。”
“不许抽烟,罚五十。”老大爷毫不客气,伸手说道。
“……”萧风要哭了,妈的,自己今天出门,绝对忘看黄历了,心情压抑抽支烟,都要罚五十吗。
螃蟹在旁边不乐意了,这老头也忒不懂事儿了,零这心情压抑呢,竟然还敢要钱,这不是找抽呢吗。
原谅螃蟹,因为煞风里,沒有尊老爱幼这一条,所以,在他眼里,不分什么男女老幼,只有两种人,一是零的敌人,二是零的朋友。
“咳咳。”萧风轻咳,拦下了要一巴掌拍过去的螃蟹,掏出钱包,抽出一张毛爷爷:“我交罚款,剩下五十,您老自己留着吧。”说完,转身就要走。
“停,我再找你五十。”老大爷很是‘秉公执法’,掏出五十來,塞到萧风手里,掉头走了,边走边嘟囔,土老冒來京城,充什么大款,真以为我们京城人沒见过钱,年纪轻轻就抽烟,也不怕得肺癌……
“……”萧风用力挠了挠头,低吼一声:“螃蟹,我们走。”
“是,风哥。”
一阵铃声响起,萧风掏出手机,是一个京城陌生号码,接听电话:“喂。”
“兄弟,欢迎來京城。”听筒中,清晰传出一个略显妖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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