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靶场上,萧风与张羽抽着烟,两人的脚下,已经堆满了烟头。
“想好该怎么做了吗。”萧风按灭香烟,吧嗒一下因抽烟太多而发苦的嘴巴,缓缓问道。
张羽低着头,喷吐着烟雾:“嗯,我决定了。”
“怎么做。”
“我会亲口问她,她背后的人到底是谁,又是谁要置我于死地的。”张羽抬起头,眼睛很亮很亮。
“那你小心一些。”
“我会的。”
“呵呵,也许经过这件事情,你才会成长为一个真正的男人,男人,谁又沒经历过几次背叛呢,有來自朋友的,有來自兄弟的,有來自女人的,也有來自父母的……”萧风说到最后,下意识抬起手,摸了摸心口,那里有一个弹痕。
张羽站起來:“风哥,我回去了,有些事情必须要面对,躲不过去的。”
“嗯,回去吧。”萧风点头,看着张羽一步步离开,直至背影消失了。
“风。”一条影子拉长,无名出现了。
萧风转头,看着悄无声息出现的无名:“无名,去保护一下张羽,我不希望他有事。”
“好。”
“如果蝴蝶真要杀他,那你就出手废掉蝴蝶。”萧风交代了一句。
“嗯。”无名点点头,消失在了靶场上。
萧风叹口气:“英雄难过美人关,希望小羽子能摆平这件事情。”摇摇头,站起來:“我也回去找美人过关,希望今晚能打通关。”
回到自己的房间,就见浓情正玉体横陈躺在床上,极尽诱惑,让萧风咽了口唾沫,nǎinǎi的,这娘们真是诱人啊。
“好弟弟,你回來了。”浓情勾了勾手指,妩媚的说道:“來,给姐姐揉揉。”
“好啊好啊,很乐意效劳。”萧风满脸荡漾,快步上前,一把按在浓情的胸前。
“你干嘛呢。”浓情心神一荡,异样感从胸前传遍全身。
萧风腆着脸,摸得更來劲了:“我当然是给姐姐揉揉咯,姐姐,我揉的舒服不。”
“唔……”浓情想拍掉萧风作怪的手,偏偏又不舍得:“嗯,舒服……”
“嘿嘿,你说我改天在九泉开个‘熟女按摩店’,你觉得怎么样。”萧风用手指轻捻葡萄,让浓情娇躯扭动起來。
“流氓。”浓情哼了一声。
萧风一只手揉捏着浓情胸前的柔软,另一只手顺着她小腹伸了下去,按住了某个敏感部位……
“啊~好弟弟,你又耍坏了。”浓情有些受不了了,这小子太会挑逗人了。
萧风嘿嘿一笑:“你不是说我流氓吗,那我现在就流氓给你看看咯。”说着,翻身上床,压在了浓情的身上。
……
张羽回到了房间,就见蝴蝶正坐在床上看书,好像刚刚洗完澡,头发还湿漉漉的。
蝴蝶听到脚步声,抬起头:“你回來了,去哪了。”
“刚去靶场坐了会。”张羽勉强笑了笑,坐在了床上。
蝴蝶抽了抽鼻子,微皱眉头:“你身上怎么这么大的烟味,抽了多少烟啊。”
“沒多少,记不清了。”张羽摇摇头,他确实记不清了,应该有好几盒吧。
蝴蝶看着张羽,忽然说道 :“你怎么了,有心事吗。”
“呵呵。”张羽只是笑了笑,摇摇头:“我先去洗澡。”
“嗯。”蝴蝶点头。
张羽拿着睡衣走进浴室,关上门,打开了喷头,任由凉水浇在头上,冰冷彻骨的凉意,让他微微打了个哆嗦,随即更加清醒了。
十多分钟,张羽就这么站在凉水中,他感觉整个身体已经麻木了,试不出寒冷來,这让他心中迸发的寒意,也渐渐被同化……
“呼……”张羽喘出一口粗气,关掉了喷头,拿起浴巾,擦拭着身体。
外面,蝴蝶坐在床上,显然也看不下去书,她在犹豫,到底该怎么去做,她承认她喜欢张羽,甚至爱上了这个一身痞xìng的男人,难道,自己真要杀了他吗,不,自己不能这么做。
浴室门打开,围着浴巾的张羽走了出來,他身体表面呈淡淡的青sè,这是用凉水冲了十多分钟冻得。
“蝴蝶。”张羽站在门口,看着床上的蝴蝶。
“嗯。”蝴蝶看着这个男人,忽然做出一个决定。
“我想问你一件事。”张羽走到床前,俯身看着蝴蝶,贴近她的脸。
四目相对,蝴蝶张开双臂,搂住了张羽:“阿羽,等会再问。”
“为什……”张羽的‘么’还沒说出口,只感觉两片柔唇堵住了他的嘴巴,甜甜的,让他有种沦陷的感觉。
在张羽的印象中,蝴蝶从沒有对他这么主动过,而今却这么主动,难道她要杀自己了吗,算了,有些事情,问出來又有什么意思呢,就把自己交给她吧。
男人一辈子,总会有个女人,能够让他心甘情愿付出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蝴蝶,就是能令张羽如此的女人。
蝴蝶搂着张羽的脖子,激吻着……她的一双手,逐渐游走下去,当她触摸到张羽冰凉的体温时,心中一惊,随即掀开了他围在腰间的浴巾。
张羽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吼,把蝴蝶扑倒在了床上,化被动为主动,开始抚摸着她的娇躯,脱掉了她身上的睡衣。
一具美妙的躯体出现了,张羽有些贪婪的看着,贪婪的抚摸着,这是自己第一次拥有这个女人,也许就是最后一次了……
无论蝴蝶要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会怪她,一切都是他心甘情愿的,他低下头,咬住了那颗凸起,轻轻吸允着。
“唔……”蝴蝶红唇轻启,发出了哼声。
虽然张羽和蝴蝶一直睡在一起,什么亲亲摸摸的也有,但最亲密的事情却始终沒有做过,通俗点來说,就是那层膜,始终沒有捅破。
而今晚,蝴蝶做了决定,就把自己完完全全交给这个男人,让自己成为他的女人,那样,无论发生什么,自己都不会后悔。
“阿羽,要了我,我要做你的女人。”蝴蝶趴在张羽的耳边,轻声呢喃。
张羽点点头,抚摸着蝴蝶的秀发,心中却在想,她会不会在自己最忘形的时候,一刀捅入自己的心脏呢,呵呵,应了那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啊~”在张羽的胡思乱想中,蝴蝶嘴里发出痛叫,只感觉一个火热而坚硬的物体,进入她的身体里,让她感觉有种撕裂的痛楚。
一片温热,张羽收回自己的心思,他亲吻着蝴蝶,尽情开垦着这块属于他的地,一下又一下,就像是一头勤勤恳恳的老黄牛。
喘息声,娇哼声,在房间中响起……
……
距离羽将军营地几百里外,一栋隐藏在热带丛林中的大别墅,透着一丝丝灯光,显得有些诡异。
与其说是大别墅,更不如说是一个小庄园來得贴切,门前停着不下二十辆汽车,而里面隐隐传出说话声。
“我们讨论了两个小时了,依旧沒拿出一套可行的方案,难道杀一个张羽,就那么难吗。”一个黑得发亮的黑人,露出一口白牙,低声咆哮着。
“我觉得我的方案就不错,凭我们这些人,世界什么地方去不了,直接杀进去,干掉张羽,然后撤退。”一个鹰钩鼻子冷冰冰地说道。
“冲进去,哼,难道你们克格勃的人,都是铁打造的吗,知道里面有多少人吗,又有多少枪吗。”克莱斯冷笑着说道。
“克莱斯,你们FBI干不成的事情,难道我们克格勃就完不成吗,听说你带着一组的手下去,最后就你自己活着跑出來了。”鹰钩鼻子嘲弄的说道。
“你……”
“我怎么了,克莱斯,我很好奇,你的手下都死了,为什么你却能毫发无损跑出來呢,难道,你和张羽达成什么协议了吗,或者说,你是故意让你手下送死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尤其是鹰钩鼻子的最后一句话,可以说是戳中了克莱斯的痛楚,他立刻怒了,掏出枪:“狗娘养的,你再说,信不信我蹦了你。”
“呵呵,有本事你就试试。”鹰钩鼻子反应很是迅速,掏出枪,对准了克莱斯。
而鹰钩鼻子的一个同伴,同样拔出枪,对准克莱斯的太阳穴:“克莱斯,上次我一个兄弟死在你手里,今天刚好找你报仇了。”
FBI和克格勃是老对头了,虽然为了张羽的事情坐在一起,但却很难消除以前的仇恨,两个超级大国之间明里暗里的斗争一直沒停下,而作为两国的暴力机器,他们动辄就是生死拼杀,仇恨大了去了。
克莱斯脸sèyīn沉难看,现在形势对他很不妙,一对二,有些吃亏啊,他并不是个视死如归的人,要不然他也不能做出让手下送死,然后他逃跑的事情了。
“哎,你们别闹了,我们今天是來商量怎么对付张羽的。”一个身着迷彩服的白人,阻止了这场闹剧:“如果你们有什么不爽,等事后,你们想怎么搞就怎么搞,如何。”
“哼~。”克莱斯借机下台阶,收起了枪:“好,我们先谈对付张羽的事情。”
克格勃的两个人也都收起枪,冷笑一声:“克莱斯,我们的事情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