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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崩鸣 正文 第三章 回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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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心,快趴下!”空中传来了眼镜男子的声音。

    不妙,现在这副模样可不能被发现。

    本能xìng的思考不断提醒着我,就像是镇静剂,把我心头的火焰冷却了下来。。

    我转过头来,向医疗队的人狠狠地瞪了一眼,仿佛野兽的目光让他们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这次的事情,我也不会追究了,你们就祈祷,下次不会遇见我这样的人吧。”

    医疗队队长冷笑着,用颤抖地声音说道:“你……你……你的身体……我可是看得……看得出来,很……不妙哦……要不……我上报司令部,如何……”

    我冷淡地盯着他不断退缩的目光:“这只是普通的感冒,你就这样上报,懂吗?”

    “普通的感冒……全身怎么会冒烟……”其中一名医疗队队员抢先说道。

    “就这么说!”队长大声呼喝道。

    队员们膛目结舌地望着队长。队长回过头来:“如果你想活命……”

    “你们没事吧?”眼睛男子关闭了喷shè器,落在我旁边。

    “嗯,无人员伤亡。可是,很可惜,没有发现幸存者。”

    我露出悲痛的神情。

    这是我第一次,用伤害别人的方法来保护自己。

    我望向远处那熊熊大火,心中暗自决定。

    我希望,这也是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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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斯,这样下去,我们会全军覆没的!”汤姆大声嚷道。

    此时,在大门附近,由于联络不了司令部,各小队的人还在苦苦作战。可是,凶兽却源源不断地涌来,排山倒海般的浪cháo使得突袭组不能再前进一步。而归来的小队里,如今只剩下里斯小队还有康克小队在奋力迎战。

    “嗷嗷嗷嗷!”一群人脸猴身的异兽围着里斯他们嗷嗷大叫。

    “怎么会突然围来那么多山臊!”一名虬鬓大汉扛着加特林,正以火力压制着山臊们的侵犯,他就是康克小队队长康克。虽然见效,可是加特林的子弹是有限的,况且没有补足,最保守估计,加特林子弹耗尽的时候,也就是离山臊们进攻,不到两分钟。

    汗水浸湿了里斯护甲里的内衣,热气从四周传来,愈发让人感到急躁。手中的光刀能量已经快耗完了,而备用光刀却被吉尔抢走,这是最让他恼火的。可是如今想这么多也没有用,现在唯一的出路,便是突破这些怪物的包围,到达司令部。

    可是如今不可能再退回外界去,比起这里,外界潜伏的危险更多,在没有侦察的情况下出去外界,得冒非常大的风险。但是,两分钟以后,这边却也无法抵挡那些山臊。如今简直就是进入了两难的僵局。

    这时,康克一边死力抵抗,一边靠过来里斯这一边。

    “兄弟,我想到一个办法。”康克在里斯旁边细声说道。

    仿佛一道闪电,直直劈在了里斯心头的大石上。心中正急躁的烦恼的事情如今似乎看到了一丝希望。

    “什么?”里斯谨慎小心地问道。

    “我想把它们将这里引出去,我记得,这里有一个通向地面的紧急出口,那里是一条很长的通道,如果把它们引出去,那么余下的人就可以争取赶向司令部。”

    “的确,这方法可行。但是,那个通道是非常窄小的,根本不可能做出回避的动作,如果那人被攻击,那么就必死无疑了。”

    里斯心中的希望又一次暗淡下来。

    “况且,那个通道是通向外边的,尽管那个人能顺利出去外界,但是外界的情况如今我们可是一无所知,如果这么说的话,那人是死路一条的!”

    康克听着里斯头头是道地分析,表情不禁凝重起来了。这些尽是合理的分析,康克何尝想不到?

    “可是,难道让他们就这样把我们的城市毁灭,将我们的亲人都杀了吗?”

    康克情绪变得激动起来,长时间的jīng神集中已经使他的意识催向崩溃。此时他青筋暴露,涨红了脸,大声骂道:“我可是有妻儿的,不像你啊!”

    平rì里沉稳的康克此时暴躁起来,让在场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山臊似乎也停下了手脚,饶有兴趣地看向他那里。

    康克紧绷着铁青sè的脸,胡渣子竖将起来,仿佛恶鬼一般,加特林凌乱地扫向山臊们。子弹脱壳的声音,弹壳落地的声音,仿佛化成一曲地狱独奏。

    “你们这些家伙,快给我从这里滚出去!”“滚出我们的城市,滚出我们人类的地盘!”

    康克大声嚷着,凶恶的样子让在场的人都惊愕不已,但是里斯已经注意到,他的腿,正在微微发抖。

    “我的儿子,他还在等我回去!”

    康克失去理智地喊着,沙哑的声音仿佛末rì的钟声一般,传遍了大门附近每一个角落。

    里斯上前紧紧抱着他,极力阻止着发狂的康克。可是却被康克用力地摔在地上,伤口迸裂,鲜血汩汩流出,里斯痛哼一声,险些昏了过去。里斯他非常清楚,如今康克已经被在崩溃中失去自我,jīng神防线已经被压力摧残得一点儿不剩,而且,因为突然xìng的袭击,也使得他本就破碎的心灵更受到重创,这就是PTSD。

    可是,山臊因此也不敢接近,渐渐形成对峙的场面,使得其他队员可以稍微缓一口气。可是里斯却半点放松不得,因为,如今康克所剩下的子弹,最多只能坚持三十秒,一旦子弹耗尽,那么剩下的战力就只有自己一人,而对方共有十二头山臊,尽管是一对一的情况下,里斯也不能担保百分百取胜,况且这还是一场遭遇战,敌方可不会因此而放弃任何一个进攻机会,估计子弹一旦耗尽,对方就会成群涌上,用那有力的巨爪,将我们杀死吧。

    这是一场没有一丝胜利希望的战斗,接下来想的,只能是更多的保全战斗力,也就是要减少牺牲,从这里突破出去。可是眼前是一片茫茫火海,无情的高温肆虐着大地,火海后更是一片未知的地域,尽管突破了山臊们的包围,也不清楚前方是什么,而且山臊是具有高智商的异兽,与一般的异兽不一样,他们懂得战术,懂得利用最想人类的方法来对付敌人。因此,更不能保证后面会不会有他们的伏兵,如果真的有伏兵的话,那么届时前后夹攻那就连活命的希望就没了。

    那么,就得在保证退路的同时,对火海进行突围。可是要怎么做呢?

    里斯飞速地思考着,冷汗淋漓而下,不住四周张望寻找可以解救他们的方法。无意间,他瞥过身后的大门旁边的紧急出口。他快速跑过去,在上面输入密码,但是却连丝毫反应都没有。

    “可恶!”里斯将光刀取下来,向缝隙处刺去,炽热的金属立刻发出刺耳的声音。

    仿佛泥牛入大海,铁门纹丝不动,仅仅将门缝处稍微烧红,冒出丝丝白烟。就在这时,子弹耗尽了,加特林那庞大的枪管慢慢停止了转动,因为过热的枪管也冒出了白烟。这一切都映在了包围者的眼睑里,他们正是等着这么一个机会。

    可是正当他们想要发起进攻的时候,康克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怒吼,沙哑嘶吼的叫声再次把他们震惊在了原地,面面相觑。从而有所避忌,不敢贸然上前,呼呼大叫。

    康克举起了沉重的加特林,高高地举过了头顶,被炙热枪管触碰的手掌发出了咝咝的声音,皮肉和金属仿佛粘在了一起。康克血红的眼睛盯着伺机而动的山臊们,布满红丝的双眼充斥着仇恨与愤怒,在一声愤怒的呼喝下,连同那沉重的加特林,一齐扔向了山臊。

    加特林被狠狠撞到了瓦砾堆里,发出沉沉的叫吼,山臊们似乎被这一新奇的东西所吸引,纷纷围向那支黑sè的物体,发出奇怪地叫声。

    “就是趁这个时候!”康克大声喊道。从背包后面拿出了备用武器——激光刀,红sè的光芒在喊声中升起,然后落下,一只山臊右手被砍断,鲜血如同珍珠串串飞出,山臊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叫声。

    队伍中的幸存者也纷纷不顾伤势,拔出了备用武器激光刀,与山臊展开了殊死的搏斗。红sè的光芒与血液交融在了一起,在暗无光rì的地底下,交织成一部残酷的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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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美丽啊……

    黑暗中,一个柔美的声音在悄悄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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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尔很快就回到了司令部,复杂的心情让他的胃不断地蜷缩,仿佛海浪翻滚,不禁让他弯下腰来呕吐。

    “里斯小队的吉尔回来了吗?请跟我来。”

    一个拟人机器人慢慢地走过来,充满锈迹的表面看起来十分古老,老化了的关节里发出“吱吱”的声音,双腿因为已经行动不了而在脚掌那里装上了滑轮。正在忙碌的人们都停下了手上的工作,原来喧哗的闹市如今陷入了一片死寂。因为这个充满锈迹的机器人。这个机器人,在司令部无人不晓,是这个城市的主人,也就是人类的救世主,同时也是司令部的司令所拥有的,可是,没有人见过司令的真面目,就算是平时,也是通过这个残旧的机器人来下达命令,可是这次入侵,司令却没有发过一次号令,如今司令派来了信使,让所有人仿佛看到了点燃的希望。

    可是,司令的传令却并没有改变任何情况,仅仅叫唤了一个刚刚回来的队员,实在让人不解。

    吉尔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迷迷糊糊地便跟了过去,仿佛一只无形的手,在左右着他,让他不知不觉地一步步落入一个隐形的大网中。

    长长的甬道没有一丝光明,仅靠着机器人自带微弱的灯光,照在了狭窄的四壁上,古老而发黄的墙砖在微弱的灯光中显得愈发黯淡,上面印着古老神秘的图案,鱼虫鸟兽,仿佛都活过来一般,在墙壁上游动,亘古的生物,活灵活现地在眼前出现,紧接着,仿佛人类的生物出现了,与奇怪地生物一起,渐渐地,人类越来越多,而奇怪的生物越来越少了……

    吉尔看得入了迷,走得越来越慢,仿佛有魔力将他吸住了一般。

    奇怪的墙壁中,故事仍在继续。当奇怪生物在墙壁上消失了好久的时候,突然在人类的中间,奇怪地生物又出现了,并且开始慢慢多了起来……

    “吉尔先生,已经到了。”

    残旧的机器人发出了嘶哑的声音,将沉醉在壁画中的吉尔从幻境中带了回来。这时,吉尔忽的一惊,似乎想起了什么东西,全身瑟瑟发抖,一股寒意自心底中腾起,打了一个激灵,茫然地看着眼前那残旧的拟人机器人,仿佛遇到了昔rì的故人,眼眶逐渐湿润了起来。

    奇怪,怎么了。吉尔心里感到十分的诧异。

    吉尔转过头,将眼泪在防护服袖子那里擦拭干净。正想确认眼前的情况,却又是一片黑暗。仿佛泛滥的洪水一般,黑暗渐渐淹没了吉尔,机器人的灯光也越来越微弱,只剩下微微的闪烁。

    “你,来了……”

    年轻的声音从黑暗里缓缓地传了出来,仿佛来自遥远的未来。吉尔从来没有想过司令的声音竟然会如此年轻,乍听下去,似乎只是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

    “里斯小队吉尔,前来接受命令。”

    吉尔肃立道。直挺的腰脊仿佛一块被打磨得完美无缺的盾,严肃的神情几乎让人感觉不到生命的气息。

    “不需要那么正经,我对你没有什么好处,而且你的事我全部知道。”

    吉尔突然感觉到凉意从背脊升腾而起,心中不住在想:难道他知道我的身体发生了异变?不,不可能,只是我们都是司令部的人,资料他自然知道,他应该说的是这个意思吧。

    可是吉尔心中的大石仍然放不下去,担忧以及不安充斥着他的脑海。吉尔只好按着司令的意思,回答道:“是!”

    “看来你还是有疑问呢……是不是很担心,担心我知道你身体的秘密呢?”

    听到这里的时候,吉尔不禁全身打了一个寒战。他的秘密暴露了,而且是在司令面前,面对这种未知的能力和特殊的人群,通常会交给司令部中的研究科做研究,而那些被抓去做研究的人们,下场都是唯一的。

    吉尔下意识地摸向了藏在身后的光刀,可是一摸之下,竟然已经不翼而飞。恐惧在这一刻从吉尔不安的内心里慢慢萌生。

    “吉尔先生,你找的是这东西吗?”

    拟人机器人拖动着沉重的机械肢体,老化的关节咯咯作响,原先快要熄灭的灯光立刻又光亮起来。吉尔定神一看,机器人正将光刀的剑柄用体内的线路连接了起来,因为电流的关系,发出兹兹的声音。

    “你们究竟想怎么处置我?”

    吉尔眼神开始变得锐利,周围腾起一股骇人的杀气。

    “不要那么激动,我们没打算对你怎样,一缕。”

    吉尔大吃一惊,自从那一天的变故之后,他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处于排除在那是两大势力,东方联盟和西方帝国之外的第三方中立组织,也就是现在的司令部的地下城市,伊甸园那里。而那时,他的故国东方联盟以及西方帝国都已经毁灭了,据说在一年间,古老的异兽在全球卷起了腥风血雨,而西方帝国和东方联盟的交战也不得不暂时和战,共同对抗异兽,可是,异兽却拥有强大的力量,或者有聪慧的头脑,更有强大的繁衍能力和长久的寿命,不得已之际,西方帝国展开了核战争,9000枚核弹从帝国中心向全世界发shè,而伊甸园以和平共处为条件,收留了全球人口的千分之一。

    人类在那一瞬间,差点毁灭了。但是异兽却拥有奇特的体质,虽然在核爆中有六成丧生,可是遗留下来的核辐shè却不能令其致命,反而进一步加强了异兽的狂暴,成为了以杀戮为敌的野兽。

    而吉尔醒来的时候,也不知道过去了多少年,应该说已经没有公历那种算法,也不清楚沉睡了多久,不过,为了复仇,他还是加入了部队,并且改名为“吉尔”,而他原来的名字,也就是一缕,已经不再出现了。

    可是如今司令却真真实实地说出了他的名字,这是让他非常吃惊的。

    “你难道不想见到你的妹妹吗?”

    司令平静地说着这一切,吉尔如同一道雷从天上劈下来,直直将他的心脏劈开两半,发狂似的笑了起来:“呵呵呵呵,我的妹妹早就已经死了,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机器人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发出吱的关节活动声音。

    “我能让你见到你的妹妹,并且,是活生生的。”

    司令毫无起伏的语气让人听得毛骨悚然,可是,这个声音,却是那么熟悉,听起来的情感却是十分复杂。

    “对于一个没见过面的人来说,我可不像大家那样信赖你。”

    “我的确不打算让你相信我,只是,我想让你相信你自己。”

    “什么意思?”

    吉尔越来越焦急,这司令所说的话语都是点到即止,总是巧妙地将自己绕到他的领域里去,结果到了现在,自己还是对对方的情报没有半分进展,而对方早已熟知现在的自己,出于及其不利的被动状态,让吉尔烦躁不已。

    这是,司令又发话了。

    “如果你有救回你妹妹的能力,你会去拯救她吗?”

    一片沉默。

    仿佛是这个消息过于惊人,吉尔一时间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死去的人怎么复活,他一直不会去考虑,也不敢去想,因为,这是不可能的,而自己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要为她复仇。

    他凭借着这个信念,一直奋斗到现在,可是,司令一句话却粉碎了他的一切信念。

    “你回去救她吗?”

    司令再一次重复了那个问题。可是如今吉尔的心里已经卷起了滔天巨浪,风起云涌地摧残着那颗伤痕累累的心灵。这个自己曾经否定了无数次的问题,如今却在别人的口中说了出来。

    “别开玩笑了,你们要糊弄人到什么时候?”

    吉尔大声地嘶吼着。

    “抱歉,我可没打算糊弄你。我只不过是想给你一个机会,拯救你妹妹的机会……不,是拯救人类的机会。”

    “要怎么做……”

    吉尔杀气腾腾地回应道。

    现在他的心境已经十分混乱。复仇还是救赎,两者的矛盾已经将他打入无情的黑暗深渊。

    “回到过去。”黑暗中,幽幽传来了司令的声音,毫无起伏而又沉稳平静,“我会让你回到没有异兽的世界里去,你要改变过去。”

    “那这个世界会怎么样?”

    “不清楚,或许会因为你的举动而发生重大改变,异兽不会再出现,亦或者还是这样一成不变地发展下去,迎来人类的末rì。”

    “风险不是很大吗……为什么要选我。”

    黑暗中发出了轻轻的笑声:“不为什么,因为当初曾有一个像你这样的人,被一个像我这样的人拯救了。”

    吉尔浑然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不过,对于现在这种情况,也只能选择司令所说的道路了,留在这里,被杀死是是迟早的事情,还不如将一切堵在未知的未来。

    在这个万籁俱寂的黑暗中,跃动的心跳声,回荡在空荡荡的四周。仿佛那救赎的钟声,在昏暗的血sè黄昏中抹开了天边那一缕浑浊。他又回想起来那一天,尸体瓦砾堆在一起燃烧起的熊熊大火,弥漫着浑浊的黑烟,散发出刺鼻的恶臭……被神灵抛弃的人类,接受着惩罚……但是,那大火只会燃起人类心中的愤怒,而那愤怒,远比什么都要可怕。总有一天,人类会回到地上,繁荣的繁衍下去。

    “我要去。我要改变过去。”

    吉尔作出了明确的回答,没有任何犹豫,也没有任何悔意。尽管不知前路如何,但是,不去争取也就没有任何意义。

    “嗯,那么说明几项重要事项,我们就送你回去。”

    “重要事项?”

    “嗯,尽管这时间机器在很早以前,以公历来算的2020年已经研制完毕,并且加以实验成功,可是,那不稳定xìng以及时间悖论的冲突xìng,实在不能估计未来会发生的情况,为了将这一冲突减到最低,我们必须做到几件事情。”

    “什么?”

    “第一,尽量不要接触到过去的自己,如果要是接触了过去的自己,要将过去的自己存在‘抹杀’掉。”

    “什么?”吉尔感到非常的疑惑,“把自己抹杀掉?”

    “我会给你一剂药,如果你真的与过去的自己见面了,就注入他的体内。然后,必须妥善保管过去的自己。”

    “明白了。”

    尽管不清楚为何要这么做,不过他却对黑暗中的人感到异常地信赖。

    “这次,无论如何也要保护好你的妹妹!”

    吉尔没有说话,但是心里已经默默地决定了。

    机器人带领着吉尔走到台圆球状的机器里,将一个小小的箱子交给了他:“这里面就是针剂,请一定要妥善保管,另外,如果你真的使用到了这药剂,请一定要将过去的你放入这机器里,这机器有冷冻装置,可以确保你的身体在你执行任务的时间保持在一个里。”

    “如果……过去的我死去了……会怎么样……”

    “不会死的,不过如果真的死了的话,根据因果律,你的存在也将变得危险。不过,这些东西都是未知领域的,建议阁下按照计划进行。”

    吉尔咬紧牙关,徐徐降下的门发出生硬而冰冷的声音,机器运作的声音充斥在狭小的空间里,寒冷的气体从狭窄的四壁喷shè出来,接触在皮肤上,泛出雪白的冰花。

    “我希望你能在那个世界里用回一缕那个名字。”

    黑暗的深处传来了沉稳的声音,仿佛来自神秘的大地。门渐渐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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