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玉嘴角抹过笑意,这妙缘还真是够吸引男人的注意力的,来时候有林声这一只苍蝇死皮赖脸的要结交,现在又来一个云根。
妙缘淡淡瞥视了他一眼,不说话。
云根自讨没趣,但没那么容易死心:“这是我的名片。”
说着,云根把自己的一张名片拿出来。
云根见妙缘没接住,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心里有些恼怒,这尼姑也太傲慢了吧,好说歹说,你总得回个话。
“喂,她是哑巴。”唐玉在一边说道。
妙缘也不反驳。
云根露出遗憾之sè,哑巴?太可惜了。收回名片。
“实不相瞒,陈老,张老他们都说这文物没什么价值。”方南山有些泄气的说道,不过语气一转,“不过他们鉴定不出的,未必就是没有价值,我相信自己还没有老眼昏花。”
“方老弟从事文物古文工作这么多年,我相信你的判断,不过有些时候还是要听听别人的善意提醒的。”云商河沉静的说道。
“方老师,这兴许是一件宝物。”唐玉刚才用透视眼扫描了一下,直接渗透过石头的表面来到内部结构,开始也是一团黑麻麻的东西,但越是往下渗透的时候,他仿佛看见一道光芒隐隐约约在闪动着。
唐玉是再想利用透视眼看到最深层的,可一来他透视程度没有达到随心所yù想渗透什么就什么的地步,所以对于那一道光芒有些奇异和,一个看上去黑麻麻的石头里面居然发出光芒,这其中定有猫腻。
“宝物?”云商河笑了,眼神的不屑很是分明,“对了,你刚才说你叫什么?”
他刚才还真把这个年轻人放在心上,以为是方见男一个学生而已。
“唐玉。”唐玉认真的说道。
方南山有些激动:“唐玉,你说的是真的?”
这石头他可是造访了不少名家,也和不少鉴定师辩驳,从头到尾没有一个说这东西是宝物,现在唐玉说出来,他有遇到知音的感觉。
“笑话,明明是一文不值的东西,居然说成宝物。”云根冷笑道,“唐先生,请问你从事什么工作?”
“我?我在贺文轩工作,是鉴定师。”唐玉说道。
“贺文轩?那你就是老严的弟子了?”云商河认识严二叔公,虽然他的身份比较尊贵,但严奎比较年长,辈份足,故此,在情面上云商河也叫二叔公。
“是的。”
云商河道:小伙子我看你进入鉴定行工作也不出三年吧,还是多历练历练,打眼的事情发生也是可以谅解的,我像你年轻的时候也有过类似的事件。“
云根一听到他只是一个小小鉴定师,更加不放在心上。
“我还是坚持我的意见。”唐玉自信满满的说道。
“小伙子,做人不能太过自满,要懂得放低姿态,学一点是一点,:”云商河见唐玉居然这么固执,有些暗暗生气,难道他不知道自己的名号?
他号称收藏界断言“包青天”,说了这个石头没有任何价值,就是没有价值。
“我一向很放低自己的姿态,不过某些时候得敢于亮剑。”唐玉见这老头从头到脚的一脸不屑神sè,心里有些气愤,你说不值钱就不值钱,你当你神啊。
“这东西要一件宝物,我云根就给你磕三个响头。”云根也是冷嘲热讽,想在我前面故作姿态,你找错人了。
“唐玉,你有啥办法证明这石头是宝物?”方南山把唐玉拉到一边,说悄悄话,“我不怕告诉你,这云老头算得上是我的敌人,每一次来都是冷嘲热讽一般,这不要不是你在这里我早就轰他走了。”
“方老,他该不会是情敌吧?”唐玉开玩笑的问道。
方南山老脸一红:“这个....呵呵.....”
唐玉见到方南山那涨红的脸sè,忍住笑意,还真的是情敌啊?怪不得这两人表面和和气气的,底下说话确实棉里藏针,从刚才的交锋来看,方老师似乎处于下风。
不过也是难怪,这个黑麻麻的东西如果不是他用透视看了里面一下,还真的是一毛钱都不值得。
方南山最看不得云商河老气横秋的样子,他也有些奇怪自己去找一些老朋友鉴定这文物的消息什么就传到云商河的耳朵里,这下好了,本来是想要唐玉过来鉴定一下的,这个老家伙不请自来,别看带着一盒龙井茶,这是过来打脸的。
“唐玉,有戏吗?”方南山小心看了一眼在那边不停摇头叹气的云商河。
“方老师,下满我来处理。”唐玉也有些对这云商河感冒,你一个收藏界的名人,说说一下后辈很正常,但那语气和神态好像我欠几百万的就一定要听你的话似的。我唐玉有这么廉价吗?你要我放低姿态,我唐玉偏不从你。
如果换做另一个人,唐玉肯定不会这么对着扛上去的,他向来信奉,你什么对我,我就什么对你的原则。
“别看了,这东西一毛钱都不值,就是一堆黑土,你想要,我随便给你几个类似的。”云根得到了表现的机会,马上说道。
“有时候眼睛看到未必就是真的。”唐玉笑道,“哦,抱歉,你是用鼻子闻的。”
“哼,你知道什么?”云根听他拿自己的鼻子说事,冷笑,炫耀,“你要是有我这样的鼻子,在东南市的收藏界你也可以混的下去了,你一个没什么资格的鉴定师还是不要这里丢人现眼了。”
这两个人还真是一个xìng子,一个个狗眼看人低。
“唐玉,这里没你什么事,你先走吧。”云商河像赶苍蝇的说道,这小子在这里碍眼,好不容易逮到机会了要好好的讥笑方南山,这样的机会不多。
唐玉饶有兴趣的看了一直是透明人的妙缘说道:“师太,你说这东西是不是真的一文不值?”
“万间事物都是一种宝。”妙缘用禅语说道。
“又开始忽悠了,弄得和真的一样。”唐玉最烦就是这一套了,牛头不对马嘴。
“你,你不是哑巴吗?”云根一下就激动了,同是很是愤怒,这个唐玉诳自己,太可恶了。
“我说她是哑巴就是哑巴啊,你这么听话,是人家不想和你说话。”唐玉这嘴巴不饶人说道。
云根脸sè一变,被唐玉这么讥讽着,他一下火了:“唐玉,你算什么东西敢这么对我说话。”
“我不是东西,我是一个人。”唐玉看都不看云根,走到桌子上,拿着那拳头大小的石头,“方老,我们要相信自己的判断,不能因为别人说三道四就丢失自己的信念。”
云商河一愣,然后鼻孔张大,这小子的话够毒的,也把自己给讥笑了一番,不过他辈份摆在那里,不能降级自己的身份和唐玉辩解。
云根察言观sè,上前还是讥笑:“唐玉,你说这东西是宝物,拿出证据来?我之前已经和你说了,这东西要是宝物,我就给你磕三个响头,如果不是的话,你就给我学狗叫几声就行了。”
方南山皱眉,这个云根也太过极端,年轻人之前的比较很正常,但这法子也太损人了点,这小子心胸狭隘啊。
“徒儿,话不可以这么说,你什么说也要给陈老一个面子,唐玉也算是陈老门店的一个鉴定师。”云商河假惺惺的说道。
“师父?他是陈定容弟子吗?我记得陈老师只有三个关门弟弟,他......哪个,没听过啊。”云根一副很不懂的样子。
唐玉冷笑:“你要我学狗叫?狗什么叫?”
“连狗你都不会,汪汪汪.....哈哈哈.....”云根下意识的教道。
“狗是这么叫,我懂了。“唐云受教笑道。
“你.......”云根脑子转过来之后,怒视唐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