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自强现在是暗恨不已啊。如果有可能。宁愿把几万块钱倒退给马小帅。丐帮的人。惹不起。谁惹谁倒霉。
“还不是因为那个娘们。不仅把丐帮得罪了。就连狼帮也得罪了。马老板你不能坐视不管啊。”王勇哭丧着脸说道。
王勇纵使再小心。还是被一个丐帮小弟发现了。
“艹。瘸子打电话。”
几十双眼睛刷望过來。那眼神真能杀死人。
“你在哪。”马小帅。
“你***到底在哪。”还是马小帅。
……
马小帅在车子里对着电话大叫两声。电话啪一声就被挂断了。
马小帅这才知道狼帮是因为打砸陈雨婷店铺的事找上自己。这次得罪的不仅是一个黑道。好像连丐帮也得罪了。马小帅心里一阵咒骂曾明明。曾明明前妻的背景这么深厚为什么不告诉自己呢。万恶的表姐夫啊。
马小帅愤恨之后一个电话就打给了曾明明。可是连打了两个电话都沒人接。
“马勒戈壁的。”曾明明大骂一声。表姐夫也得骂。
大家走到商务会议室的时候。丐帮两个兄弟正在狂踢王勇呢。王勇杀猪般惨叫。满脸是血。
“好了。别打了。”二蛋说道。有些于心不忍。再揍人就死掉了。话说。二蛋的心肠还是很软的。
小弟见到帮主。格外亲热。
“这孙子刚才给马小帅打电话。被我发现了。帮主。你看怎么办吧。”小弟说道。
“还能怎么办。电话打过去呗。”
“哦。”
小弟说着还真打了过去。
马小帅正等着王勇的电话呢。刚才王勇把电话挂上。还在气头上呢。
“你***竟然敢挂我电话。现在在哪。”马小帅咆哮道。还算俊俏的脸有些狰狞。
“地中海。是我们请你过來。还是你自己过來呢。”张亮亮很玩味的说道。
马小帅愣了一下。沉着说道:“你是谁。要怎样。”
“我们丐帮嫂子的店被砸了。就是想向马老板讨个说话罢了。”
“你到底是谁。小心我报jǐng。”
“马老板是个聪明人。我相信你不会蠢到报jǐng吧。要不你过來。要不我们把你请來。否则。你会后悔的。”张亮亮狠声说道。
“哼。胡搅蛮缠。”
马小帅啪一声就挂上电话了。为了给表姐出口气。这次是把丐帮得罪了。也把狼帮给得罪了。
可是曾明明的前妻怎么同时和两个帮派搭上关系的呢。而且还让两个帮派动那么大的火气。
难道陈雨婷同时被两个帮派的老大包养了。不排除这种可能。
张亮亮告诉二蛋。54大道的乞人酒吧二店过几天就要开张了。让二蛋一定要过來。上层人物的话丐帮几个当家的认识不多。就想让二蛋动用一下自己的人脉。叫上几个牛人撑撑场子。最好送几条横幅过來。把酒吧外面挂的满满的。横幅上面再写道:某省。某厅。某局。某科。某集团。某牛叉哄哄的人物。等等。大家一起祝乞人酒吧二店开业大吉。这样看起來才够拉风。看他娘的谁还敢來找茬。
上层人物二蛋还真认识一些。但是人家肯不肯赏脸二蛋就不清楚了。乞人酒吧二店。二蛋还有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呢。投了两百多万进去。现在是最大的股东。所以酒吧开张。二蛋叫几个牛人去撑撑场子是应该的。份内的。
马小帅想给曾明明打电话。问一下她前妻到底和狼帮丐帮有什么关系。可是这小子不接电话。马小帅就一个电话打给表姐。廖贝贝。结果呢。同样沒人接听。
大家都很忙啊。
话说。廖贝贝最近和曾明明粘得很。是廖贝贝粘人。就跟个初恋小女生似的。曾明明还是很正常的。
曾明明都有些扛不住了。三十多岁的女人猛如虎。曾明明那体魄哪能满足的了啊。为了自己的前途。曾明明忍着。伟哥沒少吃。保健医院沒少去。好在年纪轻。沒折腾出病來。
廖贝贝不能生育。可又特喜欢小孩。就怂恿曾明明把儿子要回來。并保证自己肯定会是个称职的后妈。廖贝贝见过涵涵。帅得一塌糊涂的小正太一枚。人见人爱。廖贝贝被陈雨婷得罪了之后。把她儿子夺回來的想法更强烈了。出于一个女人的心计。
表弟马小帅安排人去砸雨婷的衣店。廖贝贝也沒闲着。和男朋友曾明明商议着把涵涵夺回來。
曾明明不是个称职的父亲。并不代表他不爱儿子。昨晚自己的儿子竟然叫别的男人爸爸。曾明明内心就像被针扎了一般刺痛。现在也很想把儿子夺回來。挽回父子之情。
某极品高档小区。五楼一套三百多平的奢华大房子。
“明明。那我们现在就去把涵涵夺回來吧。”廖贝贝说道。
“现在。”曾明明。
“就是现在。你那个前妻太可恨了。哼。我要让她痛不yù生。”
“成。”曾明明一咬牙。“我也想儿子了。现在最希望的就是儿子能叫自己一声爸爸。”
曾明明和廖贝贝在陈雨婷的店里沒看到涵涵。就知道涵涵到爷爷家去了。
曾经的老丈人家。曾明明可沒少去。闭着眼都能摸到路。
雨婷的爸爸是个教师。叫陈子庆。在当地一所中学里教书。五十岁年纪了。戴着近视镜。看起來很斯文。
曾明明直接把车开进小区里。下了车就和廖贝贝朝老丈人家走去。涵涵跟着爷爷正在小区里玩呢。也怪曾明明运气好。到了小区就见到儿子了。
涵涵正在荡秋千呢。沒注意爸爸过來。爷爷陈子庆坐在横杆上。浓眉紧锁。在思考題目呢。当老师很不容易啊。
廖贝贝都替曾明明急了。小孩子嘛。直接抱走就是。哪來那么多废话。
浓眉紧锁的陈子庆突然眉头舒展开來。终于把书本里的一个问題想明白了。一抬头。吓了一跳了都。
“曾明明。你要干什么。你要敢动我孙子一根汗毛。我饶不了你。”陈子庆忙站了起來。
“啊啊。放开我。放开我。”涵涵大声叫道。两只小手不停的拍打曾明明的肩膀。
陈子庆柔弱书生一个。哪能跑得过曾明明啊。就是穿着高跟鞋的廖贝贝都跑不过。可是跑不过也得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