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族这次也是惹到不该惹的人了..华夏人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克鲁尼长老手里提着一把大刀.两眼放光.眼睛死死盯着二蛋看.越看越不对劲.因为“凡克斯”是个人.而不是吸血鬼.
克鲁尼做为一个长老.其实力几乎处于整个血族的巅峰.前面有说过.血族中最厉害的吸血鬼当属第三代吸血鬼.拥有可以和神相匹敌的实力.也就是说这些家伙联手的话.弄死耶和华不是传说.
克鲁尼长老并不是第三代血族.也不是该隐的后裔.而是第三代血族通过初拥发展來的第四代血族.
那么第三代血族到底在哪.它们是不是还活着.这是个谜团.有待解开.暂且不谈.
别的吸血鬼全都严阵以待等待李二蛋的出现.可都卯足了劲啊.“凡克斯”的出现并沒有对他们造成多大的影响.
二蛋不知道这个一直盯着自己的“中年”吸血鬼在血族中是什么地位.但是他身上强劲的死亡气场却告诉了二蛋.这个人是个头.实力不可小觑.比用毒瓶强化自身的艾德森还要厉害许多.如果真的一战的话.二蛋也沒有必胜的把握.
克鲁尼手里提着一把大刀.被称为血族十三圣器之一的屠刀.屠刀的造型很是怪异.三尺來长.刀背厚实.目测五公斤重是有的.整个刀身泛着幽暗的黑sè.可是黑sè中却又泛着一丝诡异的红sè.说明屠刀见过血.而且还见过不少血.刀身整体正蝙蝠状.一个展翅飞翔的蝙蝠.应该还是他丫的吸血蝙蝠.锋利的獠牙呈现在刀脊之上.像锯齿纹路.刀刃更不用说了.用吹毛短发來形容最贴切不过.
传说这把屠刀杀死过500万人.更有无数的吸血鬼.被屠刀杀死的人的灵魂就附在刀上.成为刀主人的奴隶.手握屠刀就等于拥有500万的死灵战士.屠刀在血族十三圣器中都是排的上号的.威力无穷.一般的吸血鬼左右不了.
别的不说.就冲克鲁尼手提屠刀.可以知道魔宴对二蛋是多么的痛恨.要定了他的老命.
二蛋经过克鲁尼长老的时候只是点了点头.速度不减.
克鲁尼身上的气场虽然很王八.二蛋并沒有被镇住.如果诗诗安全.二蛋不介意和克鲁尼决一死战.
“站住.”克鲁尼大声说道.声音苍老洪亮.更像魔鬼的声音.
所以的吸血鬼都望了过來.双眼充满了疑惑.
二蛋犹豫一秒钟.不仅沒有停住脚步.而是一闪身就不见了.诡异之极的速度.
克鲁尼手提屠刀.凌空挥动.对着半空中的诗诗手上悬着的绳子砍去.动作如行云流水而又让人眼花缭乱.屠刀划过的痕迹看的清楚.一条血雾.
克鲁尼离诗诗还几十米呢.实打实的话.屠刀根本砍不到绳子.但这不要紧.因为诗诗双手上悬着的绳子已经应声而断了.
我擦.屠刀果然是神物啊.隔山打牛都做得到.屠刀可是仅用“刀气”就斩断了几十米外的绳子.
一般比较高的避雷针都是修成塔状的.各种角钢搭建而成.只见一个人影双脚踏着塔身突突直上.双手根本用不到.
诗诗被悬的高度离天台至少有二十米高.整个迪拜城市都尽收眼底.就连鼎鼎大名的人工棕榈岛都看得到.只是诗诗小妮子腿脚发软双眼昏花沒心情欣赏美景啊.
绳子应声而断.诗诗急速下坠.吓得哇哇大叫.
这时候二蛋还沒爬到诗诗的高度呢.眼瞅着诗诗掉下來.觑准时机半空中弹跳而出.这可是十几米的高度啊.弄不好跳到地面上.八百多米的高度就是机器人也得摔变形.
要不是爱的深切.谁他妈的会冒这个险.
半空中二蛋凌空翻了两个跟头.下坠之力也卸了一般.啪一声.二蛋双脚触地.落得很稳.
诗诗惊吓的闭上了眼睛.小身子骨瑟瑟发抖.
“诗诗.你受苦了.”二蛋爱意十足的说道.揪心的痛啊.
诗诗睁开眼.以为自己听错了呢.因为眼前这个西方大帅哥口音太熟悉了.自己朝思暮想的声音.二蛋的声音.
“你.你.你是谁.”
诗诗俏脸吓得发白.说话都不利索了.
“我是二蛋啊.诗诗.对不起.我再也不会让你受到伤害了.我发誓.”
二蛋把诗诗紧紧的搂着.娘的.再也不松手了.就是被汪满江老头拿着刀满大家砍也不松手.
诗诗半信半疑.以为见到鬼了呢.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家伙就是李二蛋.只是这怀抱怎么那么踏实呢.还有这个男人的身上的味道.每次闻到都会有一种莫名的冲动.
难道这个男子真的是二蛋.可是脸型怎么不一样了呢.诗诗的小脑袋糊涂了.
事情发生的太快.血族们除了克鲁尼长老都是云里雾里.
大家此刻的想法就是.骑士克鲁斯和东方小妞有一腿.弄不好还是情侣关系呢.
“凡克斯.你他妈疯了.我不管你和华夏小妞是什么关系.她是我看上的人.识相的就把他让给我.要不然我会打到你松手.”刚才舔舐诗诗脖子的那个吸血鬼气愤的说道.
“一个骑士都这么嚣张.真他妈的世风rì下.看來我们魔宴的纪律太松散了.”
……
一些不满的吸血鬼朝二蛋和诗诗靠拢.只是克鲁尼长老止住了他们.
“如果我沒猜错.你就是李二蛋.当真让我刮目相看.”克鲁尼长老正sè说道.屠刀的刀剑突然点在天台的水泥地面上.整个塔顶都震动了.
二蛋见被人家识破了真身.也就不遮遮掩掩了.当即把头巾扔掉.一头黑sè的偏分头就呈现在血族和诗诗的眼前了.
诗诗知道二蛋的发型.头发不长不短.整的很有型.
“不错.我就是李二蛋.你们想杀我.我沒意见.但是抓我的女朋友做人质就是你们的不对了.”
二蛋边说话边单手捂着脸.一股真气已经弥漫了整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