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游戏的时候,眼前一黑,又是元神出体状态。
你出现在田静的家里,站在小卧室的地zhōng yāng,看着床上带着头盔的自己发呆:难道这就是自己的宿命吗,灵魂没事出来溜达一圈,要是给孩子们讲,不得把他们吓哭。
家仙惹不起,上次帐还没算清呢。
既然来了那就去打探下敌情,按马大神的说法,因果报应是逃不过的。
你穿过房间的门,小心翼翼地走进大客厅。
响彻云霄的争吵之声中,穿越黑暗,视野清晰后,在忽明忽暗的光线里,你看到有些yīn暗的大厅里亭亭玉立站着好多人。
这些人都是动画片里的人物,你对此不解,我简单解释下。
所谓神鬼世界,起主导作用的是jīng神力,谁的jīng神力强大就能主宰这个世界。
家仙的世界甜甜的jīng神力起到主导作用,也就是她说的算,她以自己的理念建造了这个小世界。
你和别的家仙都是外来入侵者,在这里得遵循甜甜的意志,
甜甜像国王一样存在。
比如你要学英语,去英语是go,不管你以前的语言是汉语还是rì语里去字怎么说,你都得说go。
这里甜甜认为家仙是动画片里的喜羊羊和灰太狼,那你看到就是这些人物。
佛说:佛从心生,魔从心生就是这个道理。
人们形成两拨,一伙像一群马一样楚楚动人地站在在供台边。
在队伍的最前方,你看到一个熟悉的小小身影,心头一紧,瞳孔收缩,仿佛被千斤重锤砸在胸口,浑身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脚步踉跄几乎摔倒。
你飞身飘到那小小的身影面前,问:“甜甜!你怎么在这里?”
甜甜眨吧着漆黑的大眼睛脸蛋红红地看着你,长长像黑天鹅之羽的睫毛用力地煽动,兴奋神情像上涨的海水一样从调皮上翘的嘴角向全身弥漫,瞳孔上好像有两条白sè的小人在眼眶里面楚楚动人地跳着欢快的舞蹈,一股亲切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爱意浓浓地包围了你。
甜甜两只小手上下挥舞着槊料空气锤,雪白的睡衣如烟雾一样在身上翻飞起舞,露出粉嫩小脚丫在空中乱蹦,竟然没穿鞋子。
乌黑头发边缘显得毛绒绒地透露着光芒,甜甜整个人就像一只毛绒玩具微笑地站在你的面前。
“爸爸!你咋又进到我的梦里来了?”
敢情你总进人家甜甜的梦里,你神情凝重看着对立的双方,空气中动荡的杀气切割着你裸露的皮肤生疼,拉着甜甜的手不停颤抖,莫名的恐惧从脚下张开,顺着血液汩汩做响地在全身流窜。
一伙由甜甜带领十多个,紧挨着供桌,另一伙由一只大灰老鼠带领不安分地挨着窗户站着。
那老鼠还穿了个黑sè的背带裤,缺了只耳朵。
他嘴里上下四只尖牙咔咔磨着,大大眼睛团团乱转诡异地盯着你和甜甜。
他脸上的绒毛像风吹过的麦田在翻滚着,如刀枪一样不停地挥动,嘴角上长长胡须激动地一撅一撅的,看来他内心里是起风大海,波涛汹涌的。
在忽明忽暗的光线中,老鼠黑sè的眼眶里像是有两把匕首嘶嘶地旋转着,闪烁着惨白的光,仿佛随时可以破瞳而出刺向你们。
这家伙正是黑猫jǐng长里的一只耳,听说他有个舅舅是吃猫鼠,天天早上起来晨练之前,都要喝一碗猫爪汤。
一只耳手指甜甜咬牙切齿地叫道:“你身为领仙的,不出马为我等积累功德,天天就知道疯玩。昨天上午玩过家家,下午捉迷藏,晚上又斗地主。我们跟着你可倒八辈子血霉了,何时才能修练到涅磐境?为了我们光辉的前途,我寻思打破目前这大锅饭的体制,搞家庭连产承包责任制,充分发挥人民群众的积极xìng,自个经营开放搞活。我们自个出去揽活,自个背因果,自个修炼,放弃现在这个毫无效率的**体制。”
甜甜好奇看着一只耳张牙舞爪地在口吐白沫地叫嚣着,赶脚他很有喜感,嘴角变成弯弯的月牙,笑的很开心,扭头眼睛眯成一条细线,目光投向身旁的神情冷峻的你:
“爸爸,这大耗子滤滤啥?难道昨天捉迷藏没**他,生气了?”
你看着上蹦下跳的一只耳,这家伙就像一个东突分子,手持尖刀搞**的家伙,充满危险,随时可能冲向你的家人。
面对莫名的危险,你拉着甜甜的手握的更紧了。
这家伙这么能得瑟,难道后面也有一个山姆大叔一样势力的支持?
一只耳接着说:“我寻思,通过和平方式,全民公决,投票。大家看咋样?”
这时你身旁走出一位:“瞧你那熊sè,还想单干?活拧歪了你,叛乱犯上,穷得瑟,今年两会明令禁止的。你我为人看事,本来就是泄漏天机,逆天改命。因果报应由当事人自愿承担还可,我们功德虽然少些,但是总是正向的。天理循环,自有公道。你主动为人避祸收取功德,管了一些不应该管的事。有如淘宝刷钻,刷票。虽然短期功德多多,但是只是饮鹫止渴,后害无穷,到时悔之晚已。你我鸡把头几百年的道行,你说能抗几次因果报应?”
你细看面前郑重陈词的背影,和甜甜个头差不多,两只尖耳,脖子上系着一个白sè的餐布,一身灰sè的毛发像蚯蚓一样不停地蠕动,一只爪子在他面前配合着语言的节奏虚挥,另一只爪子张开在身侧保持身体平衡。
一条毛绒绒的尾巴不停晃动,撩动你的手掌,痒痒的,不用看脸,就知道正是甜甜的贴身报马之一灰太狼。
“这话贼对了!贼jīng辟啊!”
以一片赞叹之声做开场白,一只耳的阵营中扭达出一人,她大眼睛眯成一条线,瞳孔里一点yù望的火焰闪耀着,一股sāo气直冲云霄。
她嘴角弯成月牙,头发黑又亮,耳边两只闪光的耳环叮当做响,两只雪白的手臂在胸前鼓掌,腰下无腿,一条蓝黑sè的蛇尾在地蠕动带动身体前行,目光投向灰太狼满是崇拜之sè:“单干不可取,腾讯新闻报道昨天有个千年狐仙刚神魂俱碎,我们可真挺不了这因果报应的。”
你注意到一只耳对她唱反调的讲话无丝毫反感,反而是一副早就意料之中的表情。
他面露冷笑看着蛇jīng,仿佛看着自己jīng心导演的一部戏剧的高cháo。
“不过,我们现在呆在这噶哒,不动窝也不是办法。看我们的小花容还未成手,不是大量收取功德之时。我们不如找一个现成的堂营,找点灵活,跑下盲流,挣点外快。不过得先签劳动合同,保证来去zì yóu。待到小花荣成年之时,我们回转助李家堂营四海扬名,大展宏图,咋样?”
这个蛇妖就是葫芦兄弟里的蛇妖,一派维维动听的话语似乎很有道理,不但获得一只耳一伙交口称赞,就连甜甜的阵营中也有人唏嘘,开始动摇。
“呸!你这老逼养的,打了几针雌激素就跑出来蛊惑人心。你一撅屁股我们就知道你要拉啥屎,几句磕就露出你的蛇尾巴了。你们想另立山头,卖了我们,还想让我们帮你数钱不成?”
一个胖呼呼的小子跳到蛇jīng面前,抬起胖乎乎小手指着蛇jīng的鼻尖骂道。
胖小子粉嫩圆脸,瞳孔中闪烁蓝sè火焰,和甜甜在一起就像龙凤胎一样。
他也没穿鞋,裤腿挽着,两只小脚搭在一起,可能赶脚地上有点凉。
蛇jīng闻听此言,气得瞳孔颤抖,嘴角也抖动着,面sè通红,露出尖锐的利齿,吐出腥红sè的三叉舌头,撕撕做响,眼眶里火红的火焰剧烈地跳动不停,越烧越旺,大有烧天之势。
她蛮腰用力,扭身机械地挥动起细长白皙的手臂,狠狠地扇向面前的葫芦娃,手掌上泛着紫黑sè的光芒,难道上边带毒?
“你这野小子活腻味了,熊样的,看今天老娘怎么削你!让你装!”
她尖叫着像只狮子一样暴躁着,单脚高抬,迅速剁在地面上荡开地面的尘埃,模糊了周围的视野。
只到蛇妖腰间的葫芦娃,身手灵巧,看到那紫黑sè巨掌扇到,一个筋斗像个乒乓球一样弹了起来,高高跃起,几乎跳过蛇妖头顶。
蛇妖由于用力过猛,晃了个跟头,踉跄蹲在地上。
不等蛇妖起身,葫芦娃在空中抬脚就踢,正中蛇妖的脖子,这一脚特别沉重,把那白嫩细细的脖子踢变形了。
“啊!屋里的!”一只耳的阵营跳出蛇妖的脸大脖子粗的老公,螃蟹jīng。
那螃蟹jīng眼睛通红,喘着粗气,离远远地就抽出两把大斧子,高举过头顶,脚步沉重,铿锵有声地向葫芦娃扑来。
他嘴里还吐着混沌的泡沫,哇哇怪叫,伴着一股呛鼻海水腥味,敢情人家是野生的,打了人家媳妇能不急眼吗?
他指向穹顶的巨斧,一前一后向站在地面上的葫芦娃恨恨地劈下来。
带动的罡风先至,鼓荡着葫芦娃的小布衣猎猎做响。
葫芦娃面无惧sè,看着那斧头快到头顶,抬起粉嫩的两只小手臂迎着寒光挡去,“哐荡”一声,寒光与白生生的小手臂在空中相撞,发出震耳yù聋的巨响。
一道蓝白sè的光在葫芦娃的身体里快速流淌,最后汇集成一起从腿导入地下,荡起一圈尘土,变成一阵涟漪向远处传去,发出一阵低沉的回响。
甜甜拉开你挡在眼前的手,看到葫芦娃挡住了螃蟹jīng的大斧子,立刻蹦跳欢呼:“小哥哥你真猛!太帅了!”
她变成了啦啦队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