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菲菲越来越激动,跟本不给易重解析的机会。易重到现在都不知道,林菲菲为什么突然之间会这么恨他。哎~~女人心,海底针吗?现在也只有先出去了。就从洗手间拿出昨天晚上洗好的那件露出肚脐眼的半件衣服,胡乱地穿在身上,不伦不类地走出了房间。
看着易重出去的背影,林菲菲抱头痛哭。“为什么...呜呜呜...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可以让我依靠的男人,你为什么趁我酒醉侮辱我。”林菲菲越想越伤心,越伤心越哭。哭得是那么地痛快,哭得是那么彻底。
爸爸、妈妈去世以后,19岁的林菲菲独自面对这个残酷的社会,她没有哭,因为她要坚强;面对商场上的尔虞我诈,她也没有哭,因为商场没有人会同情你是不是一个小女孩,他们眼中只有利益;而面对这个让自己心动过的男人,她哭了,彻底的哭了。好像要把这么多年的委屈,这么多年的痛苦和辛酸,一次都发泄出来。
满身是伤的易重在众人异样的目光中下了楼。面对众人的指指点点他不在乎。走到自己的车前,打开车门,他没有马上就开走,他还在想林菲菲为什么会对他发脾气,他想不透林菲菲在怪他什么,自己辛辛苦苦帮她做了那么多,他为什么要怪自己,是在怪他昨天晚上自己打扰了她的好事吗?难道他们笨来就认识,还是林菲菲想要寻找一种**上的刺激。一想到这里,易重感觉心都痛,双手狠狠地砸在方向盘上。真没想到原来你也是个追寻**刺激女人。易重绝望了,他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女人白天衣冠楚楚的上班带孩子,照顾老人,一到晚上就去追求心灵和**的刺激,想想也难怪,林菲菲都26了偶尔最求一下也是无可厚非的。这是易重开始对她感觉厌恶了。苦笑着摇了摇头,喃喃自语道,是我太天真了,这个世界拿还有什么纯洁,什么处---女。易重不怪她,他只是心里不好受,感觉很痛,想要发泄。
“啊啊啊啊~~~~~”大喊一声的同时也发动了车子,一打着火,就是一脚油门踩到底,发动机在发油器猛喷油的情况下,发出轰轰的叫声。然后像一头斗红眼的公牛,疯了似的冲了出去。5分钟的路程,易重开回家只用了2分钟左右。中途路过的所有红灯,都被易重,无视地快速的穿过,好在易重的驾驶技术真的很棒,在车流中左右闪躲,硬是没有剐蹭一下。一辆宝来在易重手上,开出了兰博基尼的味道。
把车停好,就默默地上了楼。看着回来了两次都没打开的房门,加上想起林菲菲是一个这么不爱惜自己的女人,心有是一阵绞痛。易重,大叫一声,“啊........”抬起就是一脚,嘭~~~~~~,一声巨响,门应声而倒。但他的脚也被震的麻木了。一瘸一拐的往房间走去。
幸亏18楼只有白墨影和他两家住,这个时候白墨影也上班去了,也没人听见,就是楼下有几个在家带孩子阿姨、nǎinǎi,听到巨响好奇的伸头出来看了看。当看到易重头上缠着纱布,腰上也因为刚刚用力过猛溢出了血染红了纱布,把看热闹的人们都吓得缩了回去。
易重进了房间后什么也没有管,直接躺在了沙发上。脑海里不自觉地浮现出和林菲菲的点点滴滴。想起她抱着自己像小孩般的嬉笑,想着……想着想着,就哭了,哭累了就睡了过去。
林菲菲在酒店大哭一场后,也回家了。换了件可以当住伤痕的衣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调整了一下情绪后也到公司上班去了。
林菲菲一到办公室,陈燕就跟了进来:“林总——您来了啊!”
林菲菲两眼无神地看了一眼陈燕,强忍着内心的痛苦说道:“嗯.....我昨天安排各部门的业绩报表交上来了吗?”
陈燕感觉今天的总裁和以往的总裁不一样,她从进公司3年来第一次见总裁这样。就连前段时间她亲舅舅陷害她的时候都没有见她这样萎靡不振的。
陈燕看着林菲菲小心地答道:“今天一早他们就交上来了,和今天的报纸一起放在您的办公桌上了。只是.....”
林菲菲看了一眼陈燕,见她好像有什么话要说,疑惑地问道:“只是什么?”
陈燕经过那天自己主动和易重打招呼,而易重没有回自己起,陈燕就开始恨上易重了。她很不希望易重还和总裁在一个办公室,所以在搬办公室的时候,并没有把易重的位置搬来。但碍于总裁器重她,还是要问一下总裁,再次小声地说道:“哦,是这样的,您原来的那个办公室已经装修完了也布置好了,我想问一下...易助理还安排在你办公室吗?”
虽然林菲菲在内心不断地提醒自己要忘了易重,忘了那个流氓,但当听到陈燕提起“易重”的时候,心里还是感觉被什么东西重重地冲击了一下——感觉很痛。失神了一会,痛苦地答了一句:“他的位置就不用留了。他以后不会来公司了。以后再不要在我面前提起他。”
面对林菲菲突然的失态,陈燕感觉很莫名,这是怎么了?昨天不还好好的吗?今天总裁好像这么恨易重了。陈燕虽然满肚子疑问,但也不敢问,“哦!知道了总裁,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就先出去了。”
等陈燕出去后,林菲菲一个人在若大的办公室,感觉全身的力气像被什么抽空了一样,无力地坐在自己的老板椅上,此刻她的心都是苦的,她好想再次大哭一场,但是她知道这里是公司,她还有好多的事要做,公司几百号人要等着她开饭呢。她只有咬咬牙继续工作。
林菲菲一上来工作就是看报表,今天的报纸她碰也没去碰,就这样任它摆在哪里,她想用大量的工作来充实自己,要用疲惫把易重从自己的心里挤出去。可是她并不知道报纸上的报道跟自己和易重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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