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重好半天反应过来后,气得他要死,这个算什么事是抢车啊。还然自己坐到副驾驶,再看自己的身体被白墨影死死地坐着,动也动不了。“我说jǐng官啊,你这是抢车啊?再说你坐在我身上你让我怎么出去啊?”
白墨影现在没有心思理他。而是加大油门,加油门的时候身体还向后靠。往劫匪逃跑的方向追去。现在白墨影心里只有如何追上那群等待已久的劫匪,完全忽视了自己正坐在一个男人身上。
可是易重是个男人啊?而且还是一个很对女xìng很好奇的一个男人,闻着白墨影身上飘来的淡淡香味。虽然白墨影平时不打香水,但少女自然的体香更是有一种莫名的杀伤力。而且白墨影那柔软的屁股不停的刺激着易重的敏感部位,柔软的、暖暖的。哇........让易重的男xìng荷尔蒙高速分泌。
易重明白,虽然很诱人,但现在必须的忍着,不让下面敏感部位有反应。因为如果要让自己怀中的白墨影知道了,不定把自己怎么OOXX呢?忍着....拼命忍着。可是事实往往出乎人们的意料。路上的车流量非常多,白墨影一会打方向盘,一会加油门。整个香香的娇躯在易重身上肆无忌惮的左摇右晃,加上路上偶尔有点小颠簸,更加让易重这个纯情小处男忍无可忍,最后实在忍不住了。易重的二兄弟,慢慢地有了昂头挺胸的趋势。
白墨影正专心致志地开车,突然感觉是自己的屁股的关键部位被一根棍子状的硬物顶得,有些痒痒的,很难受,但从未经人事的她不知道是什么,但也很害羞毕竟顶到的自己的神秘,敏感的关键部位,脸上不自觉的出现两朵红晕。很是尴尬,骂道:“臭流氓,赶紧.......把...你顶在我屁股上的棍子拿开,不然我告你袭jǐng。”
易重真是哭笑不得,自己已经很拼命地忍着了,但是这是人的生理反应啊!易重只好委屈道:“jǐng官,你老在我身上不老实地晃啊晃,磨啊磨的,你总允许我有点生理反应吧。”
白墨影一下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回复道:“什么反应不反应,你也不该拿棍子捅我屁股啊。”此话一说完,突然想明白易重说的生理反应是什么了。
啊~~~~~~~~~~~~一声又长又尖的叫声,差点把车里面的易重耳膜都震破了。这个叫声一点不比少林寺的狮吼功差,相反比少林狮吼功有过之而无不及。
同时白墨影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砰......一个没有注意,头撞在了车顶。人起来了车就失去控制了,而且车子还在高速往前开。嘭~~~~~新买的宝来和路边上的樟树来了一个很火热的撞击。猫着腰的白墨影也在强大的惯xìng下,头眼看就要往挡风玻璃上撞去。如果真撞上挡风玻璃,最少都是脑震荡,而且很有可能整个人也穿破特殊的玻璃飞出去。后果真不堪设想。
易重也是一惊,但他知道,不能就这样不管白墨影,虽然她平时很刁蛮无理,但毕竟是一条人命啊,更何况还是一个一眼望去是一个让人双脚发软的美女,当然脾气上来就变成一头母狮子了。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易重立刻反应,双手往前一抱,一把抱住白墨影的腰,双掌紧紧贴在白墨影的下腹处,来不急细想也顾不得手上柔软的美妙感觉,大力的往后一拉。
啊~~~~~~~~~这次易重张开嘴大喊一声。在作用力与反作用力的强大冲击下,正抬头挺胸yù望正浓的易二弟,被白墨影大大的屁股重重地一屁股坐弯了下去。疼得易重差点背过气去,眼泪都流下来了。
脸sè被吓得煞白的白墨影也被易重的悲惨的叫声吓得一下子惊醒了。虽然感觉好像坐到了什么东西,但完全不知道易重的弟弟受了重伤,还以为撞坏了车心疼地叫了起来。加上自己刚刚也被吓得不轻,又想到劫匪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逃跑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回头对着易重就骂道:“叫什么叫,不就是一辆车吗?都怪你。现在好了,让那个可恶的劫匪跑了.....
回过头的白墨影看到了易重满脸痛苦的样子,白墨影有些疑惑了,但也没有多想。
现在的易重疼得说话都感觉很吃力了,只感觉下面钻心的疼痛不断地涌上大脑,让他的疼感觉得更加清晰,满头大汗地痛苦、吃力地喊道:“jǐng官——求求你能不能先起来啊!”
坐了半天的白墨影才感觉到自己正坐在易重的怀里,脸上“刷”地一下又红了,就感觉脸上阵阵火热,但依然没有感觉到易重有什么不一样,娇羞地赌气道:“起来就起来,你以为我愿意坐你身上啊,臭流氓。”
回到副驾驶的白墨影很生气,刚想转过头想好好的骂这个臭流氓一顿的时候,发现这个流氓竟然哭了。先是一惊他怎么流眼泪了啊,想来是车被撞的原因。很不屑地叫道:“哎~~~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啊,车撞坏了一点你就哭了啊。又不是不帮你修。”
易重从鼻子里抽了一口凉气,泣~~~~~哭丧着脸痛心疾首的说道:“不是车坏了的事,是你一屁股把我的弟弟坐坏了,这辈子可能再也抬不起头了。呜呜呜.....“说完竟然呜呜的哭了起来,活想一个受尽欺负的小媳妇,一边痛哭一边含糊不清的苦诉,”我可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纯情的小处男啊,你让我以后怎么见人啊。”好像来了几个大汉把他XXOO了一样,痛哭流涕。
白墨影看着易重:先是满头雾水的听易重可怜的诉苦,等后来终于想起来了,自己坐下的时候好像是感觉什么东西把自己屁股顶了一下,然后那东西好像弯了下去。一想到这里,白墨影张大嘴,才想起自己坐弯的那个不会是易重的男根吧?听朋友们说,男人的那个很脆弱的,一受伤就会坏了的。想到这里她也真的被吓出了一身冷汗,慌忙地就要去拉易重的裤子,要看看伤得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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