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的,我不变强,拯救世界的道路上,要是少了我,那你多寂寞啊?”展翔一边跑,一边和他开起了玩笑。
派出所已经出现在两人的眼前,可一同出现在两人眼里的还有五个摇摇晃晃丧尸,他们正在派出所门口走动着,发出“呃——呃——”的喉咙声音,看到展翔和郭大志,立即嘶吼着飞奔而来。
展翔浑身紧张,双手持棒严阵以待前面的丧尸。
但见郭大志手中的斧头,“噗”的一声,笔直砍入最前面那个丧尸的脑袋里面,一下就把他的脑袋砍了下来,鲜血横飙下,那丧尸立即倒地不起。
展翔也不示弱,手中木棒狂舞,挡在他身前的两只丧尸,全被打爆脑袋。郭大志看见展翔发威,心中震撼的同时。手法极快,紧接着又砍出一斧头,又一个丧尸被砍掉了脑袋,倒在两人的面前。
一瞬间的功夫,四个丧尸都被解决,这时,最后一个丧尸则已经奔展翔身前,展翔来不急挥起木棒,只见他直接拿木棒往前一刺,“噗”的一声,丧尸被刺了个对穿。
虽然展翔用木棒刺穿了丧尸的身体,可他知道,这样的伤对丧尸来说是微不足道的。他松开木棒,正准备往一旁闪去,可还是迟了一分,丧尸伸出的爪子,已经在展翔的左手上抓了一道深深的口子。
郭大志心脏狂跳,这下可不得了,事情的发展已经超过了他的预计,被丧尸抓伤,可是会感染的。
想到现在唯一的兄弟很可能会被感染,郭大志愤怒了。
“啊!”他狂叫一声,手中的斧头狠狠的砍在丧尸的颈部,丧尸的脑袋飞出了老远,可郭大志并不解恨,手中斧头一个劲的朝丧尸的身体乱砍一气,直到把地上丧尸的身体砍了稀巴烂,他才回过神来。
最后一个丧尸也已经解决了,可郭大志并不开心,展翔的受伤使他非常难过,他甚至觉得因为没保护好展翔而感到内疚。“展翔,你没事吧?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你。”
展翔笑了一下,“呵!我没事,这不是你的错,再说会不会被感染还是个未知数,我们还是赶快进去吧,后面的丧尸已经快追上了。”
其实展翔此时的心在颤抖,电视上说了,只要被丧尸抓伤,都是会感染的,可现在已经这样了,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两人推了推派出所的铁门,却发现铁门已经被锁住了,“我们爬铁门进去,”展翔说完,带头爬了上去。等两人刚爬上铁门,后面追来的一群丧尸也到了铁门下,不敢在铁门上多耽搁,两人急忙往里跳了下去。
两人一落地,就往周围打量了一番,所幸派出所的大院里,并没有丧尸。
回头往铁门外看去,两人不由感到后怕。
这时铁门外已经聚集了几十只丧尸,要是他们刚才在铁门外再多呆上片刻,此时恐怕已经被丧尸群淹没了。
大院里是一个三层的小楼,一块烫金的牌匾上写着:“湖天市河西派出所”几个大字。
大院里还停有两辆jǐng车车,都是rì产的,一辆本田,一辆三菱越野。
看到两辆汽车,两人心里倒也畅快了不少,要是有钥匙,他们也就不用冒险回宿舍去拿车了。
一楼是食堂,两人也没有停留,快步冲向楼正zhōng yāng的楼梯,直接往派出所的二楼走去。
可到了二楼,发现上面竟然还有一道铁门,并且上面还上了一把大锁。
没办法,郭大志抡起斧头朝大锁用力一砍,“当!”斧头砍在锁头上,发出一声巨响,可大锁依然没被砍开。
“我靠!他妈的,竟然这么牛,我就不信今天砍不烂你。”郭大志使出浑身的力气,抡起斧头接二连三的往锁头上招呼。
“当、当、当…”
几道声响,就像寺庙敲钟的声音,传出了老远,估计整条大街上的丧尸都听到了。
而那把锁头此时终于也被砍掉在地上,“哐啷”一声掉在地上。
“唉!终于把他砸开了,不过这把斧头也快报销了,”那把斧头上的斧刃,此时已经崩掉了好几块,要是两人在这派出所找不到更好的武器,那郭大志以后就得把斧头当锤子使用。
二楼是jǐng务人员工作的地方,在几个办公室找了良久,却什么也没发现,心灰意冷的两人只好往三楼走去。
进入楼道,两人正想继续往下上面走去,可是楼梯中间拐角处,正蹲着一个身穿jǐng服的丧尸。
在它面前还横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没错,他不是丧尸,而是一个已经快断气的人,不过估计不用多久,他也会变成丧尸,因为他已经被感染了。
看到这头jǐng察丧尸正在对地上的人做着什么,至于在做什么,就是不说大家也知道。两人看着眼前这一幕,知道不解决它们,两人是过不去的。
郭大志抡起手中已经缺口的斧头,小心翼翼的往丧尸走去。
……
其实会出现眼前这一幕,说起来还和两人有点关系,那两人本都是派出所值晚班的人员。
他们原本都住在三楼的一个房间里,病毒的入侵,使其中的一个变成了丧尸,另一个同事发现不对劲后,立即把感染的同事推出了房间。
被感染的jǐng察很自然的变成了丧尸,每天就呆在门口晃悠,而活下来的jǐng察,靠着房里的一点食物和水一直撑到今天。
是郭大志砸锁的声音惊动了躲在三楼的jǐng察,他以为是有人上来了,这才打开房门,想和楼下的人汇合。
谁知道刚走出房间,就被门口的丧尸一把抓住,他几乎是连滚带趴的,才挪到楼梯间的拐角处。可也就到这儿,他的生命走到了终点,此时他很清楚的看到,一个手持大斧的人,一斧头就把已经变成丧尸的同事脑袋砸爆了。
可这还没完,接着他又看到,那把刚刚才砸爆同事脑袋的斧头,一下又朝自己的脑袋砸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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