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事不宜迟,我们还是尽早的出发吧,省的夜长梦多,嫂子这情况,是不可能穿过神之禁区进入西线的,我们必须从外面绕,那可是要走很长的路的呢。我觉得我们应该现在就去和葛冲那小子道别,然后尽快上路。”为了迎合潘帅,小队长不着痕迹的拍了个马屁。
对于这个小队长的话,潘帅自然是大为认同,只见他点了点头,轻声,道:“你说的对,事不宜迟,你去给我搞一个轮椅来,现在我们就去找葛冲道别。”
而葛冲的府上,由于北方军的撤退,带走了星城要塞内的绝大多数的高手,所以没有了高手驻防的星城要塞可以说是完全没有什么防御的能力,只能任其蹂躏。而饱尝胜利果实的葛冲,对于这一切自然是兴奋的不行,几乎已经沉浸在了这饱尝胜利的喜悦当中。
就正和充当军师的易林大师以及手下的几个将领站在一副巨大的地图前面,他叉着腰,气势如虹的宣布着下一步的作战方针。
就在这个时候,潘帅带着搜索3队的几名小队长推着坐在轮椅上的馨儿从外面走了进来。
看到潘帅,葛冲先是一愣,随即大笑了一声:“潘大人,你回来的正好,星城要塞就好像rì暮的黄昏,就差这最后一击了,你回来了正好和我们一起分享这胜利的果实啊。对了,这位是…”
说着,葛冲指着被潘帅推着进来的馨儿,询问了一句。
此时的馨儿这一脸好奇的张望着屋子内的一切,甚至还随手拿起桌子上的一些代表着地表的陶土摆件拿在手中把玩。听了葛冲的问题,潘帅低头,冲着馨儿微微一笑后,轻声,道:“她是我女人,你也看到了,她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太好,所以我打算现在就像你告辞,我要带她去治疗了。至于我的那一分分红,你给我留着吧,等战争结束了我会让人来拿的。”
“哦?原来是嫂子啊,潘大人真是好福气啊,嫂子长的天生丽质,我看,就算是比安娜公主,也差不到哪去啊。不过嫂子的身体确实要紧,既然潘大人急着要去给嫂子治病,那我也不留你了。”葛冲当然不想留潘帅,这么一个瘟神天天呆在他的辖区之内,尤其是现在,战争的末期,他不但帮不了自己什么忙,反而还会让自己不停的提心吊胆的,所以潘帅说想要走,葛冲放鞭炮庆祝还来不及呢,怎么会阻拦呢?
潘帅随即点了点头,就打算离开。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葛冲手下的一个将领却不屑的嗤笑了一声,道:“我说潘帅大人怎么平时都不怎么待见女人呢,原来您好这一口啊,这小妞看气sè应该是个变异人吧?腿现在还瘸了,应该是已经病入膏肓了,难道潘帅大人喜欢搞瘸子?不过这小妞长的倒是挺漂亮的,反正在床上双腿一叉就行了,腿瘸不瘸倒是无所谓的,潘大人,怎么样?搞瘸子的滋味是不是很爽啊?要不我改天也去找个瘸子来搞一搞?哈哈…”
不怕死,自以为是的脑残货这世界上从来就不缺乏,这不,眼前就出现了一个。听了他的话,潘帅的脸sè瞬间yīn沉到了极点,而单纯的馨儿虽然不知道对方说的内涵是什么,但是潜意识告诉她,对方肯定说的不是什么好话,何况对方还一口一个瘸子的挖苦自己呢?
只见馨儿一脸委屈的嘟着嘴,抬头看了看潘帅,眼泪在眼眶里头不停的打着转,就好像随时都要流出来一般。
看到馨儿的样子,潘帅努力挤出了一丝难看的微笑,低头在馨儿那嘟起的小嘴上轻吻了一口后,温柔的笑道:“对方是开玩笑的呢,别当真,外面的人都喜欢开玩笑,乖,要不你先回去?我还有事情要和他们谈一下。”
“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他是在骂我的呢,那我先回去啦,你也早点来哦,看不到你我心里会不踏实的。”馨儿就是这么的单纯,潘帅这么一说,她就信了。只见她露出一道灿烂的笑容,任由潘帅的一名手下推着,离开了指挥室。
只是,馨儿刚一离开,指挥室内的气氛瞬间就凝固了起来,甚至连气温都好像骤然下降了一般,让人忍不住的打了个寒战。
直到这时,刚刚开口嘲弄的那名将领,似乎才想起来此时站在他面前的人是谁一般。只见他冲着潘帅讪讪的一笑,颤抖着声音,道:“潘…潘大人,您自己刚才也说了,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您可千万别当真啊…”
“呵呵,开玩笑?”潘帅残忍的一笑,随手捡起一把椅子,“咣”的一声重重的抡在了那人的头上。
“咔”的一声,椅子瞬间碎成了数块,看着倒在地上,捂着自己手上的脑袋不停挣扎的将领,周围的所有人,包括葛冲和易林大师在内,都只是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对方,甚至连个劝架的人都没有。
潘帅是谁?他是那种开的起玩笑的人吗?他潘帅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却偏偏对一个瘸了的女孩子情有独钟,傻子都知道潘帅是对她动了真情了,这个时候还拿那个女孩身上的伤疤出来开玩笑,尤其还是当着潘帅的面,这简直就是作死的节奏啊。
“我也喜欢开玩笑,你倒是再给我开几个玩笑啊?你开啊,开啊…”潘帅没说一句话,就抡起一支断掉的椅子腿,狠狠的砸在了对方的脑袋上。
对方不停的挣扎着,可是却一点用都没有,潘帅甚至没有动用自己的能力,而是硬靠着蛮力狠狠的一击又一击的将椅子腿砸在对方的身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指挥室内一支持续不断的传来抽打人体的声响,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渐渐的充斥在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里面。突然,“啪”的一声,潘帅手中的椅子腿终于承受不住应声而断。
随手扔掉手中断茬了的椅子腿,潘帅看了看自己的面前,那个已经没有了人型,血肉模糊成一团,甚至连手脚都分不清楚,只剩下一团肉末的将领,淡淡的,笑道:“呵呵,怎么样?我现在这个玩笑还好笑吗?”
说着,潘帅捡起桌子上的一块破布,擦了擦手上被溅到的血迹,转身就离开了这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