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个什么好呢?最好是炼储物戒指什么的。这样以后从手套里往外取东西就不用偷偷摸摸了。
这么一堆,怎么也可以炼上十几二十来个吧?戒指才多一点大。咱兄弟们人人都有,以后出外就不用我一人准备吃喝了。哈哈,就这样办!
渡津接着说:“说句老实话,这些晶石与矿心无论多珍贵,对于我们来说也毫无用处。还是让它们投奔明主吧。你们修真人可以用来炼制法宝,小友的那柄短剑就非常厉害。”
张秋生胡思乱想并不影响他与三个道长瞎扯蛋,他有三股神识呢。他摇头对渡津说:“我那把短剑不是法宝。这次到rì本来没想着要打架,所以没带法宝来。如果真要带了法宝,也不至于和你们打那么久。”
张秋生这话倒不是瞎吹,他手套里的那些法宝就不说了,仅那把水果刀就比短剑厉害。昨天晚上要是拿水果刀出来,立马就会将那三个轼神吞了。水果刀在乌克兰草原连成建制的yīn兵军团都能吞下去,岂在乎三个轼神。
渡津三个道长却认为张秋生在吹牛,那样的短剑还不是法宝,那什么叫法宝?三个轼神现在想想那短剑都害怕,地上明明就放着他们的兵器都不敢现身来拿。
张秋生见三个道长明显不相信,只是苦于是战败方不方便说出口的样子,就说:“我那短剑真的不是法宝。是我外曾祖父在纽约拍卖行拍得的古董。当然价钱可不便宜,当时是五十万美元。你们知道,二十多年前的五十万美元是非常值钱的。”
什么!三个道长几乎要以头撞墙。令他们轼神大败亏输的法宝,竟然是在拍卖行公开拍来的!
张秋生运气怎么就这样好,而我们怎么就这样背呢?要不是这柄短剑,昨晚也未必没有一拼之力。虽然三个人加三个轼神对付三个少年,即使胜了也很难看,但不管怎样胜了总比败了强。
张秋生好像非得打击这三个道长一样,从背包里拿出一叠文件。有拍卖行的拍卖合同,拍卖证书,鉴定证书,古董收藏证书等等,还有拍卖行开据的发票。张秋生说:“我是怕海关不给过,才将这些证书都带在身上。”
三个道长默默无语两行泪,这次命该我们输。人家随随便便在拍卖市场上拍得把短剑,就恰恰是我们的克星。
明天要好好问问那些派驻美国的饭桶,他们是怎么工作的!这是重大失误,不可原谅!不可饶恕!必须追究责任!
张秋生问渡津道:“我们这次来rì本,没招谁没惹谁,你们干嘛要追着我们打?rì本不欢迎我们来,可以不给签证嘛!”
渡津苦笑道:“我们至今也不明白你们来rì本有何用意。为了防止意外也只有先下手为强了吧。”
我cāo,张秋生骂道:“我们不是明明白白说了吗?两个用意,一个是中学生文化交流,你们是主办方邀请我们来的。还有一个是商业项目考察,这个任务还没开始呢。”
张秋生还说:“商业项目考察是互惠互利双赢的事,你们不同意也可不给签证。我们找欧美国家去,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承认rì本现在是经济强国,但在机械产品上你们强不过德国,高科技上强不过美国。没什么了不起的!
我cāo,不问青红皂白就想杀人!我们要是没两下防身功夫,昨晚就得死在这儿。我就没见过像你们这样国家,像你们这样的人!”
张秋生越说越来气,都有了将三个道长身上毫针拔下来的冲动。
渡津连忙说:“小友,张小友,别急,别急,你听我说。”他让张秋生别急,其实是他自己着急了。张秋生要是不给他们解什么神仙散,那只有自杀一途可走。
渡津用他最诚恳的表情对张秋生说:“误会,真的是误会。我们听说中国东北向阳屯李家的人来了。向阳屯李家在我们rì本可是大大的有名,我们修行界都知道向阳屯李家是修真世家。所以以为贵国修真界想对rì本进行渗透。昨晚只是试探一下,绝没有要杀你们的意思。”
“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张秋生突然大笑,越笑越想笑直到眼泪都笑出来。三个道长不知他为何而笑,可又不敢问,就直不楞登的看着他笑。
张秋生笑过了劲,揉揉眼睛说:“照这么说,你们是以中国修真界为假想敌,是吧?可是俗话说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你们对这个假想敌知道多少?”
三个道长没回答张秋生的问题。但他们心里都在想,知道的也不算少吧?我们,包括安培家都一直保持着搜集中国修真界的情报,到目前为止积累的情报以汗牛充栋来形容也不为过。只是从未找到修真秘籍,这是一大憾事,但不能说我们对中国修真界一无所知。
张秋生继续笑嘻嘻地说:“好吧,说多了你们也不懂,说深了我也不知道。我就简单地问一下,修真人要去哪儿需要护照吗?就别说签证了。达到一定修为的修真人想去哪儿有人能拦得住吗?
说一句吹牛的话,就凭我们这三个真要想渗透你们,来去都不会让你们知道!知道中国修真人的德行吗?不管收集了多少关于他们的情报,我都可以肯定地说,你们一点不了解修真人的德行。要不你们说来给我听听?”
说?说什么?渡津等三个道长倒想卖弄一下他们见多识广,可是要是认真起来他们还真不知道中国修真人有什么德行。
他们收集的情况全是些各门派地点,哪是玄门正宗哪是旁门左道,各派都有哪些成名人物,各派的实力如何等等。像张秋生问的统而笼之的修真人的共xìng,他们从来就没注意收集也没注意归纳。
渡津试探着说:“中国的修真人都不问世事,一心向道追求白rì飞升?”
张秋生摇头说:“你说的是修真人的目标,而不是他们的德行。我告诉你们吧,修真人的德行就是死懒。他们要是发现一个适于修行的地方就不会动窝,在那儿一待就是几百年上千年,生儿育女开派收徒安营扎寨招降纳叛。
还有一点你说对了,他们不问世事其实也就是不问政治。你们居然认为修真人会来rì本渗透,拿现代政治那一套来评判修真人真是可笑。一点都不懂,整天都瞎忙些什么?还动不动就想杀人。”
李满屯突然插嘴道:“老张,你不是不修真的吗?咋就对修真人了解这么多?”
张秋生瞥了他一眼说:“废话。我还不研究飞机呢,难道我就不乘飞机了?我不研究无线电,难道我就不看电视了?
现在是什么年代知道吗?现在是信息大爆炸年代,什么样的知识信息书上没写?不便直接写的侧面也要露一点。
就你们那一点点可怜的修真知识,从古到今不知多少书籍上都有记载。只是没有具体怎样修罢了。”
张秋生抢白了李满屯一顿,又说:“那你自己说,你们李家在向阳屯待了几百年?是不是只此一家,还是在外地开有分店?”
李满屯被张秋生说的头痛,翻着眼睛说:“什么分店啊,只此一家别无分店。”
张秋生一拍手说:“那不就得了?说明我说的没错,是吧。”然后又转向三个道长,说道:“想不想知道几千年来,甚至上万年来中国的修真者都不来rì本的原因吗?
哎,老李,你不是说过修真界还有一个流派,叫海外散修吗?有没有听说这海外散修也包括rì本?”
李满屯说:“海外散修不是流派,跟你说多少回了。那是些单个的修真者,散在海外各地独自修行。在国内把这些人笼统称之为海外散修。rì本好像没有海外散修。不是好像,是绝对没有。”
张秋生又对渡津说:“想知道为什么吗?”
渡津等三个道长当然想知道,并且是迫切想知道。张秋生却说:“我反正不是修真者,说了也不存在泄密。不过这可是我的原创,想听必须付版权税。”
刚好这时龙介拎着几个大塑料袋进来,给张秋生三个一人三个塑料袋。塑料袋里都是羽绒服、毛衣、内衣内裤,并且还有保暖鞋、棉祙。
张秋生等三个老实不客气的拎着塑料袋去卫生间,将自己里外全换了。张秋生与李满屯上身本来就没有外只有里。
回到客厅,张秋生对渡津说:“这些衣服本来就是被你们弄破的,这算是赔偿。要想听我的独家原创,你还得付版权税。”
大冢对张秋生说:“我这儿只有五万美元的现金了。五万美元够付版权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