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生老神在在地教导宋念仁,说:“这个你就不懂了吧?男子汉一般都喜欢在rì本玩。知道吗?说多了你也不明白。我就问你,吃过女体盛吗?就是把一美女衣服扒光了,全身上下洗干净,然后把菜啊饭啊什么的放她身上。大家围着她团团坐,要吃就在她身上夹,想吃什么夹什么。怎么样,这个来劲吧?”
四个少年的眼睛立即大放光芒。真的?还有这等吃法?老张你别骗人吧?
张秋生不靠谱就在这上面,刚刚把这四人的sè心勾起来,马上又反着说:“其实,这也没什么。菜还是那菜,饭还是那饭。把一块五花肉放到女人身上难不成就变成六花肉、七花肉?大白菜放上去,难道就变成水萝卜?这是rì本人变态的吃法,我们不能学。我带你们吃牛肉面去。”
切,四个人朝张秋生竖起中指。吃牛肉面要你请客,我们有这么穷吗?时间来不及了,吴痕没时间跟他啰嗦,拿出两个戒指,对张秋生说:“这是两个储物戒指,一个是给你的,一个是给你姐的。”
大家都知道张秋生姐弟俩的修为都差不多。差别在张秋生是男孩比较祸害,张秋然是女孩十分文静。既然张秋生可以用储物戒指,那张秋然也完全有资格拥有。
倒是宋念仁这小子一点资格都没有,他完全是死皮赖脸的跟着,加上五人小组的情分。还有凭他目前的修炼速度,迟早是要迈入修道的行列。总之考虑到很多的综合原因才分了一个给他。宋念仁喜得合不拢嘴简直都要晕过去,这是神奇,这是神话,竟然让他得到了。
宋念仁以为秋生也会高兴的跳起来,吴痕交戒指给张秋生时,他就等待着看秋生兴奋的样子,然后好好安慰他别激动。
可是,尼玛,宋念仁很失望,张秋生一点都不激动。每逢大事有静气啊,爷爷总是教训他要跟秋生学。平时还想着跟秋生学什么,学他祸害?现在算是服了,还是爷爷有眼光啊,姜还是老的辣啊。
张秋生两根指头捏着一枚戒指对着天空,大概是想让阳光透视一下这是什么玩意儿。可惜今天一点阳光都没有,天空yīn沉沉的好像要下雪。
吴痕嘬了一下牙花,说:“啧,这戒指不是这样用的。你用意念对着戒指默想,然后就会进入戒指里面。”张秋生照着吴痕的说法做了一遍,然后换一个戒指再做一遍。
这个戒指里面空间不小,差不多有麒林市体校的室内篮球场那样大。张秋生内心是很佩服吴痕的。他原本没指望这个戒指空间有多大,有一个大立柜的空间就了不起,以后能掩护他的手套就行了。
宋念仁心想,秋生这下该激动了吧?可这小子还是没激动,反倒挑起毛病:“哎,老吴!这戒指上也不镶点钻石?俗话说钻戒钻戒,没钻石叫什么戒?”吴痕用手指指了这家伙,最终又放下,跟这小子就没话可说。
吴痕对这次炼制的戒指非常满意。这真的像张秋生说的那样,从此他就迈入了炼器大师的行列。这批戒指甚至得到两个长老的一致赞赏,这样大的空间,他们都很少听过。
而且戒指上面还综合了隐形、隐身、屏蔽、疾行、聚灵等法阵,真正做到了一器多用。两个长老也只在传说中听过,现在由自己的弟子做出来了。两个长老甚至流出了眼泪,家族后继有人啊!
但吴痕知道,要说功劳,张秋生应当居首位。俗话说没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张秋生帮他想到了,并且极力鼓励他去做,连这么珍贵的矿心、晶石都舍得拿来给他试手。吴痕从心底感谢张秋生,跟着张秋生不吃亏这话不假啊。
不知怎么吴痕就盼着张秋生能夸他几句,虽然长老夸了他,电话中家里的祖师爷也夸了他。但他就希望能听到张秋生的夸奖,似乎在他心的最底处,张秋生夸奖比祖师爷比长老的夸奖加起来都重要。
可是这小子不但不夸奖,还挑毛病。吴痕深深地吸了口气,温和地说:“这个戒指是隐形的,戴上去没人能看见要钻石干嘛?还有戒指上有隐身法阵,比那个隐身玉符要好得多。还有你最喜欢的疾行法阵,就是你说的逃跑符。这个疾行法阵也比那神行玉符厉害。”
这小子总要夸一句了吧?nǎinǎi的,一向斯文的吴痕也忍不住爆粗口,这小子不但没夸反而问道:“那么多晶石,还有矿心,只炼了这么几个戒指?别是你贪污了吧?”nǎinǎi的,这小子咋就这么jīng明呢?
他们还真贪污了,并且贪污得很多。当然这不能怪吴痕,他一般不会做对不起朋友的事。是两个长老要贪污的,吴痕也没能力阻止不是?
面对六颗晶石,还有一个大矿心。两个长老就商量了,炼制几个戒指用不了许多吧?剩下的我们两家分分?当然这个不能对张秋生说,那小子jīng明的很,要是说出什么难听的话,咱们两个老脸可挂不住。
贪污的事定下来后,其他事不用多说。只有炼那个矿心。因为晶石有六颗,刚好一家分三颗。矿心嘛,只有一个不好分。
这个矿心非常纯,好不容易炼了三夜三天才融化。经反复提纯,份量却没减多少。一共炼出十五个戒指,现场之人每人一个再加上张秋生姐弟就是十个,还剩五个。两个长老当仁不让的一人又拿了两个,剩下的一个他俩不好分就给了吴痕。还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看准人品才能给。
被张秋生这么一叫,那四个男生就很尴尬。因为确实贪污了,而又不能说给张秋生听,所以只剩下尴尬了。
最尴尬的是李满屯与孙不武。张秋生与他们一起无论得到什么好东西,绝对是大家平分,从来就不存在隐瞒、多分的事。特别是那柄飞剑,李满屯当时根本不知道,人家张秋生还是拿出来和在几件普通古董一起让他挑。张秋生才叫君子坦荡荡,光明磊落。
这晶石与矿心虽然是三人一齐去打架得来的。可是凭良心说,如果没有那个复方神仙散,rì本人绝不会拿这个出来。
再说了,没有张秋生的舍命相救,他俩现在头七都做过。新坟不过社,接下来家里人就要筹备给他俩做清明了。这事做的真不地道,两人无颜面对张秋生。
吴痕当然也很难堪,张秋生从来有好东西都是与他分享。这么极品的晶石与矿心,他都不随后跟着监督,说明他相信自己。而自己却欺骗他,贪污他的东西。这真不是人做的事,这事要不是长老干的,吴痕自己都要打人。
“这个,啊,是吧,啊,那个那个,”吴痕还真找不到好词来糊弄张秋生。一个是忠厚老实之人,一个是掉油锅里都不沾油的人。十个八个吴痕捆起来也抵不过一个张秋生jīng明。可是这谎必须得扯,这是长老的命令。
吴痕一咬牙一跺脚,说:“是炼了十几个,我们每人一个,其余的都被两个长老带走了。”吴痕跟韦小宝一样撒谎撒一半,承认了贪污成品,隐瞒了大头原材料。谅来张秋生也不清楚炼一个戒指需要多少材料。
果然,张秋生大骂两个长老,而对大部分原材料的去向没有追究:“我就说嘛!这两个老头不好好在家过年,跟着几个晚辈跑rì本来,原来是没安好心。那么大的中国放不下你俩老头,跑到rì本偷鸡摸狗贪污盗窃!我说——”
吴痕见张秋生骂得太也难听,忙打断他,问道:“你要许多戒指干什么?那么大的空间,你有多少东西放不下?”
张秋生摇头叹气,冲吴痕说:“老吴啊,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啊!你长这么帅,个头又高,又这么有钱,父母祖父母都是当朝高官。你找女朋友讨老婆当然是袖笼里画眉拿出来就叫,天下有多少纯情少女哭着喊着非你不嫁?”
吴痕揉揉脸,再搓搓胳膊。他就怕张秋生说他帅。别人夸帅是一种赞美,张秋生夸他帅纯粹是一种嘲讽。
只听张秋生继续胡说:“你看看我,个头矮,长相又寒碜,又没什么钱,老妈是最烂的一所学校的穷老师,爷爷nǎinǎi是补皮鞋的。你别说我现在有钱,我一万元都抵不上你一分钱值钱。也别说我会泡妞。那些丈母娘个个火眼金睛,会把我照得无处遁形。”
那四个男生一点也没被张秋生的可怜巴巴感动。cāo,你有这么可怜吗?你家的安然同生公司都几千万资产了。你就是一万抵不上吴痕一分也算是万元户。你爷爷nǎinǎi是补皮鞋的?靠,糊弄谁呢?解放前的商业世家出身,nǎinǎi还是千金小姐。你这么说把阿仁放哪儿?
张秋生翻着白眼说:“阿仁家有钱?阿仁姓宋我姓张,扯得上吗?你们个个都是大户人家,阿仁还美国户口。就我一人是小户人家,还麒林市这么三线城市户口。我们家三代六口人住六十平米不到的房子,你们家房子多大?老吴你家房子开汽车恐怕都要半天才可以跑完一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