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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纵横江湖少有敌手的亡命之徒登时压力大增。本来只需注意对手,最多加上照顾前后左右。现在却要时刻提防张秋生,不知这小子何时突然就看中自己,然后像鱼一样被钓出水塘,那可乖乖不得了。
有人又开始骂章老头了。资历浅骂,章老头也太过脓包,打不过张秋生也就罢了,我也打不过。可你不能把祖传的兵器都让人抢去啊!你家的兵器被人抢去不打紧,但你这是在害人嘛。好好的一个破爪子,到了这小子手里就变成钓鱼騀。
那几个真气能外放的见张秋生只钓普通人,估计是这小子不敢随便钓他们。但这些人也在骂,章小四太也不成器。武功差也就罢了,竟然连人也不会看。这小子是你能招惹的么?
然而事实不是你担忧或骂人就能制止的。人还是一个个地被钓,一个个地从空中飞到看台外。看台后面传来一阵阵欢呼声与惨叫声。
张秋然自从弟弟来后,减少了她保护普通同学的压力。她将近十丈的跳绳对折再对折成两丈多的绳鞭,由防守转为进攻。她十分明白今天不是心慈手软的时候,对敌人的心慈就是对同学的心狠。
对折成四股的绳鞭猛力地朝对手砸去。对了,是砸,不是抽。此时的绳鞭被张秋然贯注了真气比铁棒还要硬。这老头也只是与孙不滚差不多修为,哪吃得住这样猛烈打击?
正与赵如风打得激烈的那人原以为张秋生只钓普通人,像他这样真气能外放的人可以高枕无忧安心与对手打架。但是,显然,他想错了。这人看到赵如风一个破绽正准备一拳打去,突然就感觉一阵腾云驾雾飞了起来。
毕竟是真气能够外放的人并且打斗经验丰富。人在半空就已运气集中后背,只要那破爪子放开,他就可以在空中转身用后背着地。然后他就可以杀了那些躲在看台后面专门绑人的小子们。
可是,尼玛,他又想错了。那个破爪子并没有放开,而是抓着他往看台上惯。还不是后背着地,是正面对着台阶惯。也不是惯一下就算,是抡圆了在空中飞一圈再惯,还是正面惯在台阶上。
惯了两下该扔到看台外面给人绑了?还不,人被惯在台阶上弹起,继续抡到空中飞一圈再往台阶上惯,不过第三次是惯后背。你还不如继续惯正面呢,刚刚将真气运到正面,他又改惯后背了。你当是煎包子?两面都要煎!
再将这人的后背朝台阶上惯一下,此时这人头破血流真气涣散,人已处于半昏迷状态。张秋生没再惯了,将他抛向空中大喊:“两个煎蛋蛋!”
强撑着不让自己完全昏迷的顶级高手在半空中无力转体,脸朝下着地再也撑不住完全昏迷过去。紧接着裆部又被两下重击敲醒,痛得连翻滚的力气都没有。悲剧还没就此结束,小腿骨又被敲了两下,待到手腕被敲时他已没了知觉。
赵如风对张秋生大嚷,我打得好好的你插什么手?不过嚷归嚷,他也知道秋生做得对。转身去帮宋念仁,得赶紧将这些高手收拾完,好去帮普通同学。
与张秋然对打的高手此时已手臂酸麻,双腿发软。他后悔不该找这女孩做对手。一条普通的跳绳竟然被她使得比铁棒还硬,打在他的长剑上可以发出金属的锵声。如果不是怕太丢面子,他想弃剑投降。他这种想法是徒劳的,也是过晚的。他如刚才那顶级高手的命运一样被钓起,腾云驾雾地在台阶上正反两面被惯了四下。然后就被扔到看台后面。
没人关心这两个顶级高手的命运,谁都没时间关心这种与己无关的事。江湖人士明确地知道,时间长了就是全军覆没。即使不被这些学生虐死,他们身上负的血债也会遭jǐng察逮捕。
杀声阵阵,血流满地。血能激发人的杀心,每个人都打红了眼,都只有一个想法,杀人或被人杀死。江湖人士想着,与其被抓住审判、枪毙,不如今天就死在这儿。学生们想着,我们是为社会除害而死,死而无憾。
张秋然没了对手,当然也去钓鱼。张秋生见普通同学这边有了姐姐钓鱼,从而改去钓修习内家功夫的武者。扔出一个喊一声:“煎蛋蛋!”看台后面就一阵忙碌。
修习内家功夫的当然比较难钓,但他们人数少啊。四十来人经不住张秋生几下钓,就剩下二十几人。这些比牛长风还差的所谓修习内家功夫者,在张秋生眼里并不比他小区的伙伴更了不起。
这些平时所谓的高手终于遇见对头了,张秋生果然不是好鸟,果然专做不着四六不长屁眼之事。这些人心里一边骂章老头看管不好祖传兵器,一边将手中兵器舞得水泼不进。现在不求伤人只求自保了,不被那破爪子拎住脖子扔出去就是万幸。
战况正向好的方向转变,力量悬殊的形势转变为均衡,就是学生们反攻之时。进攻方的江湖人士明知形势对他们越来越不利,可又无计可施。一个如意神爪两条跳绳在他们头顶飞舞,机变百出鬼神莫测防不胜防,己方的人一个个地被扔出去。这打得是个什么架!
就在反攻时刻渐渐来到时,情况突变。那些身穿rì本武士服的与南洋佣兵们突然发难了。
rì本武士公然穿着他们的武士服,使着他们的东洋武士刀。态度虽然嚣张,但到目前为止打法却非常低调。似乎是告诉别人,他们只求自保,并没有打算杀人。
也正因为这些rì本人的低调让张秋生忽视了他们,所以到现在都没对其动手。其实这些rì本人是安培家的,他们得知芦道冢的人吃了三个中国少年亏后,大大地鄙视芦道冢。
三个芦道冢的最高道长竟然打不过三个少年,你们就应该自裁谢罪。待听说渡津等人是败在一柄短剑上,而这柄短剑是中国抗倭名将戚继光的佩剑时,他们立即就起了将之夺回的念头。绝不能让这柄剑流落在rì本之外的任何地方。
rì本人这次来了十八名武士与三名安培家的道长。他们不敢参与修真者的斗法,这点他们有自知之明。看着司令台那边金光闪闪鬼气翻腾,各种金甲神人与无数的妖魔鬼怪战作一团,rì本人觉得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
混到普通人中间是不是破坏这次的打斗规则?虽然rì本现实社会已进入法治国家,一般普通人很遵纪守法。但现代文明的要求并没有被rì本修行界与保持着武士道jīng神的武道流接受,这股rì本的地下势力还遵守着他们古老的传统,凶残狠毒不成功便成仁,他们认为兵不厌诈。
rì本人没打算帮中国的江湖人士打架。他们有明确的目标,夺回张秋生的短剑。所以他们采取低调策略,待中国人自己拼个两败俱伤时再发力。
南洋佣兵都是谢建勋请来的。这些佣兵在世界各地打战,几乎个个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个个都有杀人记录。他们遵守谢建勋的指示,先让中国人自相残杀,到最后关头再集中全力攻击张秋生或李满屯与孙不武。谢建勋不知道李、孙二人根本不在这边。
没对rì本人下手不是说就不注意他们。rì本刀法讲究的是气势凌厉,注重的是一往无前的狠劲,这么不显山不露水的打法不符合他们一贯的风格。张秋生时刻提防着他们,只是要钓的人太多一时腾不手来。
一个rì本武士得到旁边另一rì本人的暗示立即发出一声大叫,然后全体rì本人像打了鸡血加吃了烟袋油般地亢奋起来。张秋生不敢怠慢,立即将那个大叫的rì本人钓起来,口中叫着:“两个蛋蛋!”就将他扔出。管你是不是修习内家功夫的,就凭你们这种yīn坏就该给你裤裆来两棍。
张秋然与李翠兰也知道大事不好,同时将跳绳卷向rì本人。张秋生刚想钓第二个rì本人时,靠,南洋佣兵们也发动攻击。其中有三个居然掏出枪来。一个人掏出的是mac-10乌兹微冲。另两人掏出的是手枪,远远地看属勃朗宁系列手枪,不断晃动中具体型号不清。
三个持枪凶徒同时被钓起来,在看台台阶上狠狠地惯了一下再扔过去。时间太紧迫,要不然这种人就该当场击毙。
形势变得非常严峻。这些发狂的rì本人手握长刀,如果被一刀劈中就是两半,最起码也是胳膊大腿与身体分开,救都无法救,哪怕使用修真者的愈伤符。
必须将这些rì本人灭了,还必须在最快时间内。张秋生收回如意神爪,拎着棒球棍扑进rì本人堆里开打。
rì本人虽然凶残,虽然悍不畏死。但是他们遇上了比他们更凶残更不怕死的张秋生。棒球棍砸上脑袋立即就是头骨开裂,扫上胳膊大腿立即就是骨断筋折。
rì本人全被张秋生吸过去了。张秋然与李翠兰合力剿灭南洋佣兵。这些佣兵就是杀人机器,不灭了他们就是对同学的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