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斌妈见老周只盯着她看而不说话,乖巧地站到他身边。老周当然不会客气,将这送在嘴边的豆腐大大地吃了一遍。毕竟在办公室,毕竟他刚来这单位,老周也不敢太过放肆。
老周放过怀里的女人,说了一句:“那三个货都不是正经料。”
胡斌妈一边整理被弄乱的衣服,一边问:“您是说三个副局长都不可能升?”
老周盯着胡斌妈因整理胸罩而露出的雪白细腻的胸部,忍不住又伸手握着这对葫芦。口中轻轻地说道:“你知道我因为什么倒霉么?对业务不熟!他们说我是庸官。你呢,你说我是什么?”
胡斌妈哪知道说什么?她知道的是,如果说老周是庸官,那三个副局长就更是庸官。她闭着眼睛任随老周的双手在自己胸部蹂躝。老周似乎在她身上发泄着自己的郁闷,双手拼命地抓着她的一只葫芦,下死力的搓捏着葫芦头。
胡斌妈果断地推开老周,太疼。一点没有实质内容的瞎弄,那叫糟践,任何女人都受不了。
胡斌妈回家对老胡说,那三个都别理睬,他们没一个能升上去。老胡知道老婆又去老周那儿了。可他又有什么办法制止?以前顺的时候都没有办法,现在背的时候就更管不了。不过他还是听从老婆的话,在烦躁中等待新的一把手到来。
胡斌从头天下午睡起,直到第二天中午才起床。胡斌妈伺候着儿子吃饭,看着儿子瘦了黑了,心里说不出的疼,出言劝道:“以后不要跟王绍洋混了。混不出个好。真要混,也要跟着二十一中的学生去混。起码没人再敢欺负你了。”二十一中学生大战几百武林高手的事,胡斌妈也听说了。
“跟二十一中学生混?”胡斌也不管妹妹就在旁边照样胡说八道:“二十一中学生要看你屁股。你给他们看么?那些学生要你陪他们睡觉,你也陪么?”
胡斌妈用筷子打了儿子一下,说:“你要死啊!有这么说妈妈的么?”然后又好像给女儿做榜样,说道:“你真要能跟那些学生混出个好,陪他们睡睡觉也没什么,给他们看一下更没什么。妈妈这么个老妇女不值钱,必要情况下,嘉嘉都可以给他们。女人在必要的时候,就是要为家庭做贡献。”
胡嘉立即回自己房间。老妈如此下贱,叫人无法忍受。看来必须找男朋友,赶快将自己嫁出去。这个家一天都待不下去了。上哪儿找强势的男朋友呢?太差了家里不同意也是没办法。还没到法定婚龄也是件头痛的事。先找一个男朋友谈着,一到年龄立即结婚。
将这些狗皮倒灶的人与事丢一边。我们还是回到主角这儿来。
张秋生还是同意了去南洋讨债。安全部门这段rì子天天来找张秋生。弄得张秋生烦不胜烦。
安全部门要求张秋生加入专门对付修真人的特勤小组。他当然不会同意。今世的目标就是过平静快乐的生活。加入了那个什么特勤小组,今后还有安生rì子过么?
自从重新回到这个世界,张秋生就刻意回避修真人。只是同学中有这些人存在,才在无意中越陷越深。再要加入了特勤小组,那就从此拔不出来了。
但是特勤小组就是看上张秋生了。靠,连金丹期的都敢打敢赢,连rì本的轼神都敢杀敢劈,听说连边界神灵他都敢泼大粪,这样的牛人当然要拉进来。
特勤小组也头痛,工作太难做。他们无论说什么,张秋生都有话等在那儿回。
你说青少年要心系国家安全。他立马说伟大领袖教导我们,学生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你说管理修真人是一件非常重要也是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他说搞好学习建设祖国也非常重要,并且更加有意义。
你说现在的修真人屡屡犯禁,不断侵犯着普通人的生命与财产安全,这些犯禁之人必须给予制裁。他说你们制裁好了,不能说你们吃皇粮不打战,倒要我这中学生上前送死?
你要说他武功高强连金丹高手都敢打。他说人家要杀俺,俺不得不反抗而已,其实心里怕得要命。
你要说他连rì本轼神都说杀就杀了。他就会说,那是他的短剑厉害,还有rì本轼神的那把刀好。短剑是曾祖的遗物,不能送人。rì本刀已回卖了,你们不早说,否则就不卖了直接送给你们。
再到后来这小子就直接骂人,吴痕与李满屯他们是正宗修真人,你们放过不找,却找我这普通人,摆明了是欺负老百姓!
特勤小组也找过吴痕与李满屯。连吴痕这样的老实人都将眼睛一瞪,我已与家里脱离关系,从此别与我扯什么修真。李满屯就更是说,我现在听到修真这两个字就要吐,拜托离我远点。
除了安全部门特勤组,部队现在也要招他们。鉴于二十一中这些学生的特殊情况,打算就这一百多人组建一支特种分队。
部队一个二毛四找到张秋生,向他说明保卫祖国的重要xìng与每个公民都有应召入伍的义务。
张秋生将眼睛一瞪,吴痕、李满屯与孙不武都是将门之后,世受皇恩,保卫祖国对他们不重要?他们没有应召入伍的义务?凭什么到我们老百姓身上就重要了,就要讲究义务了?
二毛四生气了,张秋生同学你这个想法是错误的,你有这种想法是不对的。当兵是件无上光荣的事,你怎么能比拼别人呢?
张秋生更不高兴了。我不比别的,吴痕快满十八岁了。你们不征召他,倒反而召我这十六岁的去当兵?当兵光荣我知道,可我向来是见荣誉就让。这是自小学的思想品德课就教的,一个学生应有的品德。
二毛四走了,他打算叫一个口才好的来。他还就不信做不了这小子的思想工作。
张秋生头痛,我要当兵去了,爷爷nǎinǎi怎么办?我只想过一个平淡的人生,咋就这么难呢?暂时出去躲躲,躲过一时是一时。
刘萍笑得嘴都合不拢。还是当着张秋生的面笑。笑就笑,她故意气张秋生:“我就知道孙猴子翻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哈哈——”
张秋生唯有苦笑,朝刘萍翻白眼。待刘萍从抽屉里舀出一叠护照时,张秋生的白眼变成了铜铃。咦——,我的护照怎么到了刘姐的手上?
刘萍知道张秋生的毛病,恋家情结特别严重。要叫他出麒林办事,你将嘴皮磨破都不行。在通知南洋收债前,刘萍就借口要换新版护照,将他们的护照全收了上来。然后才告诉吴烟有这么一笔买卖,利润非常可观,又可以出国旅游。
刘萍知道吴烟没有问题,这丫头巴不得有出去玩的机会,其他人都如吴烟一样。她压根就没理睬张秋生,明知要碰钉子干嘛要告诉他?
正如刘萍所料,张秋生坚决不同意。她还是没理睬这小子,该做的准备工作照做。她也吃不准张秋生何时心血来cháo想出国,所以托银林城市信用社的人想办法将签证尽量弄长一点。
南洋国家的签证不太难,在银林方面的努力下各国都给了半年期限。一切准备工作刘萍都给办得好好的,几个人当天晚上就出发。第一站是申洋,这里每天都有直达南洋的航班。
刘萍已经给他们电话订了票,一行九人于第二天清早直接到了申洋国际机场。对的,是九人。高二三班的三个,高一一班的四个修真青年,加张秋生与宋念仁。这哪是出门办事,说是旅游团更像。
恰好的是,在这儿又碰上了那个美国佬琼斯。他不是从国外来,而是从申洋乘机去京城。两个老对头都有疑问,琼斯问张秋生:“嗨,张!你真的是学生吗?我怎么总在机场遇上你?”
张秋生也有疑问:“噢,琼斯,你怎么又来了?你把余馨怎么了?”
琼斯将对张秋生的疑问丢到脑后,说:“嗯,那个,余馨已是我的太太,我们是在教堂结婚的,上帝为我们做证。”
那么,就是说,你是有太太的人了?那你怎么将太太丢在家不管,跑中国来干什么?
琼斯摊手,挠头皮,再摊手,再挠头皮,然后问道:“那个,张。你认识中医么?我指的是非常有名的,非常厉害的那种。”
张秋生伸出两根指头说:“一,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二,你指的是哪方面的医生。”
琼斯得的是阳萎,还是张秋生在京城国际机场随手给了他那么一下,他都将这事给忘得干干净净。当时是出于中国的好白菜,可不能让外国这头猪拱了的想法。
张秋生这人本来就忘xìng大,何况是即兴创作。他恶作剧的事做的多了,哪记得这么个破事。
琼斯只是觉得这事太丢面子,倒也不觉得有什么羞耻,外国人的荣辱观与我们不同。他向张秋生说明了自己的毛病,然后说:“我太太对这事无所谓。一点没减少对我的爱。可是,这病还得治好。这太影响我的幸福了。有这样的好太太,我却做不了真正的丈夫。”
围着他俩的男生,除了华寒舟与韩冠阳,其他都认识。琼斯话说开了也没什么顾忌,倒引起李满屯这几个人的哈哈大笑。
李满屯说:“琼斯啊,你怎么就得了这样的苦毛病呢?这不活活愁煞人么!”
宋念仁幸灾乐祸地说:“琼斯,你恐怕女人搞多了?你还得去检查,看看有没有其它xìng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