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生上午考完最后一门课,中午就回到学校饭是姐姐早上帮他带着张秋生一边吃饭一边检查曹忠民的功课
刚刚吃完饭,准备喝口水再继续检查,吴痕来了吴痕也不避曹忠民,开口就说:“我同意了莫千行找了我家老爷子”
于是你家老爷子就同意了,你家老爷子这么好说话?吴痕笑笑,然后说:“他们家老爷子也答应了这些老头组织观念很强不管怎样,你赢了另外,我代表我自己谢谢你是时候换换环境,换换生活方式了否则成天的泡妞搞大妈,也不是个事”
妞没泡成,大妈也没搞到手吧?哪有你说得这么严重?吴痕说:“就要趁还没既成事实前换一种玩法,否则就晚了”
曹忠民听得莫明其妙,正想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突然觉得下面不对,一时没忍住造成一声大响就听张秋生大叫:“曹忠民,我靠!你也太没素质了吧?”
张秋生拔脚就跑,一边跑还一边骂:“我靠,曹忠民!明明看见你吃的是萝卜,怎么放个山芋屁?”
曹忠民虽然极为尴尬,但他皮厚照样回嘴:“你那是什么鼻子?明明就是萝卜味嘛,你怎么闻成山芋味?”
曹忠民话没说完,张秋生与吴痕已跑得没影吴痕不避曹忠民,是因为只几句话,说了张秋生自会明白而张秋生要避曹忠民,是因为他有很多事要与吴痕商量
二人来到一个没人的角落,坐下来第一句话张秋生就问:“怎么搞到莫千行那儿翱要去也应当去特种部队嘛特种部队是堂堂正正地保家卫国,死了国家追认烈士莫千行那儿狗皮倒灶,根本都不能登大雅之堂死了也是白死,连一个泡泡都没有”
特种部队当然好,可是对于我们没什么挑战xìng吧?与普通敌人战斗,我们会死吗?
吴痕的话刚刚落音,张秋生手上就多了一支柯尔特2000手枪他将枪对着吴痕脑门说:“普通敌人打不死你?你给我打一枪试试”
吴痕吓得立马将头低下,叫道:“别瞎闹!你在哪儿弄了枪来?”
你不是说普通人打不死么,你知道害怕?张秋生将枪收起来说:“我在南洋老潘那儿弄的这家伙恐怕走-私军-火,我将他的军火全没收了”
这个,吴痕听说过,没有再追问枪的事他说:“不管怎样,莫千行那儿的挑战xìng还是更大一些另外,我们被家族抛弃了,也要找个靠山”
好吧,靠山对于这问题,张秋生无话可说他到目前为止都还没真正弄清修真界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其它话还是要说的
张秋生问道:“你没与莫千行谈谈条件?”
条件,什么条件?吴痕莫明其妙地问:“加入特勤小组还要谈条件?”
那当然如果我们加入的是部队,以军法军纪为准,一切都是正规的,无需提什么条件
特勤小组却不是什么正经国家机构我们是一个以无-神-论为主流意-识形-态的国家而特勤小组搞的却是神神鬼鬼,歪门邪道,封建迷信,在国家机构序列里就根本没它因为无法可依,所以我们就要与莫千行谈好条件
此时李满屯孙不武,还有华寒舟与韩冠阳等等一众修真青年都过来了听了张秋生的话都大点其头,都觉得是有必要与莫千行谈谈条件
首先要问问我们参加特勤小组的期限当兵还三年退伍呢,当特勤组员也应当有个期限,我们总不能干一辈子吧?
其次要问问升迁制度干得怎样才可以得到提拔不想当厨师的士兵不是好裁缝,我们不能拼死拼活却永远都是普通一兵吧?他莫千行该着当组长,我们就只能当小兵?
再次就是奖励制度完成怎样的任务就应当怎样奖励不能干好干坏一个样
还有如何领取报酬不能他莫千行当组长拿工资我们当小兵就只是义务劳动连小命搭上去都是白搭
还必须强调,任何擎到派系斗争的任务,我们可以拒绝执行不管世俗界还是修真界都难免有各种不同的派系,我们保持绝对中立哪怕他莫千行本人与别人发生矛盾都与我们不相干
与前面所说密切相关的是,任何xìng质不明确的任务,我们也拒绝执行老吴艾不是我卧耸听,擎进派系斗争说不定就有杀身之祸而且还死得不明不白,可能还遗臭万年修真界遗留千年的矛盾别在我们身上发作
最后一定要告诉老莫,我们虽然年幼无知误入修真界,但还是这个国家的公民我们享有公民的一切权利比如上学读书的权利,工作的权利,结婚的权利等等,总之法律规定的全部权利都不能被剥夺,都不能被干扰
这些事吧,太过重大我觉得由吴烟与李满屯去谈判,老吴你跟着去掌舵
大家都知道吴痕是老实人,根本就不会谈判一般都是别人提什么,他都无条件同意李满屯会胡搅蛮缠,吴烟会据理力争寸步不让当然最好是张秋生亲自去谈,他更会胡搅蛮缠,更会寸步不让
吴烟与李满屯都没推辞他们知道张秋生这阵子特别忙,这家伙能动脑子就行跑腿动嘴的事就不用劳动他了,正当应份是我们的事
张秋生正准备抓紧时间检查曹忠民的学习情况,吴烟说暂时不着急,这学期可能不考试了
嗯,二十一中大改革,实行无考试教学?周文华思想这么解放,这么锐意进瓤这步子跨得也太大了吧,那些先进国家也没上学不考试吔
吴烟扁扁嘴说,周文华是改革的人么?二十一中已经山穷水粳没钱买试卷一个月前账面上就只有十元钱了,现在只剩几元不到
试卷没钱买就自己蝇教务处早就将试卷出出来了,可是学鞋买纸买油墨的钱都没有周文华要公司拿钱出来老师们说,你欠我们两个月工资还没发呢,另外法院那儿还一屁股官司,指望我们拿钱填你那无底洞?
张秋生就不明白了,问道:“对于学校来说,考试可是大事没钱他可以去借艾可以去教委要啊怎能不考试呢?”
切,他上哪儿借?这人已经信誉崩溃,谁人相信他?教委估计不会去,他没那个胆
不考试更好,没哪个学生(兔兔塔 tututa)考试张秋生这阵子被考得头晕,二十一中不考试正中下怀
去谢云珠家将她姐姐叫出来一同去棉纺厂尽快将这问题解决了,姐姐在厂里太委屈
张秋生很自信,不仅因为安然公司是棉纺厂的最大客户,三个厂长中有两个原来都是邻居,包括一把手
可是出乎张秋生意料之外厂长明面上对他很客气,实际上却皮里阳秋地敷衍他,一边张罗着给他泡茶倒水,一边暗中对一个秘书涅的人使眼sè
张秋生对人向来大大咧咧,与人交往时不怎么用心思但现在感觉气氛不对,厂长的那个眼sè就瞒不住他
不过张秋生不明白厂长的眼sè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叫秘书去准备酒席,晚上好好招待我一下?现在就准备酒席早了点吧,才两点来钟吔
难得的是三个厂长都来了那个与张秋生不太熟的厂长说话了:“秋生艾我们厂与安然公司是有业务关系不过我们质量没得说吧,交货也及时吧?安然公司在我们厂赚得也不少吧?”
什么意思,难道想提价?这个与我说没用,应当找爱娟姐单子都是爱娟姐拉来的,价格也是她定
这个厂长终于图穷匕现:“我们厂接待的客户很多,从来没哪个客户干涉我们厂的内部人事管理工作你这样做就不对了这事你爷爷nǎinǎi知道么?”
张秋生脸红了,今生还没有过这样被人逼得脸红张秋生愤怒了,今生还没有过这样愤怒连见到前世的仇人王绍洋,都没现在这样愤怒
不答应就不答应扯许多干嘛?你的意思是安然公司还沾了棉纺厂的光?愤怒的另外一个原因是,还不能就此发火单子是爱娟姐的,不能说这业务不做了即使爱娟姐同意,也不能坏了厂子的事,工人们还指望着工厂吃饭
厂长见张秋生脸胀得通红却没说话,装作关心地嘲弄道:“秋生艾你家的亲戚我都认识嘛谢丽珠与你是什么关系艾她年龄可比你大再说了,你现在只是个中学生,过早考虑这样的问题不好”
张秋生正要对厂长发火,一个尖厉的女声传来:“谢丽珠,你这个臭婊-子,发sāo发到小孩子身上了”吧啦吧啦,全是污言秽语接着就是一个又黑又肥的女人进来,指着谢丽珠破口大骂
一个中年男人随着这黑胖女人进来进门就指着谢丽珠喝斥:“谢丽珠,你下班不在家好好休息,难怪上班无jīng打采这个月奖金全扣,另外罚款五十!”
黑肥女人跟着叫道:“她休息什么翱忙着勾引小男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