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迟虽然身体状态不佳,但还是循着声音抬头看了过去,看见的是一名标准尖锥脸的年轻女人,正被一群女孩拥簇着走来。
白萱凤的脸sè骤然yīn沉,美丽的女人果然是敌人,虽然来人看上去貌似更不错一点。周围的学生们迅速围观,小声地讨论着什么,白萱冷哼一声,突然道:“狐狸jīng,趁老娘不想发火的时候,在我面前消失。”
韩迟点点头,狐狸jīng这个评价很中肯,这女人身材妖娆、水蛇腰肢、蛇jīng脸蛋,又打扮的搔首弄姿、媚sè外敛,就这种魅力值站在学生堆里,无外乎周围的男生纷纷侧身夹腿。
“呵,我还以为有什么本事,原来是找了个老男人。怎么?身体这么快就垮了?”
本想作壁上观的韩迟不由心中郁闷,看白萱一脸紧张有点要爆发的意思,而自己那窒息感和jīng神压迫也渐渐消失。
韩迟于是开口问道:“你是谁?”
“我?你是在问我是谁?”这狐狸jīng走前半步,jīng致而花了浓妆的脸蛋距离韩迟很近。有些人天生适合淡妆,有些女人则生就应该艳抹,面前这个女人显然就是后者。“不如,你甩了她,我陪你玩几天?”
“抱歉,我不是随便的男人,”韩迟儒雅地拒绝了这个提议,让一直抓着他手臂的两只小手放松了下来。
韩迟看对方的冷笑将生,迅速地补充了一句:“而且我不太喜欢艳俗的女人,尤其是艳俗而不守妇道的破鞋。十二三岁就被破身,是家里遭受了什么惨剧吗?哦,也对,没有几个猪狗不如的畜生,也难以锻造出你这么风sāo的女人。”
狐狸脸蛋的女人本想发怒,但韩迟后半句话让她面sè一白,周围围观的群众迅速转移焦点,话题围绕着十四五岁迅速展开。
“走,”韩迟拍拍白萱的小手,在周围一群年轻大学生的瞩目中,坐到了角落中。那狐狸脸蛋的女人冷着脸低头走开,周围几个姐妹犹犹豫豫并没有跟上。
这个表现……貌似韩迟说到了点上。
“我去,突然发现你好强,那个女人也能被你几句话搞定了。”白萱突然扑过去在韩迟肩膀咬了一下,韩迟苦笑着散去异能,以免硌坏了她。白萱哈哈笑着,丝毫不顾忌周围同学的目光,“老公你太棒了!”
“老公?”韩迟不由一愣。
“怎么,不喜欢我这么叫你?”
“当然不会,只是有些意外和、惊喜,嗯对,惊喜。”韩迟试图喊出对应的称呼,但话到嘴边却又被自己咽了回去,只能悻悻地笑了笑。他还没做好和这个女孩结婚的准备,主要是因为他暂时喜欢的只是她的身体,更多的还是一种占有yù和责任感的作祟。
“你跳江就是因为这个女人?”
“当然不是啦,”白萱的注意力很容易被转换,这是韩迟特别满意的一点。白萱叹了口气,幽幽地道:“以后再告诉你,我的人生过去的这七千一百一十八天里,都是漫无边际的悲催记忆。”
韩迟不由满头大汗,仔细算了下,随后道:“那在你以后的两万天里,我会让你的生活变成喜剧。”
“不要,我喜欢韩国爱情剧。”白萱伸手在路过的侍者盘子里拿来了两杯果汁,“而且咱们现在只是男女朋友关系,谈婚论嫁最起码要等七八年后。”
“菜和玉米的文化,”韩迟撇撇嘴,七八年?这个问题不用深究。
“小萱,你也来啦?!”
两个女孩手拉手跑了过来,白萱笑着起身迎接,看来应该是闺蜜死党之类的存在。韩迟对着两个女孩笑笑,简单介绍了自己两句,就把这沙发让给了三个女生叽叽喳喳,自己走到了几米外的落地窗前。
将这个城市的近半繁华尽收眼底,韩迟的jīng神渐渐舒缓,呼吸悠然。三个女生在讨论完了妆容衣服之后,就开始说这几天城市中一直出现的混乱,那天一直不停的jǐng笛声,让她们惴惴不安。
“我听我哥讲,那些劫匪不是普通人呢,都是受过训练的特种兵。”
“安啦,我们不要去机场那片就行了,反正咱们学校名气不大,要劫也是劫隔壁。”
“哈哈,我突然想到了一个笑话,恐怖主义分子来我们这袭击,被活活饿死在了堵车的路上……哈哈哈。”
韩迟捏了把汗,自己女朋友好奇怪的笑点。
一旁走来了一名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长相很清秀或者说儒雅,端着酒杯对韩迟微笑示意。“这位同学,我好想没见过你。”
“我不是你们学校的学生,陪女朋友来这里凑凑热闹。”
“哦,是这样?不过我要很抱歉的提醒你,这是我们系里的聚会,无关人等是不能参加的。”
“喂,大班长你什么意思?”白萱也注意到了身后的状况,起身跑了过来,“我带我男朋友来这里,不可以吗?”
“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这里是大学生的场地,像这种成功人士在这里会让同学们感到拘束。”
韩迟看了眼不远处那正一脸恶毒地看着自己的尖锥脸,心中了然的大半。白萱有些气愤地想要说什么,韩迟却伸手揽住了她的细腰,在她耳边笑道:“既然这里不欢迎我,那我先去下面等你了。”
白萱像是威胁地对着那班长同学哼了一句:“一起走!”
“请便,”那儒雅的年轻人微微一笑,随后对着一旁的尖锥脸使了个眼sè,貌似还真有什么yīn谋诡计。
搂着白萱走进电梯,白萱还气不过地愤愤骂了几句,没注意到韩迟有些苍白的脸sè。停车场入口处,韩迟突然停住,在白萱猝不及防的时候推到了一侧的墙上,低头吻了下去。
白萱被他突然的霸道弄的有些不知所措,紧紧闭眼稍微应和并抗拒着。韩迟的目光却偏向了一旁,那里有五六名混混样的家伙正提着几根铁管走了过来。
最毒妇人心,好狠的女人。
“呜呜!嗯嗯呜!”
“别怕,”韩迟在她耳垂轻吻着,让白萱嘤咛一声眼神开始迷离。“我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