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帝城,镇南王府的御景园中,神秘威严加之一身的镇南王一如既往,如虚影一般的虚坐在石椅之上。
身旁正有着两名丫鬟拿着扇子轻缓的扇动着,镇南王的身影随着扇子的扇动都会轻轻的颤动着,就像是一缕几乎要随风而逝的青烟。
“魔焰,士心,血印,骷弓,你们出手助本王一臂之力,本王要启动‘监天镜’!”
随着青烟般虚影的晃动,镇南王似男似女的说话声传递了出来。
于此同时,风、火、雷电、大地、水泽等等诸多恐怖到了极点的气息弥罩开来。
在这股气压之下就连花草树叶都蜷缩了起来,无法承受那种冥冥之中的无穷压力。
“监天镜!”
魔焰、士心、血印、骷弓四大先生先是一惊,监天镜可是镇南王手中的至宝之一。
要催动监天镜,以镇南王无法测度的实力都没有办法以一人之力办到,必须得到他人的协助,比如现在就需要四大先生的帮助。
不过一旦催动成功,监天镜就能发挥出一项逆天之能。
“是!”
四大先生一一躬身应道。
镇南王的虚影则是缓缓抬起右手,虚空一指点出一道青光,青光之中显现出一面脸盆大小的铜镜。
神秘、古老、甚至是远古混沌的气息都从铜镜之上流淌而出。
铜镜一面光滑如镜,一面有“监天”二字。
正是镇南王的至宝之一“监天镜”。
监天镜一出,镇南王自身以及四大先生几乎同时出手,一齐往监天镜之中灌注一股股磅礴的魂力。
“嗡嗡嗡……”
刺眼的青sè光波从监天镜的镜面如波浪一般朝着四周辐散开来。
“士心,把你对楚翼的记忆丝毫不差的输入到监天镜中。”镇南王的语声再次传出。
“是!”
士心的面sè有些苍白,显然的有些吃力,不过仍是点头称是,同时从他的双眼之中浮现出当rì他和楚翼对持的情景来。
士心先生将此种情景投映在监天镜之上,监天镜就像是一汪拥有着记忆功能的泉水,将在楚翼身上所发生过的一切都一一放映了出来。
楚翼在雷灵洞府对战诸多修士,得到逆天机,得到‘固本培元棺’,逃出雷池,甚至前往洛家镇等等诸多事件都一一放映出来。
监天镜就是拥有这种未卜先知的逆天大能,从楚翼遇到士心先生之后,直到楚翼打破那个神秘空间,这期间中的一切都无比清晰的显现。
虽然没有楚翼进入那个神秘空间之后的画面,但楚翼出来之后,进入苍澜族之后的画面却是显现了出来。
甚至连在楚翼身上还没有发生的事情,监天镜都显现了。
真正的先知。
就如天机道人一般,拥有了推算天机的大能。
“呼!”
监天镜镜面上的光波猛然晃动了一下,而后消失,画面也如玻璃一般化成碎片,消失一空。
四大先生个个面sè苍白,气息衰弱,气势大不如前,有一种虚脱的感觉。
镇南王的虚影也是忽然一阵涣散,之后才又凝聚了起来。
“监天镜不愧是仅次于苍龙的次神器,以你我五人之力都如此耗费心力才能催动。”镇南王的声音忽高忽低的传递着,“楚翼的气运也当真是得天独厚,得到那么多的重宝,好,王府之事暂时就交给你们四人了。”
“至于楚翼,本王亲自会他!”
……
天罗国南部,龙城之外,无边无际的森林之中,苍天古木多不胜数,少则高达十丈,多则高达数百丈、上千丈。
而五大异族之一的苍澜族就在这茫茫森林的深处。
夜幕下,森林上空,三道身影悄无声息的飞跃了过去,直奔苍澜族八部之一的离火部。
“那就是离火部!”
按照端木红莲的记忆,楚翼指着下方一片红木建筑说道。
那一栋栋的建筑,风格和中土天罗国大不相同,相对比较矮小,看起来有些怪异。
“此地距离离火部还有百里,百里之内四处都会有巡逻的卫士,不过外围都是一些没有达到修真境的武士,实力并不强悍。”
楚翼带着李诗韵率先飞身落地,哮天兽金猿紧随其后。
端木红莲甚至苍澜族八子之一,虽然身处天罗国,但对自己离火部的情况还是掌握得十分清晰的。
现在楚翼拥有了她的记忆,对离火部的情况自然也是掌握的十分清楚。
“金猿前辈,我们就在此地修养一rì,等到后天就是离火部选出参加苍澜族下一任族长继承人大选的rì子了,我们可以趁乱接近离火部的首领,然后杀死他,得到他的身份令牌。”
楚翼对金猿说道。
金猿点点头,说道:“好,那我现在就帮诗韵小姐恢复灵魂!”
“嗯!”
楚翼已经知道,哮天兽金猿是羽皇当年唯一的宠兽,实力滔天,虽然因为体质的关系,穴窍之中没有熔炼洞府,但实力却是早已远远的超越了洞府境。
对于李诗韵灵魂上的这点伤势,哮天兽金猿还是轻而易举的就可以助其恢复的。
选择一个苍澜族巡逻卫士防范的死角,楚翼先让哮天兽金猿和李诗韵藏身了下来,而他自己却是独自开始行动了。
“喂,克斯龙,听说这次选拔可来了不少的美女呢!”一名手持大刀的巡逻卫士对着身边满脸黄胡子的巡逻卫士说道。
“那是,其他的漂亮姑娘都不说了,就是首领大人的小公主都会参加,首领大人的小公主可是公认的离火部第一美女。”
黄胡子也是眼睛放光的,充满了遐想的说道。
黄胡子说着突然小心翼翼的往四周看了一眼,放低了音量,满脸yín笑的说道:“要是能跟小公主亲热一宿,嘎嘎,老子死了也愿意啊。”
“那还要你说,那金黄sè的头发,高耸的**,圆溜溜的屁股,嘎嘎,光是想想都不得了啊!”
开始说话的那名苍澜族卫士嘴角里都滴出了水来,口中的话语更是污秽不堪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