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庄园的办置在如火如荼进行之中。
郭崩云似乎对这个饶有兴趣,显示出和以往的懒散截然不同的状态--他不仅和管家一起布置开晚宴的一切工作,甚至亲自侦查了庄园中每一寸土地,甚至连东南角的仆人居住地都去了一遍,让他的仆人着实受宠若惊。
只有管家明白,他的少爷是想确保万无一失,他打算在晚宴之时,亲自找出雨的下落。四年前才出现在jì院的jì女,有些已经凑够钱为自己赎身,有些则已嫁人,如今还存在的jì女,共有七十一名,而郭崩云和管家经过商榷,共往开封城内发出五十二张帖子。但其中究竟有没有雨,恐怕连郭崩云本人也没有把握。
对晚宴的准备共进行了两天,庄园上下都在纷纷忙碌。有人需要进开封东奔西跑,到各种府上发帖;有人需要负责从外面进口大量食材;也有人则需要装扮庄园,腾出欢乐的场地。
这一切都由管家一手打理,他虽然有些年迈,却依旧毫不含糊,把一切程序都安排的井井有条。
这天下午,王cāo等人不请自来,一窝蜂溜进了庄园,着实让郭崩云有些意外。
“哦...”郭崩云此刻正在一间偏厅里,被王cāo等人找到时吃了一惊,“其实你们完全可以等晚上再来的。”
“这不是等不及了嘛!”谭争一脸jiān笑的,凑近来,“那些妞儿呢?现在就借哥们几个玩玩。”
“这可不行,”郭崩云板着脸道,“这些都是给晚宴准备的。”他说罢转过头看向王cāo,后者依旧一副懒懒散散的样子,郭崩云忽然想起来银袍客那天在万华楼的威胁,看来他最后也没对王敦动手,当时出言恐吓,也不过是为了逼出藏身的飞箭客。
“真扫兴!”“太绝情了!”伙伴们纷纷抱怨,接着都各自坐下,好一会才有个丫鬟上来倒茶。
“不过阿秋为何没来?”郭崩云问道。
“那家伙,”王cāo叹了口气,“看来你有所不知,今天就是他母亲的丧礼。”
“这事我还真不知道,”郭崩云道,“那么我今天举行晚宴也太不合时宜了。”
“这个无妨,”谭争连忙摆手,“这场丧礼很低调,甚至我们父亲都没被邀请过去,我们也是去他家时才发现的。”
“然后被赶了出来,”马凡摊手苦笑,“不过说起来,这丧礼举行的着实是晚了些。”
郭崩云心下明白,那不过是杜湾为了能够拿到飞箭客的首级,亲自祭奠爱妻,可惜黑心失手了。
他心下想着,面上却肃容道,“那就干一杯,但愿阿秋能够挺过这场悲苦。”
众伙伴纷纷干杯过后,却听谭争又抿嘴笑道,“不过可要说件事,其实阿cāo今天本来也没想来。”
郭崩云笑着问,“这是为何?”
只见王cāo红着脸,扑上去想堵住谭争的嘴,后者依然瞅准机会说道,“因为他还挂念着苏静好!”
王cāo听罢一肚子气,愤愤坐回位置,“这可真是难堪,这可真是难堪!”
郭崩云问,“究竟怎么?”
“也没怎么,”马凡摊手笑道,“他三番五次去找苏静好,却连人家一面都见不到。好不容易见到一面,对方一瞪眼,他就吓跑了!”
众人听罢哈哈大笑,只见王cāo气道,“那个小妮子!我非要把她屁股草成两瓣不可。”
谭真摇头道,“她就是座冰山,小心把你jb都给冻裂了。”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王cāo可大是不乐意,闷了半天忽然道,“话说有件事可得说给你听阿云,虹女走了。”
“走了?”郭崩云这回又是一愣,“她去了哪?”
“我们也想知道,”王cāo愤愤的摊手,“那次我们在你这玩完后,都还惦记着她,前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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