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离了狼群的危险后,我们继续前进。
这时,凯乐忽然示意我们停止检查装备。
于是,我们就各自放下了背囊,开始检查了装备。
“野战斧头、,医药盒,棉线,针,鱼钩,鱼丝,细铜丝,发烟弹,绳索,镁条,不湿火柴,牛油蜡烛,水壶,背囊,备用袜子,压缩干粮,雨衣,指北针,手表,画图笔,”我仔细的检查了所有装备,将该加固的地方加固了一下,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遇见什么。
在我们检查完装备之后,凯乐问道:“都带没带雨衣?”
这句跳跃思维较大的话,让我们都楞了好一段时间,不过还是说了句:“有。”
“恩,继续前进。”凯乐说道。
我们又继续出发,到了一片树林外,凯乐又停了下来,他蹲下来示意我们跟进。
我们走了上来围成一个圈半蹲下来。
“前面是一片瘴树林,与外面不同的是,这里的树木都是灰sè的。里面会有毒气,而且在这种环境中,有一种蚂蚁,名叫山玛蝗,我想你们不会陌生吧。”凯乐说道。
果然,当听到这里有山玛蝗的时候,我们每个眉头都紧皱着,深感棘手。
山玛蝗平时是靠吸食树汁为生,当有生物经过的时候,它们就都会想子弹一样弹shè到生物的身上,成千上万的蚂蚁一人一口也能将人吸成肉干。
“那我们改变行军路线?”小李说道。
“你们看地图,如果不穿过这片树林。我们又要走好多冤枉路,除非是急速行军才能在今天下午4点半前到达目的地。恐怕时间来不及。”凯乐说道。
“那你的的意思是穿过这片树林?这里面可是有山玛蝗的,我们六个都不够它们吃的。”小刘说道。
“不是还有雨衣吗。”凯乐说道。
这时的我们才恍然大悟起来,原来刚才凯乐之所以让我们检查装备,还特意强调有没有雨衣是因为这。
“其实刚才我用望远镜就看到了这片瘴树林。”凯乐说道。
“好了,现在,我们每个人都换上雨衣,将裤腿都挤进越野鞋里,手全部都带上手套,把袖子也放进去,面部带上口罩,全身上下都不要有一处裸露的地方。”凯乐说道。
我们都按照凯乐说的做,外面披上个大雨衣,全身上下都没有一处裸露的地方。
“准备好了没。”
“准备好了。”
“出发!”凯乐一声令下。
我们都朝着前面的树林走去,在这种充满毒气的树林里,千万不要跑,不然你气喘吁吁吸进的全是毒气。
这时,那山玛蝗像是雨点一样打在雨衣上。
就这样,我们走了将近半个小时,终于出了这片森林,但是我们却没有丝毫的放松,因为我们现在浑身还都是山玛蝗。
“赶紧生火!”凯乐说。
于是我们就捡了些木材,和一些易燃物,一根火柴丢了进去。
“哗…”大火着了起来,见此,我们学着凯乐的样子,将身上的山玛蝗都抖进了火堆里。
听到烧的“噼里啪啦”的声音,小刘yīn阳怪气的说道:“小样,还想吸我的血,我要是整不死你们,我就不是中国大兵!”
听到这句话,我们都笑出声来。
随后,我们就借着火略作休息一番,我们都吃了几片解毒药,清除体内瘴气。
在吃了一点东西后。我们又再次行军。
现在时间是上午10点20分,还有五个小时零十分钟。
我们必须要抓紧赶路了。
于是,我们就匆忙上路了。
在经过了一条条羊肠小路后,我们终于在4点左右到达营地,这个时候,营地里就我们一支队伍。
“恩,不错,不错。”陈排长对着我们说道。
我们也都彻底放下了心,好好的吃了一顿。
在随后的二十分钟里,我们狙击排的其它队伍的战士也都陆续抵达,我看见,竟然还有一名伤员。
“这怎么还有伤员!”陈排长一见,冲着那伤员所在的一队队长吼道。
“报告!他昨天不小心摔了一跤,我们都让他打信号弹,他却不肯,一直咬牙坚持到现在。”
“告诉我,为什么不打信号弹!”陈排长对着那名被扶着的李强说道。
“报告!因为我不想拖累整个小队,更因为我不会这样轻易认输!”
“为什么!”
“因为我是血刀的兵!”
陈排听此,一言不发起来,就在这时,他突然大吼起来:“还楞着干什么,抬到军疗室啊!”
我们见此都连忙拿来一副担架,把他放在上面躺下,我在前面拉着这个担架,凯乐等人在后面提着担架,连忙跑向军疗室。
途中,我还看了看他的伤口,伤口明显是被剧烈摩擦烂的,再加上不及时的医治,现在已经冒起了脓,见此,我不愿多呆一秒,提高速度朝着军疗室走去。
过了一会,军疗室到了,我连忙打开了门,问道:“有没有人在,有没有人!”
我的第一声说出去每人理,当我听到李强低沉呻吟的时候,我突然爆发了,怒吼道有没有人。
也许是我的这一嗓子吼的太大,里面的一名医生出来了,说道:“喊什么喊!安静点!”
我看着扭过头来的医生,眼神有点楞然,是她,唐琳。
“咦,怎么是你,怎么了?又负伤了?”她看出来是我,问道。
“我战友负伤了,你赶紧看一看。”我连忙把李强抬了进来。
唐琳见此,连忙查看了一番。
过了一会才问道:“怎么搞得这是?”
“演习中不小心摔到了。”我回答道。
“这摔的可真够恨,这里医疗设备不行,只能做简单的消毒包扎,里面的软组织可能损坏了,只能送到军区医院了。”唐琳说道。
“那先消毒包扎,我向排长报告去。”
“恩。”
听此,我连忙跑了出去,看着在门口等待的凯乐,对他说道:“李强的软组织可能坏了,这里条件不行,必须要送到军区医院去。我现在去向排长汇报”
“恩,我等你。”凯乐说道。
我点了点头就跑了出去,过一会,我又跑了回来。
“连长同意了,直升机已经在等了,赶紧走吧。”我对着唐琳说道。
“恩。你俩把他踏上去。”唐琳说道。
“恩。”我答应道。
随后和凯乐一起将李强抬了出去,到了武装直升机前,将他抬了上去,我和凯乐也坐了上去。
也许是因为这次军事演习,太疲劳了,李强睡了过去。
我和唐琳还有凯乐随着李强在武装直升机的飞行下,到了军区医院。
手术室门前,我和凯乐等待着。
就在这时,手术室门开了,走出一位年轻医生。
“我战友情况怎么样了?同志。”我说道。
“非常差,他应该是昨天受得伤,不仅没有包扎,还有剧烈运动了,已经感染了,不过还好腿保住了,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这位医生说道。
听此,我和凯乐都松了一口气。
李强在平rì训练里,是一个非常固执执着的人,假如他说他今天要shè中10环,那就必须要中,否则他宁愿打到第二天!
看着病床上的那名双目紧闭的脸庞,我心里又生出一种感概。
这种感概属于对战友之间的尊重与同情。
“他会是一名好战士。”凯乐说道。
是的,他会是一名好战士,许多年后,凯乐的话得到了时间的应证,李强,在我们离开之后成为了血刀侦察连里的最好的一名狙击手,靠的就是他这种搏劲和犟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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