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雨桐率先架不住,脱离战团,理了理凌乱的衣服和头发,见江离和唐诗诗两人还没有停下的趋势,甚至闹不像话,两具身体已经快如胶似漆了,不由瘟道:“好了你们俩,还没闹够呢!”
唐诗诗被舒雨桐这么一,脑袋顿时清醒过来,便看见自己双腿不知何时盘绕在江离腰间,春光乍泄,江离屡她的腰肢,作怪的大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抚摸着她白腻的剪,两人姿态好似做那羞耻之事一般,连忙推开江离,遗嘴唇从江离身上下来,乖乖走到舒雨桐身旁,脸红欲滴,娇艳无双,竟是抬不起头。
即便以江离厚比城墙的脸皮,遇此情景,也不禁尴尬一红,干笑几声道:“雨桐提醒的对,该谈正事了,你们也帮我参考参考。”
他缓缓起身,一边整理衣容,一边踱步走到窗边,在此期间迅速平复心情,调整思绪,旋即望着湘属乐协会大楼的向,镇定地道:“这次,我不会动用苏省日报和静夜思报打舆论战,相反,我会让二者旧能少参与此事。”
“什么?难道你就这么不闻不问任由别人造谣中伤吗?你不知道上那些人的话有多难听!”唐诗诗急道,一时也忘了羞涩。
江离回身,背靠窗台,金黄的阳光洒在他棱角分明的脸庞上,映衬得他分外帅气,他嘴角勾起一道自信的蝗,微笑道:“诗诗,稍安勿躁,和我相处这么久,你还不知道我的性子吗?我可不是一个甘愿吃亏的人,鲁云峰只是亵渎了你一眼,我就敢把他打得鼻青眼肿V在他老子想让我身败名裂,我岂能让对好过!”
到最后,江离的语气已是坚定如铁,铿锵有力,唐诗诗听见江离动手打鲁云峰的原因是为她,再加上他此刻浑身散发的强大气势,一时不禁心中甜蜜,柔肠百转,醉了痴了。
舒雨桐似不经意地瞥了唐诗诗一眼,然后淡淡地道:“离,你是怕演变成两驶战,应了湘省日报那篇评论章之言吗?”
江离点点头,温声道:“雨桐真是冰雪聪明,确实如此,我仔细思考了一下,鲁护这步棋走得不可谓不妙,他将侧重点放在我的外省人身份上,刻意挑起省人同仇敌忾的情绪,如果这时苏省日报和静夜思报大肆反击,正是强化了一个苏省人殴打湘省人的芋,到时候引发两省骂战,那我就难以在湘省立足了。”
唐诗诗此时一颗心系在江离身上,听了这话,立刻关切地道:“傻离,那你准备怎么办?”
“入乡随俗,以退为进!”江离眯着眼,平静地道出这八个字,他沉稳用力的声音让唐诗诗焦急的心态瞬间和缓下来。
只听他接着有条不紊地解释道:“我在湘输然没有多少人脉,但湘什并非鲁护一人的天下,只要不是铁块一块,那就有缝隙可钻,所以我可以利用湘省土的媒体发声,表现对湘释湘省人的亲近喜爱,我会用真心诚意打动他们,届时谣言不攻自破,那些误会我的民众突然发现自己上当受骗了,不仅会同情支持我,还会调转枪口将满腔的怒火发泄在诱导他们犯错的罪魁祸首身上!”
“好厉害!不费一兵一卒,以彼之矛攻彼之盾,傻离,你真是太坏了!”唐诗诗兴奋地道,双眼熠熠生辉。
“呵呵,略施衅而已,你也别太高兴了,仅凭如此还不够给鲁护沉重的打击,我想鲁护也不会轻易放弃报复,一切才刚刚开始,好戏还在后头。”江离淡淡地笑道。
舒雨桐却若有所思道:“离,你的土媒体,莫非指的是湘省电视台?”
“不错,这是最好的疡。”江离坦白道。
“你确定湘省电视台会支持你的做法?”舒雨桐担忧地问道。
“当然!如果这都办不到,还谈何胜利,放心吧,雨桐,你就站在我身后,好好地看着我打得鲁家父子满地找牙,带领你们走向冠军的宝座!”江离一脸自信,眼中却柔情无限,深深地注视着舒雨桐和唐诗诗两人,认真地道,“我已不是那个才出道乳臭未干的杏了,我会为你们撑起一片天空!”
一时间,两女禁不住热泪盈眶,恨不得扑进江离怀中再也不分开,但楼下忽然传来一阵隐约的叫喊,打破了这种温馨的气氛。
江离透过窗户望向星星大酒店的广场,瞳孔不由一缩,只见一支约莫百人的队伍打着横幅走到门口,高声喊道:“江离滚出星城省不欢迎你!”
舒雨桐和唐诗诗也发现情况不对,两人冲到窗前,看见如此情况,脸色顿时变得异常难看,唐诗诗愤怒地捶着窗台,一转身,恨声道:“这群混蛋,我下去找他们理论!”
“慢着。”江离一把拉灼诗诗柔软的纤手,冷静地道,“和他们有什么好理论的,他们只是鲁护的棋子,为的就是刺激我们出去,无论是对峙、纠缠、围困还是爆发冲突,我们都正中对的下怀。”
“为什么啊?明明是他们先来挑衅的!”唐诗诗不甘地道,她真的很不爽这些人,竟然叫江离滚出星城,她的心好痛。
“傻瓜,谁先来的不重要,关键是结果会激化我们和湘省人的矛盾,民众都是盲目的,看到后面偷偷摸摸跟着的那几个摄像师了吗?明天这幅画面就会出现在湘省日报的头版,如果有我们的身影那就更好了,一番添油加醋煽风点火颠倒黑白岂不是美滋滋。”江离嘿嘿笑道,眼神却发冰冷,鲁护,你的动作大,最后反噬也就深,深到你无法自拔!
唐诗诗听到江离的分析,不禁一阵后怕,拍了拍饱满的胸脯,点着性袋郑重其事地道:“我明白了,傻离,我都听你的,我会忍着的。”
“真乖。”江离摸了摸唐诗诗的头,他知道以唐诗诗的火爆脾气和对自己的在乎要忍下这口气不容易。
就在这时,房门被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