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命令舒哲转过身去,把手背到背后让我捆的时候,他很是做了一番反抗。
“叶麟哥你干什么?不是只穿衣服就行吗?为什么要绑我?”
“霍,你想得挺美啊!只是试穿几件衣服的话岂不是成了时装模特了?你是绳模!绳模啊!别忘记你的本分啊!”
“我没答应当绳模!是叶麟哥你骗我的!你太坏了!你……你坏死了!”
诶?你这个专门坑姐,又不顾他人感受的家伙居然说我坏?我这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小护士打扮的舒哲越是挣扎,就越激起我的施虐心。我按住他的后脖颈,把他的脸埋在床垫里2、3分钟之久,等到他因为窒息而满面通红、全身无力的时候,我揪住他的双手,扭到背后,用红棉绳利索地捆了一个电影里常出现的猪蹄扣。
稍微收紧绳子,舒哲就娇气地大叫起来,我作势要扇他耳光,他才暂时老实下来。
少不得又拍了一组“小护士跪坐紧缚”的主题照片,别的先不说,舒哲的身体语言十分应景,本来他就一点点苦也吃不了,我稍微把他一捆,他就做出被[**]得很厉害的模样来。
哼哼,这些照片放到网上之后,绝对会勾起顾客的购买yù望的!
“叶麟哥,我想吃口香糖……”两只手都被绑住不能动弹的舒哲向我央求道,“我的书包里益达和劲浪都有,你给我拿一块过来吧。”
毛病还真多啊!你见过谁被[**]的时候还有闲情雅致吃口香糖啊?你身为绳模敬业一点好不好?
我不但不给他糖吃,还粗暴地把他推倒在床上,用手铐铐住了他一对裸足(由此可见他的腿有多细),又咔嚓咔嚓地拍了一组照片。
“叶麟哥,我……我渴了!我要喝水!你给我解开!”
舒哲又来事了。
“你又想耍什么鬼把戏?刚才你不是刚喝了果粒橙吗?”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嘛!把我的手脚都松开啊!我疼死了!”
我不用看也知道他的痛苦哀叫全是装出来的,无非是好逸恶劳,吃不得半点苦头罢了。
不过他总嚷嚷口渴也是很烦的,于是我拿起床头柜上他喝剩的半瓶果粒橙,拧开瓶盖以后像招呼猫狗一样招呼道:
“过来,爬过来我就给你喝!”
舒哲没有办法,只好在双手被缚、双足铐着手铐的情况下,用膝盖当脚,一点点地挪近我举在半空的饮料瓶。
“叶麟哥你举近一点嘛~~”
不知是不是他戴着假发的关系,我总觉得他在向我发嗲。
真是不知廉耻,只要能趋利避害,轻易抛弃男xìng尊严也不要紧吗?
“少废话,给你水喝就不错了,继续爬!”
舒哲委屈+抱怨地说了一句我听不清楚的话,终于十分费劲地挪到饮料瓶的下方,仰起脖子张开嘴巴,等着我把果汁喂给他喝。
他这幅样子真像一只嗷嗷待哺的小羊羔。
不过他可没有羊羔那么可爱那么无害,如果被他的柔弱外表所欺骗的话,总有一天要吃大亏的。
我毫不怜香惜玉地把饮料瓶口戳到他嘴边去了。
第一次没对正,在他的唇角处压出来一个红印,疼得他闭上了充满控诉的眼睛。
可能是担心我手下没准第二次弄疼他,舒哲稍稍歪过脑袋,主动含住了饮料瓶的瓶口。
“咕咚咚”地,尽他最大努力快速喝下瓶中的果汁。
他仰起脖子费力吞咽的时候,我并没有发现喉结之类的东西,甚至是喉结将要凸显出来的细微预兆都没有。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舒哲光滑白细的脖子让我联想起冬山湖里弯颈闲游的天鹅。
也算不得特别不科学吧?既然大他一岁的小芹可以刚来初cháo,13岁的弱气少年没有喉结也没变声,应该也属于正常现象不是?
只不过这样一来,除非事先知道或者去脱裤子,否则想正面识破舒哲的伪娘身份,可难上加难了。
随着饮料瓶内的水位越来越低,我把瓶尾抬得越来越高,使得瓶身几乎和床面垂直。
这下子可苦了舒哲,他害怕粘糊糊的果汁漏在护士服上会挨揍,只好拼命地把果汁都喝到肚子里去,把自己逼到生理极限的结果是他瞳孔放大,果汁都快变成眼泪流出来了。
被我逼着一口气将半瓶果粒橙喝完,舒哲表情凄惨地不住咳嗽起来。
“咳咳咳……”
我毫无同情心地问道:
“怎么样?还渴不渴了?没喝饱的话,我冰箱里还有十罐王老吉呢!”
舒哲说不出话来,只好拼命摇头,那意思是无论如何都喝不下了。
在满足了雇员的饮水要求以后,我又找出一整套女仆装让他穿上,假发当然也换成了更搭配的乌黑长发。
幸亏长度不是太长,鬓角处又有特别修饰xìng的弧度,否则又要让我产生眼前的人是班长的错觉了。
因为必须要让他自己换衣服,我暂时解开了绳索和手铐,让他稍微喘了一口气。
话说这应该是rì式女仆装吧?带蕾丝边的白sè小波浪冠是要戴在头上的,从上往下依次还有粉红sè的小领结、黑sè衬白花边的短袖罩衫、短的遮不住膝盖的黑蓬裙、还有绕过腰部,在背后打了一个大蝴蝶结的纯白围裙……
当然,不能忘了最能吸引眼球的白sè长筒袜。
如此复杂的一套行头全部穿起来之后,舒哲看着立柜镜子中的自己,显出在某方面很满意,某方面又十分不满意的矛盾表情。
这一回,他没有特别抵触地摆出各种姿势来任我拍照,我也像陈冠希一样爱岗敬业,务必把模特最美的一面传达给网络那一边的观众。
等我要把他铐在暖气管上,拍几组[**]风格的照片的时候,他又不干了。
“穿、穿女装就是我的底线了!你不能这么虐待我!”
黑长直的女仆大声喊道,白sè波浪冠在头上微微颤动着。
“你有个屁底线啊?快自己跪到暖气边上去!你惹我不高兴的话,我家的网店还卖鞭子呢!”
舒哲无比哀怨地望了我一眼,有气无力地走到暖气边刚要跪下,突然又转回头说:
“我……我要小便!我忍不住了!”
“忍着!男子汉大丈夫,连这点小事都忍不了,将来能有什么大出息?”
记得有一次我谎称牙疼要逃学的时候,班长也跟我说过类似的话,现在正好用回她弟弟身上。
“不行……叶麟哥我忍不住了!我必须得上厕所!”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害羞女仆的舒哲,双手捂在黑蓬裙上,穿白sè长筒袜的两腿并在一起呈很奇怪的角度,一副即将失禁的窘态。
我的地板可是刚收拾过的,不能冒这个险,况且我如果上传“失禁少女”主题的商品图片,肯定要被淘宝处理的。
于是我点了点头,舒哲立刻飞也似地跑去了厕所。
我在他后面恶声恶气地喊道:“别给我把女仆装弄脏了知不知道!”
由于我家厕所的门锁仍然坏着,所以在舒哲进去以后也留了一条小缝,我无意中通过这条缝隙看到:舒哲为了不把裙子弄脏,是像女孩子一样坐在马桶上小便的。
就这样还敢宣称自己有底线吗?我小时候曾经以为男孩和女孩的唯一区别,就是男孩站着小便女孩蹲在小便啊!后来我听说当今许多德国男人为了厕所清洁而坐在马桶上小便的时候,对这个勇于承认自己纳粹时期罪行的爷们国家很是失望啊!怪不得他们现在的总理都变成女的了啊!
舒哲小便完了以后还在厕所里磨磨蹭蹭的,在我威胁要进去打他之后,他才满脸委屈地洗好手走出来,不情不愿,但无可奈何地跪到暖气前面去了。
原本还打算利用我卧室里的沙袋挂钩,把舒哲吊起来拍一组驷马吊的照片呢,没想到因为准备不足,我的数码相机居然电量告急了。
我看看表,已经8点多了,舒哲太晚回家的话,要受到班长怀疑的。
于是我突然一把揪掉舒哲头上的假发,对着身体其他部分仍然做女仆打扮的舒哲,拍了最后一张值得纪念的照片。
有了这张足以胁迫他的照片以后,我笑着对他说:“你今天的工作完成的不错,可以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