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星一开始还不愿意,皱眉道:
“给男人洗澡,要是传出去,道儿上还不得说我们刑部五虎是变态啊。”
我心想,道儿上哪有关于你们这几个废物的传言,就算有也是说你们如何人傻钱多,琢磨着怎么敲诈你们这些大肥羊哩,
双手背到身后,我摆出一副黑帮老大的威严,正sè道:
“你们懂什么,这是你们难得的练习机会,我是在教你们如何处理尸体啊。”
刑星顿时目瞪口呆,稍候,目光又变成了深深的崇拜,恨不得向我五体投地,
“叶大哥,真是一言点醒梦中人啊,以后跟着叶大哥上街砍人,免不得要砍死百八十个,就算叶大哥上头有人,咱们也不能把尸体放着不管啊,只要毁尸灭迹死无对证,jǐng察也拿咱们沒辙了。”
我上头有什么人啊,我爸又既不叫李刚也不叫李双江,你想说我爷爷是叶剑英吗,
把给舒哲洗澡这件事,当成处理尸体的练习之后,刑部五虎踊跃参加,最后是五个人猜拳,才决定由刑二虎和刑三虎去洗,
“记得用温水。”我叮嘱,“用凉水把他浇醒的话,就不像是处理尸体了。”
刑星掏出苹果iPhone 5,认真地记下:不能用凉水冲尸体,否则尸体会醒过來,
卧槽你当这是僵尸片啊,凉水就能起死回生的话,我马上去改行当神医啊,
他们当着我的面,把舒哲给剥了个jīng光,把弄脏的衣服全浸在一个洗脚盆里,免得气味外泄,
途中找到了舒哲的手机,我拿过來一看,有小丽的七个未接电话,我向上翻找,发现有一条发给班长的短信:
“我放学后和朋友去文具店,不回家吃饭了,回來晚也别着急。”
正合我意,如果不是他约定今天和小丽一起逛商场,我还不会在今天就绑架他呢,
立即关上了手机,以免班长打进來麻烦,至于小丽,就让她等到地老天荒吧,
在把剥光猪的舒哲抬进浴室之前,刑部五虎对他的裸`体品评了一番,
“在路上沒太注意,现在一看,这小子皮肤真好啊。”
“是啊,比我前女友都嫩,真少见呐。”
“我靠,jj真小,我扒内裤的时候差点把她当成女人了。”
“还别说,这两条腿还真是细的不像话,从背后看,挺像我马子的……”
“得了吧,你马子的屁股跟非洲人似的,哪有这小孩匀称。”
“我……我好像有点起反应了,我不是变态吧。”
除了在认真记笔记的刑星以外,其他四虎都面面相觑,一个个弓着腰夹着腿,很尴尬的样子,
“不如重新猜一次拳吧。”有人提议,
“混蛋,处理尸体有什么可争的,由谁來洗早就决定了。”作为既得利益者的邢二虎和邢三虎,严词拒绝道,
“可是……咱们刑部五虎拜过关二爷,应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啊。”
“那……轮流洗好了,总之还是我们先來。”
最近我家的厕所门坏得越來越厉害,连关都关不上了,于是就敞开了门给舒哲洗,他们在里面洗,我们在外面参观,
一个人在前面扶着舒哲,另一个人在后面用小花洒冲洗,首要的清洁区域就是下身,
赤条条的舒哲像个木偶般任他们摆弄,
有时把他按在浴室墙上,腰部无力的舒哲,屁股自然下堕,摆出一个蛮禁忌的诱惑姿势,
有时令他坐在马桶盖上,双腿大开,肆无忌惮地冲洗他的胯间,
为了洗去异味,还使用了沐浴rǔ,舒哲的下半身覆满了肥皂泡,
有记得使用温水,以免舒哲在冷水的刺激下惊醒过來,
“喂,你干嘛摸他小jj。”邢二虎抱怨,
“我、我也是为了洗干净嘛,你给婴儿换尿布不会碰到小jj吗,我看他大小也就跟婴儿差不多,而且光溜溜的,摸上去还挺好玩的……”
哇靠,邢三虎你别笑了,看你的表情和动作,你已经把灵魂卖给路西法了啊,(知识普及:所有喜欢伪娘的人,灵魂都归地狱魔王路西法所有)
舒哲在邢三虎的抚摸下,脸上露出了苦闷的神sè,在被花洒狠狠冲洗菊花的时候,更是连耳根都逐渐变红,一抹红晕在脸颊上急速扩散,呼吸也凌乱起來,
“你们洗的时间也够长了,该换人了。”底下的人有点熬不住了,
一番讨价还价之后,邢四虎和邢五虎换了班,我总觉得他们着重给舒哲清洗的地方,刚才已经被洗过一次了,
浴室里的蒸汽越來越多,温度也越來越高,舒哲的身体渐渐发红了,就像刑部四虎的脸sè一样,
但是他们还不过瘾,邢二虎和邢三虎要求再次换班,想换个姿势再來一遍,
“够了。”我说,“我只是让你们把他洗干净,你们想把他烫熟啊。”
刑部四虎羞愧地关闭花洒,争相用毛巾把舒哲抹干,然后七手八脚地把他抬了出來,过程中有人嘀咕道:“烫熟了叶大哥好下嘴嘛。”,
此时刑星才把目光从iPhone 5上抬起來,乍一眼看到舒哲背部和臀部的曲线,惊叫道:
“怎么回事,军师怎么变成女人了,。”
“不是女人。”邢二虎嘻嘻笑道,“这应该就是现在流行的伪娘吧,叶大哥可真会享福,不但美女成群,连男的也不放过,真是让我们这些兄弟羡慕死了。”
刑星仍然显得不可置信:“我……我眼睛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題啊,我原先是最讨厌伪娘的啊。”
他想要从椅子上坐起來,但是似乎因为胯部起了什么异变,导致他又非常尴尬地坐下了,
作为一派之长,我尽量不去瞧舒哲的身体,也禁止自己去联想舒哲的姐姐,终于在属下面前保住了脸面,
刑四虎咂嘴道:“这小子……叫舒哲对不对,他不是说自己是叶大哥的小舅子吗,叶大哥搞自己的小舅子不要紧吗。”
邢二虎冲他脑袋來了个栗凿,“你懂个屁,小姨子能搞,小舅子就不能搞吗,叶大哥什么时候心情好,说不定还拿他们姐弟俩双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