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海心域出现在眼前时,宇文小宝顿时双眼一瞪,盯着眼前的景象有点不敢想象。
只见远处的那一座黄金砖块砌成的城墙上东一个西一个的爬满了人,全都是些不死之体和仙体的存在!
看来真是浑天域中的人杀到这海心域来了。
是呀,浮罗大陆上到处都是一片死寂,早已经没有任何的油水可以捞了,而这海心域却避开了战争的牵连,独身自安。
关键是,这海心域中的钱财多的不得了啊!
这些从浑天域中出来的人什么都没有,所以,这海心域自然就成了他们的首选目标了。
自己还不是一样么?
首先想到弄钱的方法不就是到这海心域来么?
只是自己是来借钱的,而这些人是他娘的来抢钱的!
砰砰......
这些人费力敲打那镶嵌在城墙上金砖的声音连绵不断,传进耳中来,宇文小宝有一种很是不爽的感觉。
时不时的,这些人相互间还搏杀一场!!
而在城内,隐隐的更是传来斗战喊杀之声,显然,城内还有人,还有人在斗战之中!
他娘的!
老子自认为很是猥琐了,这次老子来海心域也就是想打打秋风死皮赖脸的借点钱而已,可你他娘的们竟然公然的抢劫?
而且还是以一种这样的手段?
“没素质!”
宇文小宝暗暗的吐出三个字,刚想要提步上前,忽又停住了脚步,嘴角一翘,瞄了那满城墙上的不死之体和仙体存在。宇文小宝也不再往前,而是找了个乱石堆,寻了个地坐了下来。
掠夺吧,尽情的掠夺吧。
等你们全都收进自己的戒指里后,本城主再来从你们身上将这些再给掠夺过来。
让本城主给你们这些人上一课,实实在在的让你们领会一次什么叫做: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至于城中的杀伐斗战,那可就和老子无关了,最好是打得越厉害越好。
不过恐怕也打不了多久,因为对于这些仙体来说,蓝宫上主等人的存在根本就不足为虑。
区区不死之体怎能与这些仙体抗衡?
不过自己真的要袖手旁观吗?
毕竟蓝宫上主可是蓝宫凌的老爹啊。
宇文小宝有点纠结。
眉头一皱,宇文小宝从戒指中摸出天罗十转球来。旋转到第九转,斗元催动。一张绿sè的藤萝网随之出现。
宇文小宝手臂挥动间,藤萝网封住了海心域的出口,然后再将自身的斗元灌注到了藤萝网之中。
拍了拍手,宇文小宝瞅了远处的城一眼,抬起脚步一步一步的往城门口走去。
直到宇文小宝走近城门口的时候,才终于有人瞧见了这个新来的人。
“小子你这城门周围都是老子的。你给老子......”城门上方墙上一个仙体五重豁然发现宇文小宝,冲着宇文小宝一句话还没说完便自动的打住了。
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么一个十**岁少年模样的人竟然会是一个仙体八重级别的存在。
“这位大师,你刚才的这句话明显还没有说完。”宇文小宝停住脚步。抬起头瞅着这个仙体五重,道:
“你知道吗?你这样说话说半句会让人很是惦念的。”
一撇嘴,宇文小宝脸上的笑容渐渐的盈显出来:
“说吧,把后面的半句说完,然后我再送你上路。”
“你......”这个仙体五重有点惊慌,忙朝着宇文小宝陪着笑脸,道:
“误会!误会!小的刚才不是那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宇文小宝伸出个指头掏了掏耳朵:
“你难道还认为本城主耳聋没听清么?”
“本城主?”这个仙体五重豁然一惊,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宇文小宝一番,心神再次猛然一惊,差点直接从城墙上跌落下来,面sè更是瞬间苍白如纸:
“你......你是白云城主?”
“不错,正是本城主。”宇文小宝依然那样的淡然。
“误会!真的是误会!!”这个仙体五重此时更是面无一丝血sè,慌忙的落到地上来,朝着宇文小宝就跪了下去,直磕头,道:
“小的初到浮罗大陆,便想要前往白云城投奔白云城主你,可是羞于没有见面礼,所以这才前来海心域掠夺一些,不rì便要前往白云城为白云城主你效力了,刚才以为是遇着要想与自己抢夺孝敬白云城主你钱财的人,所以才一时失言。”
“哦?那好吧,三rì内,我要是没有在白云城瞧见你,你可知道诓骗本城主会有什么后果?”说完,宇文小宝也不再理会这个仙体五重的存在,直接便穿过城门洞,进了城。
宇文小宝不怕这个仙体五重骗自己。
在浑天域,这些人绝对是已经呆不下去了的了。
而在这浮罗大陆上,自己的白云城也就相当于坤岭在浑天域中的存在,谁要是敢诓骗自己,那也就是说他自己不想活了。
何况这些人来自浑天域四大势力,而坤岭出浑天域到这浮罗大陆上来也绝对只是迟早的事。
坤岭又怎会放任这些势力的余孽逍遥自在呢?
所以到时候唯一能够和坤岭对抗,唯一能够救得了这些人的也都只有白云城。
所以就是给这些人十二个胆,也是绝对不敢诓骗宇文小宝的。
瞅了眼周围,宇文小宝将斗元自封在了始元八重境的地步,若是仙体八重的展现出来,那自己一路走去,不知道还要惊扰多少人?
而自己一个始元八重级别,相信就不会有人再注意自己了。
宇文小宝潇潇洒洒的一人径直往前走去,经过身边的所有人都只是侧头瞧了宇文小宝一眼便自顾自的继续敲打着金砖,全然没有理会。
“嘿嘿,嘿嘿......”突然一串yīn冷的笑声传来,宇文小宝耳朵不由一跳。
好熟悉?
会是谁?
循着笑声望去,一个枯廋的老太婆出现在宇文小宝的眼前。
老太婆极其的廋削,一张背弯的像是一张拉开的弓,露出自爱衣袖裤脚之外的手腕足裸像是只有骨头没有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