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压制得有点儿过头,连个门都撞不破。”红爷摸着脑袋咒骂着。
“幸亏没撞破……不然得赔钱。”大猛子小声嘟囔道。
“你说什么?”红爷的耳朵貌似很灵。
“她没说什么……红爷爷,您刚才这是怎么了?”阿成替大猛子转移着仇恨,生怕红爷再跟大猛子有了什么冲突。
“他娘的!刚才门外有人,不过现在已经跑到五里开外了。”红爷悻悻地说,“别让老夫逮到,不然废了***!”
“哇!谁跑得这么快啊?红爷爷,我们没听到有人啊!”
“我也没听到……不过老夫闻得到!”红爷面露狰狞,有那么一刹那我在阿远脸上看到了野兽般凶恶的表情。
“红爷爷……你……你头上……”阿成指了指阿远额头上的红包。
“没事儿,我不疼。”红爷正了正神sè说道。
靠!你是不疼,可疼的是阿远啊!你这样还算是他家的保家仙儿么?
“看来还真有不开眼的来招惹老子,待我调查清楚以后绝不轻饶他!时候差不多了,我先回去,你们把小远扶到床上让他休息休息。最近这段时间别大意,老夫一旦有了线索会立即采取行动!”红爷交代完毕,便放松地垂下脑袋和手臂。
“呼……”阿成长舒了一口气,“老狐狸终于走了!本来还以为能问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小兔崽子!你说谁是老狐狸!”阿远突然抬起脑袋,死死地用双手掐住阿成的脖子,听他声音,只怕是红爷还没有离体。
“红……红爷爷,我说的是电视里边……老夫妻终于走了!”阿成毫无说服力地辩解着。
“哼!再没大没小的就把你舌头揪下来!”红爷瞪了阿成一眼,松开了他的脖子,随后阿远的身子往前一倾,无力地靠在阿成身上。
“咳……咳!”阿成边咳嗽边把阿远扶到床上躺好,“咳咳……这老狐……老头儿见我一次掐我一次……妈的!鸡肉白让他吃了!”
“还不是因为你太丑了!”大猛子幸灾乐祸地跟阿成开玩笑。
“唉!施主,人丑不能复生,请节哀。”我也顺势挤兑阿成。
“去……去你们的!我……我哪里丑了?”从阿成的反应里就可以看出,这家伙真得对自己的长相不太自信。
我笑而不语地拍了拍阿成的肩膀,用眼睛瞥了瞥床上的阿远,他的鼾声很沉,听到我们说话时会微微地皱一皱眉头。
“成仔,阿远这一觉得睡多久啊!”我压低声音问道。
阿成还在揉着自己的脖子:“现在才下午三点,看情况得睡到六点以后了。”
“那就让他睡吧!我正好去学校找个老师,你也休息一下吧!
“还休息个串串!”阿成没好气地说道,“灵符一张没剩,我等下去萧师弟那里拿行李,下午再画点。身上没有符,心里没有底呀!”
“不好意思啊!成仔,害你受累了。”我发自内心地觉得对不住阿成。
“没关系啦!”我一道歉把阿成整脸红了,“你快忙你的去吧!萧师弟晚上还要请咱们吃饭呢!”
“晚上我请吧!算是正式向你赔礼道歉,正好我有几个同学过来,咱们一起喝点儿!”我走到小仨儿跟前儿,“仨儿,去大猛姐姐那屋吧!远哥哥在睡觉,别打扰他。”
小仨儿懂事地点点头,把阿成的手机放到桌上。
“你找哪个老师去啊?”大猛子把小仨儿搂到自己身边。
“找个叫段小树的傻逼辅导员,帮一个朋友转达件事情。”
“噢!”大猛子知道我无缘无故不会骂老师,也没有多问,只是牵起小仨儿的手跟我说道,“姐闲着也是闲着,陪你一起去吧!”
我和大猛子一左一右地牵着小仨儿出了房门,却听到了阿成激动的喊叫声:““郭小仨儿!你给我站住!”
“怎么了?”我一愣,不知道又出了什么事。。
“老……老子电话咋个停机了?”阿成哭丧着脸向我们问道。
“你电话停机关我们小仨儿什么事儿,找茬儿拍你啊!”大猛子袒护着小仨儿。
“怎么不关他的事,你看他给我开的这一堆应用……流量超了好几十兆……”阿成心疼得豁豁的,停个机跟割肉一般。
“好啦!等下给你把话费冲上不就行了。我们先走了啊!”我和大猛子领着小仨儿离开房间,留下阿成这个守财奴在屋中唉声叹气。
想到段小树,我就想到了我四年的大学时光。总的来说,我这人还算是比较好相处的,无论是大学时代还是工作以后,除了爱逃几节公共课,其他方面我称得上是个合格的当代大学生。可我为什么会跟段小树,也就是英姐的男朋友交恶呢?这事儿还得从我刚读大一时说起。
大学时候我是学的环境艺术设计,当时这专业在教育水平一般的贵州还算是新兴专业,因为新兴,所以导致去报道读这个专业的只有两个半班,一班二班都是四十多人,三班只有十八人,我就是这半个班的班长。
班级人数是别班一半,很多待遇也比不上其他班,特别是一些领取补贴的名额,更是没有我们班的份。为此我三番五次地去找环艺专业的辅导员说理,但是根本没用,总是被丫用这是学校指派的名额搪塞过去,这个辅导员就是段小树。
不过幸好“人多伤和气,人少众心齐”,尽管人少,但是我们十八个兄弟姐妹都很团结,所以在气势上我们班倒也不落下风。虽说在气势上不输别班,但是在一些院系活动中,我却给老师们落了个组织不力的印象,我们班也留了个活动不积极的名声。我能有什么办法?我们班十八个人,十二个男生,其中四个打篮球,五个踢足球,三个宅男,无论是篮球比赛还是足球比赛都他妈人数不够啊!怎么参加?
跟段小树那傻逼结下梁子,就在我们工艺系的一次辩论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