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实也正是如此。
唐风总共给寒准备了四样造化,第一个自然是那带有启蒙性质的玉简,可以让寒少走不少弯路,入圣境之前,那玉简作用非常之大。
而储物戒指自然不用多,既然是修行,那能不使用资源的。
而剩下的那块玉简,才是真正的华所在,里面有入圣境,乃至圣王境的修行经验以及各种感悟。
这块玉简的价值,可以是顶天了,放在宇宙中,那是能引起无数至圣境修者大战的西。
至于剩下的那块兽皮,则是皆字秘术的承载体,唐风废了一番手脚才弄上去的。
四样西,四大造化,常人得其一,都可以直接成圣做祖。
而唐风,一送就是四样,可见其对于寒的培养,完是不留余力的。
当然,寒也担得起唐风下如此大的钱。
有宇宙意志的眷顾,不出意外的话,寒以后肯定是一强者。
他在此刻与其结下善缘,终归是没错的。
况且,他还指望寒推演出,能对他起作用的振幅法门呢。
只要寒能推演出,振幅倍数超过皆字秘术的法门,他始终是大赚特赚的。
毕竟,他送的这些西,都是对他作用不大的,哪怕寒只是借此推演出一门,振幅十一倍战力的法门,那他可就赚大了。
可别看这一倍振幅,到了他这个层次,一倍振幅,其战力那就是质的变化。
他始终相信,在宇宙意志的眷顾下,寒一定不会让他失望。
言归正传。
寒在检查了西后,沉思了一阵,随即就不在耽搁,开始拿出,写写画画起来。
他现在是要资源有资源,要功法秘籍,有功法秘籍,自然没有什么好犹豫的。
都已经六七十岁的老家伙了,心性可不是年轻人能比,浮躁什么的,丝毫没有,该有的果断,更是丝毫不减。
寒在书房忘我的进行着推演事宜,唐风隐匿在时空中,默默的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纸上任何一个公式以及推理的出现,唐风也会在脑海中,进行着推演,与其进行对应检验。
还别,在这个过程中,唐风发现自己居然还蛮有习天赋的,竟跟着寒在一同成长。
当然,唐风自己也清楚,他这种状态应该是暂时的,等寒修为提升起来,推演变得来复杂,他可能就跟不上了。
毕竟他现在能看懂,那是占了他修为高深的优势,真等寒成长起来,那个时候寒在进行推演,他可就不一定能弄明白了。
到底,在宇宙意志面前,寒的外挂可比他一个圣王来得牛逼。
毕竟宇宙意志何等浩瀚,蕴含的至理以及各种规则,可是无穷无尽,堪称无量也不为过了。
他一个有血有肉的生物,如何去与这等无常且无处无在的大佬相提并论?
多少有些自知之明的唐风,着一点是一点的想法,就这样默默的偷着师。
而这一偷,就是半年时间过去。
在不缺资源,也不缺功法秘籍,更没有安隐患的情况下,寒还是非常刻苦的。
半年时间,他的修为已经提升到了掌控境,离入圣境只差临门一脚罢了。
以寒的情况,半年时间达到这等实力,倒是并没有什么大惊怪。
毕竟他前半生普普通通,已经经历过红尘,见到过生死离别,心性自然不是一般人能比。
在心性不用打磨,又有无穷资源的灌注下,别寒,随便换一个人来,情况可能都差不多,百分之九十的可能会达到掌控境。
“呼,神脉经总算提升到第二十层了,二十倍的战力振幅,所谓的入圣境修者,我应该也能一战了吧?”
书房中,寒长出了一口气,放下了手中的纸笔。
历经半年,在借鉴了无数功法秘籍的情况下,他总算是把神脉经提升到了第二十层。
不得不,这是一个巨大的进步,因为他卡在这一层已经两个月之久了。
两个月之前,他对于神脉经的推演,其实就已经达到了第十九层,只不过后面却如何也推演不到二十层。
“修为还是太弱了,入圣境之前,神脉经的推演,应该最多也就到二十层了。”
感应了一下自身状态,寒并不是太满意,他觉得自己的天赋应该有些差了,不然的话,在无数资源的加持下,为何还不能达到入圣境呢?
“算了,想看看能不能打开这一枚玉简吧。”摇了摇头,寒从书桌柜子里面,掏出一枚玉简,准备查看。
“爸,吃饭了。”
而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他儿子浩的声音。
“来了。”
闻言,寒手中动作一顿,又把玉简放了回去,随后起身,打开书房的门,走了出去。
“呼!”
而就在寒走后,他的书房中吹过一阵微风,下一刻,唐风那若隐若现的身影出现。
“进步很大,这法门已经能振幅我两倍战力了。”
唐风的目光在书房中那打量的纸张上掠过,脸上闪过一抹强烈的期待。
这半年来,寒果然没有让他失望,仅仅掌控境修为,就已经推演出了,能振幅他两倍战力的法门,他有理由相信,在给寒一点时间,寒一定能推演出更加强大的法门。
“宇宙意志加持之下,果然妖孽,就这份天赋以及领悟力,堪称无敌了。”唐风透过房门,看着与家人其乐融融的寒,微微摇头苦笑一声。
这半年来,他可谓是看着寒如何成长的,自然,寒能推演功法的事,他也多少猜到是什么了。
据他估计,大概这就是宇宙意志单面赋予寒的事。
完可以看成是宇宙意志给寒开了后门,让他可以借用宇宙意志那无处不在,而又浩瀚无量的力量来进行功法推演。
有这样的外挂存在,实话,每当唐风想起时都多少有一些羡慕。。
毕竟,能借用宇宙意志的力量,对于圣王或者圣主而言,好处太大了,这完可以加快他们对次元世界的解析,快速增长实力。
可惜,天下好处,并不是他一个人就能占的,他羡慕寒,也只能羡慕着。